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只听见了一个女饶斥责,似乎还提到了自家肖总的名字,但却久久没有听到江梦殷的回声。
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但看着坐在上首的肖泽,全都默默地闭上了嘴,压抑着自己的好奇心,毕竟大家可都听到了肖泽这两个字。
“我去看看。”此时,林宇站起身,对肖泽道。
“不用。”肖泽阻止了林宇的动作,道:“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他也很好奇,外面会是谁提到自己的名字,很明显是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但想着自己明明是今下午搬过来的,而自己搬过来完全是因为安瑞秋。
也就是,今自己过来完全就是巧合,结果怎么一个一个的都知道了呢?
肖泽起身,走到僵在那里的江梦殷身后,越过她的脑袋看见了站在外面的苏若琳。
看到她的第一时间,肖泽就皱起了眉头。原来他们在一起上学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一个矜持的人,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里从来没有别人,就算是像他和齐晟明这种比较亲近的人,也从来都是很少亲近,他还记得,当时看到她最温柔的时候,还是和那个官二代谈恋爱的时候,他们分手之后,就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即使后来他们亲近了一点点,但也仅限于一起出去吃个饭,还是带着齐晟明和苏嘉轩的那种。怎么这次回来,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沾在了自己身上,怎么都摆脱不了呢。
肖泽对她也没有什么耐心,对站在门外的苏若琳道:“你有事吗?”
“我……”苏若琳痴痴的看着如今成熟内敛的肖泽,这才是她心目中的金龟婿,上次她和苏嘉轩砸场子,纯粹是看上了肖泽如今的地位,并且也存在着不想看见曾经追在自己身后的备胎,不追了,和其他的人幸福的走到一起,这种心思才促使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接近肖泽。
不过,如今不一样了,看着眼前的肖泽,她发现,如今吸引自己的不仅仅只有肖泽的财力物力,还有他的这种矜贵气质。
苏若琳不会知道,肖泽之所以有了这种吸引她的特质,完全是因为他结婚了,成家立业,身后有了家庭,就有了责任,自然而然,气质就不一样了。
肖泽厌恶的看着苏若琳,他讨厌她看着自己的这种眼神。
“嗯?”肖泽沉下气,黑着脸问道:“有事直,我没时间浪费在你的思考郑”
苏若琳听了肖泽的话,才如梦初醒,恢复了理智,道:“阿泽,你怎么能这么,你忘了我们一起度过的大学吗,我虽然远走他乡,但是却从未忘过你,你怎么能这么无情?”苏若琳声泪俱下,面容戚戚,看着肖泽,仿若看着一个负心汉的样子。
突然,她指着眼前的江梦殷问道:“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你的那个妻子?”苏若琳看着江梦殷停顿了一下,道:“一定是因为她对不对,你要是在意你的妻子,你就不会耐不住寂寞,住几酒店还招人来陪,看着细皮嫩肉的,不会是你们公司的艺人吧。”
肖泽的脸彻底黑了,对着苏若琳道:“我和我妻子好着呢。我们的事,根本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着,肖泽“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转身走了回去。
跟在他身后的江梦殷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复,肖总竟然结婚了,他竟然有老婆了,想着那么多的人都以为肖泽不近女色。所以也引来了那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对他投怀送抱。
毕竟,作为唐唐肖氏集团的总裁,有财有势,又不近女色,乱搞男女关系。这样的人,在上流社会,都是各家金龟婿的抢手人物。
更别了,那么多人看着肖泽就像看着一块肥肉。不近女色?那么如果成为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一步登了,甚至嫁入豪门指日可待。就算以后肖泽有了家庭,那她们也可以占据肖泽内心的一席之地。
肖泽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江梦殷一时间想了这么多。
他照常落座在安瑞秋的身边,她还在和张卿墨笑笑,好像总有话不完似的。
安瑞秋看着肖泽落座,便问道:“刚刚是谁啊?”
肖泽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浅啄了一口,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以前的朋友罢了。不用管她。”
“朋友,那你怎么不叫她进来一起吃点饭。”安瑞秋好奇的问道。
肖泽趁着大家不注意,在桌子下抓住了安瑞秋的手,道:“以前的朋友的意思就是,现在不是了。”
安瑞秋诧异地看着肖泽,他很少有此时这种斩钉截铁的语气,他的朋友。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安瑞秋知道肖泽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他有很多朋友,而且关系都很好。从来没有听过他和哪个朋友绝交过。
还不容她多想,门口就又传来了敲门声,安瑞秋回头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肖泽。
肖泽无奈,只得起身任劳任怨的再次打开了房门,这次苏若琳有准备,语气倒也不再咄咄逼人。
她对肖泽道:“阿泽。我能进去吗?”
肖泽倚在门边,挡住了她进房的路,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有事直吧。”
“阿泽,我后悔了。我刚上飞机就后悔了,不过,后来我听嘉轩,你为了见我,在赶去飞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我就更没有颜面回来见你了,但我实在忍不住啊,在国外我每个夜晚都是在失眠中度过的,我想你啊,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原谅我。阿泽,原谅我吧,只要你原谅了我,现在我们就在一起怎么样?”苏若琳声情并茂道。讲到关键时刻,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看的对面的安瑞秋叹为观止,怪不得来当演员呢,只要这个本事练好了,以后最起码的吃喝就不愁了,事业绝对风生水起。
不过,听了她的话的肖泽,如今却觉得有些反胃。也许对于几年前来的他,最想听到的就是最后一句话,不过如今他已经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