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说的?”董兴泉也不爽翁向定这一副永远自己部落好的观念。
“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实。环城的士兵人家一个人就能对战上好几个人,而且还训练有序,你觉得你疾风部落的人能够比的上吗?”
翁向定:“”
翁向定默不作声,董兴泉的话确实充满着事实。
但是他还是不服气,“比不比得上,光凭借着眼睛看还不是,得对战过才知道。”
得,又开始用这一套了
可是这一套,却是非常的有作用。
你不是说你很强吗?
那就打一下,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董兴泉将头看向赵辰,等待着他做决定。
翁向定也好整以暇地看着赵辰。
赵辰脸上的神色沉了下来,猛地拍了一把桌子,气愤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打,打打?你说打,那就打?你觉得不行,那就不行?”
赵辰一连窜的问话让翁向定愣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这是环城,这是兵营!不是你的部落了,翁首领,麻烦你先懂得这个道理。”
“然后,兵营这主要的是什么,那就是无条件服从将领的命令。”
“如果你什么都觉得不行,要通过比拼去看出来,那这个兵营得乱成什么样子?”
“如果任由这么下去,你在战场上,你觉得这个将领的指挥有错误,要跟他单挑,赢了就替换他下去,换你上去指挥,你觉得结果会怎么样?”
“你是不是觉得既然他指挥不行,那么换你上去之后,肯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翁向定再次愣了一下,他还真的有这种想法。
“我告诉你,你错了!”
“你这样只会扰乱军心,让士兵变得不知道该服从哪个将领的命令好,在战场上就会变得混乱不堪,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毫无章法。”
“而且,就算给你指挥,你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你怎么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好的安排士兵的站位,何时进攻才是最好的进攻时间?这些你都不知道,你觉得你还有一个好的结果吗?”
“就比如现在,你不服气环城的士兵,要你部落的族人和他们比拼一场,那么结果是什么,疾风部落的人就会下意识的认为你不服气他们,他们就会跟着你也不爽环城的士兵,这样一来,还谈什么和谐相处呢?”
“而且,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你们的族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的话,就会像这一次解决问题一样,要和别人单挑。”
“现在在环城还好。那么上了战场呢?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和环城的士兵打一架去解决问题?”
赵辰一大堆的话全数喷了出来,说的翁向定一愣一愣的。
但是他大概懂了赵辰的意思,想要和我的士兵比拼,你们还不配。
赵辰:“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赵将军,你说的我都懂。”
赵辰:“你真的懂吗?”
“可是这证明实力的东西,你不比一下怎么谁厉害呢?”
“够了,翁向定!”
赵辰又猛地一拍桌子,非常不满意看着翁向定。
“到底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什么比拼,有经过我的绝对吗?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你这个样子,在兵营里你知道是什么罪吗?扰乱军心,不服从上级统领,正常情况下,就是被拉去砍头的!”
赵辰并不是在这里耍大牌,而是想要告诉他们一个道理,既然来到了在这里,就应该服从他命令,而不是这样各自有着他们自己之前身为部落首领的首领想法。
“我并不是想要剥削你的权利,而是想要你知道我们兵营的令行禁止这个规定。平时有意见可以提出来,但是在这个关键的事情,或者说训练、战斗什么的,我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这个有意见,那个有意见,那还要将领干嘛?这兵营不就全都乱了?”
“一个兵营想要管理的好,最重要的是士兵团结,同时听将领的话。我所说的听将领的话,并不是那种统治,我说了,有意见平时可以提出来,但是那也是得在没有训练的时候,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说。”
翁向定本来心里有点怒气,但是在听完赵辰的话之后就陷入了沉思,开始认真思考他所说的话。
裴朝群和董兴泉也在思考着。
顿时气氛陷入了一度的沉寂之中。
“我想要说的就这么多,你们好好想想。”
这件事情,必须得现在解决了,否则以后再遇到这样的问题,还不是得解决。
他们是三个部落的首领,平时高高在上惯了,命令人惯了,如今要他们听从他的命令,想要他们做到这一步确实不容易,得需要时间的推移,一步一步化解他们心中的那种膈应才行。
“赵将军,你说的有道理,是老夫欠缺考虑了。”翁向定最先考虑清楚,然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人都来了,还能怎么样?
来了别人的地头,那就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咯,不然还反抗不成吗。
虽然你语气上服气了,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不服气的。
赵辰也知道这一点,他微笑地看着翁向定说道:“翁首领,您也别怪我刚才话说得重了,这些东西是必须要面对和解决的。”
“只因为这不单单关系到你们的脸面问题,其实还关系到你们族人的生命。”
“一个好的兵团,牺牲的人会很少,同时还能够以少胜多。”
“可是一个混乱,没有指挥的兵团呢,就等于是一个个移动的靶子了。”
“我这样子做,是为了减少以后大家的不必要的牺牲。命在,才能享受功勋带来的自豪感。我只希望,我的兵团每个人都能好好的,就算是战死在战场上,也是死有所值的那种,而不是因为这些矛盾导致的无谓的牺牲。”
翁向定三人眼眸含光得看着赵辰。
他们没想到,赵辰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族人减少牺牲。
“赵将军,是我哎。”翁向定哀叹了一声,哪里还有此前的那种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