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六章 自是有情酒醉心迷(1 / 1)月谪常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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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志的处理方法自然是杀人灭口,一干知情者皆被就地正法。其中包括牡丹的贴身丫鬟杏桃,还有南宫泽凯最宠爱的侍妾红袖。

第二天宫里就传出有人偷四皇子宫里的东西,不过却被侍卫发现了。窃贼狗急跳墙拼死抵抗,临死也杀了几个无辜的人垫背。窃贼就是四皇子宫殿的人,所以四皇子因管理不当被罚禁足两月。

南宫泽凯虽被禁足,但却丝毫不影响他寻欢作乐,少了一个红袖,他可以再派人寻十个绿袖紫袖。

这件事苍冥报告给了宝儿。

宝儿想了片刻在苍冥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苍冥就匆匆离开了。

没过几日,四皇子宫殿里又多了四个美人儿。有秀丽端庄的,也有妩媚诱人的的,有柔情似水的,也有热情火辣的。

“奴家秀秀见过四皇子。”

“奴家凤鸢见过四皇子。”

“奴家婉儿见过四皇子。”

“奴家俪姬见过四皇子。”

“过来伺候本皇子,伺候得好的,以后便留在本皇子身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是,奴家遵命。”四个美人皆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南宫泽凯欢心。

一个月时间过得很快。

“方戟拜见南月皇上。”方戟道。

“毅国戟太子请起。这是朕特意为戟太子举办的接风宴,戟太子请享用。”南宫志道。

“谢皇上厚爱。”方戟说完走到位置上坐好。

说是接风宴,其实也就是让毅国太子有时间挑选和亲对象。

这种宴会上都有公主或者王公大臣的千金表演节目。

当然,结果不出意外的是方戟和牡丹公主联姻。这也是南宫志推波助澜的结果。

牡丹彻底崩溃了。不,不要,她不要嫁到毅国去。看着人群中那熟悉的身影,墨哥哥,只有你能帮我了。

牡丹回宫后写了字条说想见南宫墨一面,见了面她就心甘情愿嫁到毅国。

宫女道:“五王爷,这是公主让奴婢交给您的。还说请王爷一定要去。”

南宫墨看了纸条,心道:既然想通了,愿意嫁去毅国,自己去见一面也无不可。

宝儿也瞧见了字条上的内容,当然不能南宫墨去了。既然心甘情愿嫁,为何要晚上偷偷摸摸让南宫墨去见她。宝儿可不会觉得牡丹是真的单纯邀请南宫墨见面。

于是突然倒在地上捧着肚子道:“啊……好痛……娘亲……呜呜……”

南宫墨担心到:“宝儿,你怎么了?”

“肚……肚子……好痛”

“清风,叫御医,快。”南宫墨连忙抱起宝儿朝御医院快步走去。

宫女跟在后面急忙道:“五王爷,公主她……”

“告诉她,本王明日再去看她。”

而此时,牡丹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一个太监匆忙拦着一个牡丹宫殿里的一位宫女:“公主口谕,将这壶酒送去给四皇子,多谢他平日里对公主的帮助。公主虽然很想亲自送去,但如今身份有别,不便相见。公主还说四皇子的恩情只能来生再报了,会一直记得四皇子的。送过去后再去御膳房拿些点心回来。”

宫女端着酒:“奴婢遵命。”

太监见宫女走了,这才走到牡丹房间外。

“奴才参见公主。”

“何事?”牡丹不耐烦道。

“四皇子被皇上惩罚以来,心情一直不大好。最近终日借酒消愁,心情郁闷,谁劝都不听。奴才斗胆请公主念在和四皇子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去见他一面,说几句话劝劝四皇子。”

“不去。”

“公主,你就行行好,去见一见四皇子吧,一会儿就成。四皇子如今这样,公主心里真的就一点儿不内疚吗?”

南宫泽凯禁足是因为自己。还在皇上面前为自己求情,否则出了那样的事,自己怎能在宫里立足。更不可能只是让自己去和亲。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情不自禁和南宫泽凯发生那样的事,南宫泽凯也不会被罚。算了,反正离约墨哥哥见面的时候还早,去看一下南宫泽凯再回来也能来得及。

“好,你先回去吧,本公主一会儿就过去。”

四皇子宫殿

牡丹一个人来到四皇子宫里。果然,南宫泽凯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闷酒,看起来心情是不太好。

心情当然不好了,正到兴奋时,却发现那个秀秀来月信了,真是扫兴。

南宫泽凯看到来人是牡丹,有些不悦道:“不是不便相见吗?怎么来了?”

牡丹以为南宫泽凯在怪自己被选为和亲对象。毕竟事发前两人虽未互述情意,但却有过亲密行为。牡丹自然会觉得现在被选为和亲对象是有对不起南宫泽凯的。

不等牡丹回答,南宫泽凯声音有些烦闷:“陪我喝几杯吧。”

牡丹愣了愣,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几杯下肚,牡丹有了三分醉意,小脸红扑扑的。

南宫泽凯已经喝了很多酒了,早已是半醉半醒:“来,干了,不醉不归。”

牡丹倒着酒杯笑呵呵道:“干,不醉……不归。”早已忘了之前计划的事。

酒过三巡,牡丹完全醉了:“你……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了。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南宫泽凯这句话倒是真的。那么美的人,他见不着也摸不着,当然想得发疯了。

“哼,你天天只顾和你的美娇娘亲亲我我,才不会想我。”

“没……没有。本皇子发誓,只想你一个。”

“真的?”

“真的。”南宫泽凯火热的看着牡丹。月光照进来,只觉喝醉的牡丹别有一番风情。

牡丹笑的甜甜的突然就亲了一下南宫泽凯:“这是奖励你的。”

南宫泽凯盯着牡丹的朱唇,吞了吞口水:“你喜欢的是谁?”

