郝剑试着拿出六千云剑币,给了晴儿,哪知道晴儿非常生气。
郝剑立即道:“不够的话,就八千云剑币!”
看晴儿还是非常生气,好像都要哭了,毕竟把处给了自己,八千云剑币应该也是少了,那就一万云剑币吧。要知道,穿越到这个玄幻世界来,根据这一世的车夫郝剑,修炼一次快餐式大宝剑,一百云剑币就够了,好一点的三百五百的,都还是很年轻的。
给晴儿一万,她应该会高兴了吧。
所以,郝剑决定了,就甩出了一万云剑币,放在晴儿面前。
晴儿哇的一声就哭喊道:“你这个畜生。不负责任的畜生,我不需要你的钱,给我滚!”
郝剑这下算是明白,这晴儿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但郝剑认为一定要纠正她的喜欢和好感的思想。
当即道:“晴儿,你应该只是对我有好感吧,你觉得我能够成为你的男人?我可是要跟很多女人快乐的,不可能守着你一个的,所以,你确定要跟我啪啪的时候,不能凭借自己内心所认为的喜欢,而自愿让我啪,应该要先讲清楚价格,这样自己才不会亏……”
“你这个混蛋,说得什么鬼话。我听不懂。”
“就是没有跟一个男人成婚前,却想发生男女关系,你就要定个价位,不然有人玩了几次后,就要提出跟你分手,你不是免费被人给叉叉了?还伤透了自己的心?”郝剑认为自己还是很正义的,这是在帮助晴儿如何与男人进行正确的有价值的交往。
现代好多女生不就是这样,或者说她们自己本来就够骚,根本没有以结婚为目的而恋爱,纯粹是为了啪啪啪而恋爱,所谓纯洁的爱情,就是互相免费乱搞,说来还是有些搞笑的。
郝剑可不认为自己愤世嫉俗,那现代乱糟糟的恋爱关系,就是一种**的高端表现手法,太过虚伪了。还真的比不上他这种剑王与风月女的等价交换的事真实。
一代剑王郝剑的这个思想,可谓是贯穿了他在现代作为剑王的那数年生涯,或许合该发生意外被穿越到了这里。
而郝剑所言,在晴儿纯洁的纯洁认知中,无法理解。她只是认为郝剑太畜生了,把自己当什么了,当青楼的女人吗?难道我晴儿就这么贱吗?
所以,晴儿吼出来了:“郝剑,你难道就这样看我吗?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心吗?你害怕其余宗门的人会追杀讨伐你,害怕保护不了我,连累我,才这样的,对不对?”
郝剑听言,既然你晴儿都这么想了,那正好,我就这样说:“对啊,晴儿,你想想,要是我被人砍了,别人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他们也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果然,郝剑这么一说,晴儿脸上露出欢喜神色:“你还是在乎我的,你还是在乎我的。”
郝剑听言,就感到不妙了,看来,这个万花宗的女人,自己一开始就是误会了。都是纯洁的对于节操很认真的女人啊。
郝剑叹道:“晴儿,有个问题,如果我不够帅,你还会如此么?”
晴儿想了想,却是难以回答。毕竟,此前凡间挖矿组织,打洞帮一开会的挖矿的矿工,个个都是平庸相貌,她是看都不想看一眼,后来换成了许多帅哥,她就对这些矿工会多看几眼,特别是郝剑来了的时候,她的心都砰砰乱跳。
郝剑见晴儿不说话,不禁道:“我就知道,爱其实与相貌有关系的。我可以肯定,我的余生充满了杀戮,我这张英俊无比的脸,说不定哪一天与人对砍的时候,就被毁了。到那时候,晴儿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我想晴儿你自己心中都不知道吧?”
晴儿依旧难以回答,因为她太纯洁了,因为郝剑帅,她就是很喜欢。而如云中鹤这些猥琐的,她是看到就想吐。而那个关飞,看上去也是不错的,她也会多看几眼。
晴儿扪心自问:我真的不会在乎郝剑变丑的那一天吗?
郝剑见状,搜出了两万云剑币,放到晴儿身前:“如果哪一天我变丑了,你依旧会像我很帅的时候,内心之中对我的感觉一样的,我就会收回这两万云剑币,也一定会把你当成我郝剑的女人。
毕竟,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与我发生肌肤关系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个很纯洁的美女。保重!”
郝剑丢下两万云剑币,自己内心就很舒坦了。
毕竟,晴儿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自己,还是只是十分肤浅地喜欢自己的英俊的外表,曾经的心动,恐怕都是因为自己帅吧。不然为何要犹豫呢。
自己来到这里,虽然这世的车夫郝剑可是嫖过几十岁的,已经不是处了,但自己附身过来后,通过修炼,肉身早就发生蜕变了,也算是处男,与晴儿发生关系,是对等处子,给她两万云剑币,她应该是没有亏的。
“哎,我郝剑竟然会因为玩了一个女人,有这么多复杂的思想。
看来,本剑王吞了云图老色批的浩然正气丹,整个人都是越来越有正义感了。
换在现代,谈好多少价钱,提枪上阵,完事给钱。当然有些是先要给钱,才能提枪冲杀的。”
郝剑离开了万花山,在万花山周边寻了寻矮刹大陆的人,没有发现踪迹,看来是看到他郝剑太强,十分识时务离开了。又或者说,这些人恐怕会暗中跟着自己。
郝剑离开万花宗后不久,晴儿就哭倒在地。她内心很乱:“郝剑,我也不知道你要是变丑了,我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看着你,总是不间断地想着你。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变丑的,不是吗?”
双儿已经在一边走了出来,她安慰晴儿:“晴儿,他已经走了,这两万云剑币放我这吧。如果他真是个男人,他日后一定会承认你是他的女人。而且,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种不敢承认自己做了事的男人。”
“如果他变丑了,双儿,你还会喜欢看他吗?”晴儿擦拭脸面,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