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白顺手把一条尾巴的白夭夭放在床上,起身去换衣服。
白夭夭迫不及待的伸了个懒腰,拉伸因为不敢动而僵直的脊背,为了不被发现,可是累死她了。
她现在在犹豫到底是该跟着胡小白,继续去见那个什么金叔偷听情报,还是说先溜了回去找裴修远他们。
毕竟她已经出来这么久,她预计着司中派出的救援队也该到了,要是到了发现她不在,啧肯定又要被骂。
但是她好不容易溜进来了,就这样带着纸十四回去了,她又不甘心。
小绿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也没听到,也就只比空手而归好那么一点点。
算了,富贵还险中求呢,反正顶多就是被骂一顿,这场一个人的冒险,她就要走到底了!
在胡小白回来之前,白夭夭又恢复成了之前那木呆呆的样子。
她猜这个实验室肯定有他们利用什么基因技术搞出来的克隆版狐狸,就像之前那个鲛人一样,都是什么实验的产物。
虽然她不懂具体是怎么实现的,但是在星际混了这么久,她也明白其实联邦也不过就是技术的进步,基本都原理和她在古蓝星那会儿没什么变化。
被胡小白抱在怀里那么久,她一动不动胡小白也没有丝毫怀疑,她就猜到他们弄出来的狐狸应该就是这种傻乎乎的。
谁知道就在白夭夭自信满满,等着换好衣服的胡小白来抱她的时候,胡小白却径自就向门口走去了,感情根本没考虑带上她。
这可怎么行,她纠结推理了这么半天,可不是为了被困在这个破屋子里的。
管不得会不会露馅儿了,白夭夭一个狐跃,努力的迈着腿,总算赶在胡小白脚踏出去的那一刻跟上了,一脑袋撞在胡小白腿上。
这001的腿也太短了吧,跑得她累死了。
胡小白被她这么一撞,才注意到她,也没生气,反而蹲下和颜悦色的揉揉她的头。
“你也想跟着我去吗?”
白夭夭犹豫了一下,偏了偏头,既掩饰了自己的行为又假装出了懵懂。
胡小白笑笑,再次摸了一把白夭夭的脑袋,站起来说,“你想跟就跟上吧”。
白夭夭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迈着小短腿儿,屁颠屁颠的跟上了。
然后,她就懵逼了!
不是要去找那个什么金叔吗?为什么把她扔到一堆狐狸里面?
“它不知道怎么跑出去了,你们看管好,别让它再乱跑了。”
“是。”
胡小白叮嘱了一个全身黑色制服、还戴黑色头盔的人,转头拍上了另一只狐狸的脑袋。
“你要乖乖的,别再乱跑了,要是遇到那个蛇男,有你好果子吃。”
然后,转身离开了,徒留真正目瞪狐呆的白夭夭,在原地怀疑狐生。
所以胡小白是确实没有认出来她是谁,但同时她也完全没把她和其他克隆体分辨出来,她一放进狐狸堆里,胡小白就完全不知道她是哪个了。
该说她变形术用得太好吗难道?
胡小白离开之后,来了个穿白大褂的小男生。
拿着块儿光屏应该是在核对狐狸数量,确定白夭夭到底是是谁。
“哎,怎么会多了一只?”
看来她的变形术真的是很好,那个白大褂小男生核对完数量之后,愣是没看出来她是多出来的那一只。
眼瞅着胡小白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她如果再不追上去,只怕就完全听不到情报了。
正好这时候白大褂小男生凑近,准备开始一只只的检查狐狸们的基因数据,刚好给了白夭夭机会,今天完全可以多使用使用那些法术了。
魅惑术!
白大褂小男生很顺利的被白夭夭控制了思维,按照她的指示,把她从一堆看起来木呆呆不咋机灵的狐狸里抱了出来。
那个黑制服的,应该是守卫之类的,很奇怪的往他之儿看了一眼。
“这只好像出了点问题,我带它去检查一下。”
黑制服就没多说话了,在这个实验基地,地位是按照穿衣服风格来判断的:
自由穿衣服的人穿白大褂的人穿黑制服的人。
他就只是个负责守卫的,现在也没出事,白大褂的事情他最好都不要与干预。
“你过来一下。”
可是他不去干预白大褂的事情,白大褂却突然叫他。
其实叫黑制服的人当然是白夭夭啦,她被抱着差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如果白大褂把她抱出去放了,回来之后黑制服肯定会觉得奇怪,到时候一问,岂不就露馅儿了。
所以黑制服也必须用一次魅惑术,也不求管多久吧,至少她还在这个实验室里到处窜找情报或者是找小绿的时候,不能被这个黑制服坏了事。
“有什么事情?”
黑制服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白大褂小男生无缘无故指挥他,但还是走了过来,一个弱鸡研究员而已,他能打五十个。
“你看看它。”
白大褂小男生把怀里抱着的白夭夭往前一伸,戳到黑制服正脸前面,黑制服正好和白夭夭来了个对视。
“s!非常好,今天发挥得非常棒!”
针对黑制服释放的魅惑术再次成功,白夭夭忍不住从白大褂小男生怀里跳出来,原地蹦跶了一段狐狸扭屁股舞。
太久没体验过这种想释放什么法术,就能释放什么法术的感觉了,她实在是感动。
“咳,带我去找刚才那个白白小姐。”
白夭夭毫无形象的蹦跶了一小会儿,收放自如的一收,对那个白大褂小男生下了个指令。
同时给黑制服下的指令是“你什么异样都没发现,从来没有多出过什么狐狸。”
白大褂小男生眼神略微有点直,因为白夭夭现在妖力始终还是不够,达不到百分百魅惑术的实力。
被她以魅惑术控制的人,会表现的略微有些木讷。
所以在走廊上遇到另一个白大褂跟小男生白大褂打招呼的时候,差点就被看了出来。
那个走廊白大褂,显然和小男生白大褂是熟人。
特别自然的手攀上了小男生白大褂的肩膀,先是扯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