“我喜欢的……是谁啊?是谁啊?”

“你喜欢本皇子吗?”

“喜……喜欢啊!”

“你不是喜欢南宫墨吗?”

“可是我也好喜欢你……墨哥哥他……他……他从来都不……”

翌日

南宫志坐在南宫泽凯的正殿主位脸色铁青。

“父皇,都怪儿臣。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这次,儿臣再也不敢了。”南宫泽凯不停的求饶。

牡丹跪在一旁抽噎着,低着头不说话。

“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还想朕饶了你?”

“父皇,你听儿臣解释,儿臣……儿臣真的知错了。”

“好,朕今天就听听的如何解释。”

“昨日儿臣在寝宫喝酒,一宫女送来了一壶酒,说是牡丹公主送的……之后牡丹公主却来了……父皇,你知儿臣平日里也是纵酒的,可都有几分清醒。可昨夜,儿臣却记不得了之后发生的事。儿臣真的是无心的。儿臣自知罪孽深重,对不起毅国太子,只求父皇让儿臣走的体面,不至于去了下面没脸见母妃。”南宫泽凯摊坐在地上,颓然无比。自知这次是逃不过去了,所以也不求轻罚了。平常只要做的不过分,南宫志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知道的人太多,而且后果也是无可挽回,想要遮掩也遮掩不住。

牡丹连忙辩解道:“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派人去。”她什么时候派人去送酒了?他更没有派人去传过话。可她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被南宫志打断了。

南宫志道冷声道:“嗯?你且说说实情。”

“回皇上,牡丹不敢隐瞒。昨夜是四皇子宫里的公公来告诉我说四皇子意志消沉酗酒,谁劝也不听。素知我与四皇子走得近,所以请我去劝四皇子。我并没有派人送酒去,更没有什么传话。请皇上明察。”

南宫泽凯一脸不可置信,昨夜明明就是牡丹公主身边的宫女,还特意嘱咐了是牡丹公主让她送来的,并且告诉自己她不再方便过来了。可他此时却不没有再去争执,方才他已经将事情经过告诉父皇了,在争执只会更惹父皇恼怒。

南宫志眯着眸子:“哦?此话当真?”

“真的,牡丹不敢欺骗皇上,我说的都是真的。若皇上不信,我可以与那公公当面对质。”

“来人,将送酒的宫女和四皇子宫里的所有太监全部带过来。”

片刻后,牡丹颓然的跪在地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而且送酒这个宫女的确是她身边很信任的宫女。

“回皇上,昨夜的确是公主让人传话给女婢。让女婢给四皇子送酒过去,还让女婢传话的。”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牡丹心急如焚,怒斥道:“你胡说。本公主什么时候你让送酒了?你休要在皇上面前诬陷我。”

“奴婢没有诬陷公主,奴婢发誓,昨夜真的是公主派人让奴婢送的酒啊。”宫女害怕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开心得点好,主子不开心了说不定人命都没了。但就算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有一字欺瞒。

南宫志道:“朕给了你机会解释,也让你与人证对质。送酒的宫女倒是有,可你说是太监请你过去的,现在却是找不到那个太监,这你又作何解释?”

牡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但现在都有证据都对自己不利。甚至宫女也说言之凿凿的说是自己派她送的酒。唯一能证明不是她自己主动到四皇子宫殿的太监现在却不知所踪,可就算证明了那又能怎样?木已成舟,实情又能如何?唯一庆幸的是,她能留在南月国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牡丹忍不住哭了起来。

“牡丹真的没有欺骗皇上啊……”

南宫志是明白定然是其中有人从中作梗,但现在想要查出那个太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也不无可能是牡丹不想嫁给方戟太子所使的计策。但牡丹一心都是南宫墨,就算是计策,那也应该是南宫墨才对。原本也是不想牡丹与毅国联姻,按照牡丹对南宫墨的心意,牡丹嫁给方戟就等于是给南宫墨结盟了一大助力。

虽说南宫墨无心争夺皇位,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南宫志看向南宫泽凯:“老四,你可知此罪的轻重?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南宫泽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父皇,儿臣知道儿臣犯下滔天大罪,不敢求饶,但求父皇让儿臣走的体面,也免得母妃在泉下觉得替儿臣丢脸。是儿臣对不起牡丹公主,还请父皇不要牵连牡丹公主,让儿臣一人承担此事。”

南宫泽凯虽说风流,但脑子却是聪明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南宫志就算要处罚他,也不可能将实情宣布出去,最多安上其他罪名。淫乱宫闱乃死罪,而牡丹公主乃是先皇仁德圣明的体现,不可能处死。但这事明面上的确是牡丹做的,所以又不可能不处罚牡丹。南宫泽凯知道自己父皇需要这个台阶,让他好有借口不处置牡丹公主。而且他在赌,父皇一定不会处死他。就凭父皇对母妃的愧疚。

南宫志思索了片刻,才冷声问:“牡丹,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生要么死,你自己选吧!”

死?死了那就再也看不到墨哥哥了,不,她不要死,她要活着。

“我……我选择生。”

“既然选择生,那么哪些话该说,哪些话能说,你最好明白。”

“牡丹明白。”

“老四,既然牡丹公主对你是爱慕至深,你俩也是情投意合。正好你也没个正妃,朕便为你们两赐婚吧,择日尽快完婚吧。”

“谢父皇,可是毅国那边?”南宫泽凯担忧的问。虽说命保住了,牡丹也得到了。但他现在更害怕的是毅国那边因为此事破坏了结盟。

“朕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南宫志深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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