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舒予窝在曲暖的怀里睡的正香。
曲暖想着江盏的事情,没什么困意,楚韵还没有下班,她还想等她回来。
黑漆漆的夜里仿佛藏着鬼魅,星星渐渐被乌云遮盖,光线暗了下去。
阳台外的草丛中隐隐传来沙沙的响动。
摇椅猛地停住,曲暖后背僵直,眸子里流露着恐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草丛。
这个动静不像是风吹出来的,像是有人在那。
曲暖咽了咽口水,缓缓的站起身,生怕惊动了草丛里面的东西。
夜风微凉,轻轻拂过曲暖的脸颊,默默将曲舒予送回房间安顿好之后,曲暖又来到阳台,躲在一个角落里。
“是……楚韵吗?”曲暖壮着胆子问道。
这大半夜的总不能一直这么看着吧!而且,楚韵以前也这么吓过她。
草丛里的响动停顿了几秒钟,又忽然剧烈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从里面忽然窜出来一个人,那个人直接跳上阳台,和曲暖直接打了个照面,曲暖吓得跳回了屋子里,把阳台门猛地关上。
借着屋子里的灯光,曲暖赫然发现,阳台上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刘柘。
这个人是变态吧?
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里?
“刘柘,怎么是你?”
那么,之前也有过的尾随的感觉都是他?
脑子有病啊!
“曲暖,你开门,让哥哥进屋。”刘柘的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曲暖锁住了阳台门,心底发寒。
楚韵还没有回来,还有谁可以帮她……
曲暖拿出手机先是给楚韵打羚话,但是打了两遍,楚韵都没有接。
阳台外,刘柘在不停的敲着门,他好像还拿了一把锤子,在一下下的砸着玻璃门。
那声响越来越大,像是直接砸进了曲暖的心里,她开始不停的手抖,手心里全都是汗水,额头上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额头。
睡梦中的曲舒予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阳台外的那个人。
“妈妈。”
曲暖打了几通电话,楚韵没有接。
“桐桐别怕,妈妈在呢!”
曲舒予只是害怕,但是没有哭,她抓着曲暖的衣领子:“妈妈,打电话给季叔叔,他一定会接的。”
季寒修?
曲暖想了想,还是给江盏打去羚话。
“暖?”
虽然两个人最近交往密切,但是曲暖还是第一次给他主动打电话,江盏觉得有很重要的事情,会议都开了一半就跑出来接电话。
“江盏,我家里有人……有个人在砸玻璃。”曲暖的嗓音颤抖了起来。
“什么?”江盏的脸色猛地一变:“暖,你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
“好。”
“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手机保持畅通。”
“嗯嗯。”
挂断羚话,曲暖稍稍安心了几分。
但是刘柘此刻就像是疯子一样,玻璃快被他敲碎了。
现在不能从门直接逃出去,那个方向和阳台距离不远,她还带着曲舒予,跑不快的。
“曲暖,开门。”刘柘一边砸着玻璃,一边喊。
曲暖试着喊了几声,但是周围的邻居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物业的电话也没人接。
看来,这都是刘柘提前计划好的,他敢这么大胆,一定是预谋已久。
家里也没有能够藏身的地方,曲暖先是跑出了卧室,想想楚韵的房间也不能躲,她的窗户起点太高,跳不出去。
与此同时,江盏开着车正往这边赶来。
尚幸,总裁办
“季总,不好了,曲姐出事了。”徐商接到羚话,立刻跑进来汇报。
季寒修眸子一沉,直接冲出办公室:“开车。”
这件事前几就已经有些动静了,他一直防范,如今刘柘终于是坐不住了。
上次的事情还没过多久呢!
徐商打电话通知了在区里提前埋伏的人,几个人迅速冲进了曲暖的家里。
曲暖还没有找到地方躲,家里就多了好些个黑衣保镖,还带着墨镜,个个人高马大的,非常的威武。
曲暖抱着曲舒予懵逼了。
这什么情况,打劫还组团啊?过分了吧!
“你们是谁?”曲暖往后退了几步。
为首的保镖向曲暖抱拳:“姐,请放心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保护……难道是江盏?
“是江盏派你们来的?”
“不好意思,姐,我们不能。”
几个保镖话不多,下手是真狠,直接把刘柘拖进卧室,显示揍了一顿,然后拖进客厅。
“卧槽,不是人都没了吗?”刘柘躺在地上,自言自语。
“刘柘,你报复我?”曲暖冷着眉眼,已经猜到了刘柘的意图。
肯定是因为她刚进公司那的事情,这才几,就按耐不住了?
“曲暖,你不过就是靠着男人,哪有什么真本事!”刘柘愤恨的瞪着曲暖:“我父亲被人害了,不然你以为公司会卖出去?”
“你什么?我听不太懂。”曲暖被的一头雾水。
尚幸被卖给季寒修,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刘柘冷哼一声:“就是因为你,现在尚幸的总裁就是因为你才买的尚幸,也是因为你搞得我父亲破产,不得不卖掉公司。”
曲暖犹如晴霹雳一般僵在原地……
季寒修买尚幸是为了她?还搞得刘柘的父亲破产?
“你不过就是靠着男人,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刘柘破罐子破摔,什么话都骂出了口。
曲暖愣愣的看着地面。
刘柘被处理了,江盏和季寒修是同时到的这里,曲暖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
曲舒予在旁边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暖,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季寒修和江盏进门后,同声道。
曲暖缓缓抬起头,仿佛自己是个罪人,她捏着拳头,眼眶红了一圈。
“季寒修,刘柘的父亲为什么破产?”
季寒修顿了下:“暖,他都了什么?”
“他他父亲因为我破产,我是红颜祸水。”
“暖,你误会了,刘柘的父亲本来就偷税漏税,这次只是有了证据,所以我才趁机买了尚幸。”季寒修解释道,他不想太阳因为这个而误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