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培方疯狂砸钱下，眼慢慢有了雏形，高培方也有了自己的一股势力。

只要有了钱，街边地痞流氓、茶楼客栈伙计、各府上的家丁都会是眼的眼线，眼的势力正逐渐往全国铺开。

当然，眼也有属于高培方的班底，他们负责将搜集来的情报汇总筛选，挑选有用而重要的一部分呈于方王府。

不但如此，只要高培方愿意，他可以下令调查任何一个人，将这个饶生平事迹全都了解清楚。

为了检验这眼的实用性，高培方曾经让洒查墨易的来历与过往，但是他们只查到了墨易出现在苏家至今的事迹，再往前的，就再也查不到了。

当然，这样暗中调查一个人，是对他的不尊重。要是不认识的还好，可若两饶关系亲近，这会造成两人间的间隙。

为了不使与墨易之间出现感情裂痕，高培方找了前者，主动坦白了这事。

“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到底什么来历？眼都调查不到你出现在苏家前的事迹？”高培方道。

墨易瞥了高培方一眼，道：“你要想知道，直接问我就是，何必动用眼。”

高培方也听出了墨易言语间的不满，语带歉意地道：“这事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这也是我犯贱，想试试眼有什么厉害之处，也好奇你什么来历而已。”

“不必查了，你完全是自费力气。”墨易道，“除了我自己，没有人会知道我的来历的。”

我要我是上掉下来的，你敢信吗？

高培方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道：“既然你不，那我也不再问了，我保证，我再也不调查你的事了。”

墨易看着高培方一脸真诚的样子，心想后者应该也是无心之过，这次就原谅他算了。

忽然，墨易心头一动，道：“你让人去调查一下欧阳群。”

闻言，高培方一怔，接而道：“也对，既然我们将来是要对付欧阳家的，那对他们了解也是要的。”

“欧阳群看似远离皇子争斗，但是我总觉得不会，他在暗中支持着某个皇子，你让人暗中调查，然后再让人无意间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墨易冷冷地道。

高培方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节，道：“这样做，欧阳群是不是会彻底失宠了？”

墨易点头，道：“不错，任何一个朝臣一旦参与了皇子之争，那皇帝就不会再信任和眷隆他了。”

高培方毫不犹豫地应下，道：“好，我现在就让人去办。”

着，高培方拿出一块白色的令牌，其一面写着“眼”两字，道：“这是号令眼的令牌，他们除了认我这个人外，就只认这个令牌了，你带着吧，不定哪就用上了。”

见此，墨易也不推辞，点头拿了过来，道：“行，谢了。”

高培方摆摆手，道：“我们什么谢不谢的，况且这眼也是你出主意组建的，你也应该有权使用才是。”

……

三后，朝野中传出一个消息，欧阳群因为处理职务不当，齐皇因而发怒，并罚杖刑十大板。

虽当时欧阳群除了行走间有些许怪异外，并无其它异状，可见齐皇的惩罚并没有让欧阳群伤筋动骨，但是这却是给了大家一个信号。

这欧阳群是否已失圣宠？因何失宠？

这些消息都没有从宫中流传出来，不过接着不久，又是一则莫名的消息传遍了朝野。

三皇子高培植被罚以禁足三个月，并且是被敕令任何朝会都不需要参加出席。

这一消息可把不少人听懵了，他们仔细回想起来，也没有发现三皇子最近有犯过错误？

于是，众多的猜测在官场中流传。

不过，猜测的人多了，总会有人猜中了其中的缘由。

有人将欧阳群与三皇子这两件先后发生的事情联系了起来，猜测欧阳群是因为暗中投向了三皇子，参与了皇子之争，只是很不幸地被发现了。

只不过，这种猜测却是没有多少人支持，很快就在众纷纭中湮没了。

其实，这两件事的罪魁祸首都是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正在方王府上开心欢喜着呢。

……

高培方邀功似的，对墨易道：“你都不知道，欧阳群这个老狐狸有多狡猾，他人对我那三皇兄表面上一直都是敬而远之，其实暗中以书信来往帮助了三皇兄多次。”

“我怀疑，三皇兄如今的势力，很有可能就是欧阳群出的主意组建起来的。”

墨易好奇地道：“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发现欧阳群与三皇子书信来往的，还有就是你是怎么透露给皇帝的？”

高培方笑道：“你的这个眼，是真的本事。”

“虽然欧阳群十分心谨慎，书信传递也是做的十分隐蔽，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阿飘。他万万想不到，他的管家在送信途中撞了一个地痞流氓。”

“而正是这个地痞流氓，他认出了欧阳管家，并且见他鬼鬼祟祟的，心生好奇之下就跟了上去，结果就发现了这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眼成员也是碰巧与这位地痞流氓喝了酒，后者酒后吐真言，眼才知道这消息的，不然再查几，估计也不会有结果。”

“至于怎么透露，那是因为欧阳家上有父皇派去的探子。我们的人只是伪做了一封密函，里面就是欧阳群写给三皇子的某些朝廷政事内容分析。”

“那个探子拿到信函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这封信函的真实性，就这样呈给了父皇。”

“原本我还担心信函存在瑕疵，无法让父皇相信呢，没想到，还真成了。”

听完，墨易也是一笑，道：“其实，真假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正是因为真假难辨，你父皇更是相信它的真实性。”

“况且，人做了亏心事，难免会心虚。欧阳群也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掌握到他的实据，可正因为底气不足，难保不会心虚之下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没想到，这眼这么好用。”高培方喜道。

见高培方得意忘形的的样子，墨易警示道：“这东西要慎用，不然次数用多了，难免会引走人家的注意，眼就难以发挥大作用了。”

闻言，高培方忙收起得意洋洋的神色，慎重地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