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在京都城逛了一会后,新鲜劲就过去了,想着走得也累了,于是就近找了个饭馆坐了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只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在饭馆酒楼之中,人们就喜欢边吃边聊。
王守义旁边的一桌就聊得很上劲了,他不得不注意了起来。
“王老三,你知不知道城西开了家新的酒馆?那酒的味道,可真是老好了。”粗犷的男子道。
王老三道:“哪是什么新的酒馆啊,就是原来的酒馆。只是这其中啊,发生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粗犷男子闻言,夹材动作顿了一下,问道:“快,这其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老三道:“这城西啊,原本就有三家酒馆,其中的两家的老板分别姓陈和丁,是由同一个酿酒师傅教出来的,不过酿的酒却不尽相同,各有独特。”
“这平时啊,这丁陈两师兄弟也是互相帮衬着的,就是第三家酒馆财大气粗,也是奈何不得他们,三家在城西是经营了多年的。”
“可是,前段时间,这丁老板不幸去世了,将家业留下他儿子,可他这儿子却与陈老板闹翻了,以致陈老板家的酒馆一直被第三家酒馆打压。”
“大家都想着,这陈老板开的酒馆很快就要倒闭了。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拿了自己的酿酒配方投靠邻三家,酿出了更好的酒。”
“这之后,这城西明面上是三家酒馆,其实际也就是两家酒馆了。如今,丁老板的酒馆是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了。酒馆生意是越来越差。”
“现在眼看自家酒馆快要关门了,这丁老板的儿子也是急上头了。”王老三道。
粗犷男子笑道:“哈哈,陈老板的儿子跟人闹翻,不是将自己的盟友推给列人?”
“可不是嘛。他们丁陈两家只能相互帮衬,要是分开了,那还不被融三家吞并了?”王老三分析道。
听到这里,王守义也是一笑。
然而,突然间,王守义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将盟友推给敌人?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方法?!
我泓国的困局可解矣!
想到这,王守义再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用食了,招呼着两名随从,匆匆赶回了礼宾院。
……
皇宫,御书房。
魏公公轻声叫道:“陛下。武国使团那边有异动。”
齐皇提笔的动作稍微一顿,道:“。”
“武国使团的饶确厉害,我们的人很难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跟踪他们,不过,他们绝想不到,我们在各位朝中大臣府外安插了眼线。”魏公公汇报道。
齐皇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问道:“他们都去了哪些大臣府上?”
“各部的尚书,侍郎,内阁等众位大臣的府上都有人去拜访了。”魏公公如实道。
齐皇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道:“我倒要看看明日早朝上,有多少人跳出来。”
魏公公继续道:“陛下,还有一事。”
“泓国的使臣上书,请求拜见陛下,言有重要事情要请奏。”
齐皇沉思了下,试图猜测泓国使臣此举的意图。
如果是为了援助一事,那朕早已言明,朝臣商议有了结果后,定会第一时间通知。
如今,朝堂上为这事争议的声音不少,泓国使臣定是知道的,那他请见又是为了什么?
想不通其中的理由,齐皇只得道:“准奏,通知泓国使团明日早朝上殿吧。”
此刻,谁都没有想到,王守义将会在明日早朝上来一招阳谋。
……
“朝中最近争议不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高培方道。
墨易提醒道:“在没有结果前,你都不要参与入去。或许一开始,这是一场对朝廷政策的争议,但是它会慢慢地演变为意气之争。”
“意气之争,又朝中分党立派的前奏,你一旦参与了进去,就很难脱身了。”
高培方庆幸地道:“幸好,这几日都是观人争斗,没有掺和进去。”
转而一想,高培方发现他的几位皇兄跳得就挺欢的。
不过这也难怪,他们都没有像我这般孑然一身,他们有他们的势力,需要为他们的势力争取赢面。
正如墨易所,这将会是一场朝党之争。
这时,墨易又开口道:“不过,这场争议,很快就要结束了。”
“为什么?”高培方不解地问道。
墨易解释道:“战场上的事情讲究快速,不然很可能会延误战机,这也是为什么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之。”
“先时,攻伐泓国,绝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得聊。如果再耽搁下去,那气即将转凉了,而又没有城池补给的话,这不利于士兵战斗,不利于战局。”
“再人和,现今武国三军士气高涨,正是出战的好时机,但若再拖下去,士气可能会下降。”
“所以,我断定,武国必定会在这两要求答复,即使没有答复,他们也会出战。”
高培方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会一直争吵下去呢。你都不知道,这几我上朝就像是逛菜集市一样。”
……
第二日,早朝。
正当诸位朝臣摩拳擦掌,正要大展拳脚,再次进行一番辩论战时,齐皇挥手示意他们先站在一边。
魏公公会意,高声尖叫道:“宣泓国使者觐见。”
没多久,等候在殿外的王守义,由宫侍带到令外门口处。
王守义稍稍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衫,踏步进入了太和殿。
见状,满朝文武心中都产生了疑问。
他怎么来了?这不是还没有商议出结果吗?
难道陛下打算今日就决定下来?
……
“外臣王守义,拜见齐国陛下。”王守义见礼道。
齐皇伸手虚扶,道:“不必多礼,使臣平身。”
“使臣此见拜见,是为何事?”齐皇开门见山地问道。
王守义道:“近日,外臣见贵国各位大人为我泓国之事争吵不体,外臣十分惭愧。”
“不但如此,外臣在贵国已耽误众多时日,所以外臣此次拜见,是向齐国陛下及各位大人辞别的。”
闻言,饶是齐皇也是一愣,道:“辞别,可援助一事,本朝尚未有定论。”
王守义道:“外臣只能辜负吾皇圣恩了。”
齐皇老是感觉到不对劲,但又想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皱眉道:“那贵国如何应对武国征伐?”
闻言,王守义心中一喜,想道:就怕你不问呢。
王守义道:“外臣打算劝服吾皇向武国臣服。”
话音一落,顿时在朝堂内百官心中激起了千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