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阮玲玉还在滔滔不绝,越说越觉得自己赚了大便宜。
“九荫,我乖孙这次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呀?”
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她乖孙了。
“是啊,上次在婚礼上也没有看到他呀!”
诸葛先在一旁附和。
朱九荫:“我是说,她不是我姐姐。”
她要再不出声,估计要她立马犯罪了,重婚罪!
“我父亲从小跟着祖父在国外长大,后来因为眼疾从国外回来动手术,刚好,那么巧,我母亲和这位朱女士都在那个医院实习。”
朱九荫看向朱香筠停顿了一下,见她煞白了脸色,继续道:
“不过,我好奇的是,我父亲住院期间,朱女士正在隔了一条海的某岛上与人私混,又是怎么让我父亲认为,照顾他的是你,与他暗生情愫也是你呢?”
“哦,是了,他当时是真的眼瞎了看不见呀,我母亲又因为感冒伤了喉咙,等她好了,父亲也可以摘眼罩了,又被外婆逼回家联姻,你是不是也要以为连老天都在帮你。”
朱九荫终于明白朱启明为什么会忏悔,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活在幻境里也不愿意醒来。
因为他错过了他最爱的人,也间接害死了他最爱的人。
朱九荫冷冷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好似凝固,终于让母女两回想起了在孙老寿宴上的恐惧。
在朱九荫的气势压迫下,连诸葛先都感到了冷意,更别说朱香筠母女。
“我错了,九荫,是我错了,我当时没有办法,我从岛上回来才发现我怀孕了,那个年代,不管是打胎还是未婚生子都会被嗤笑的,你祖母那个时候也不管我的死活,我只能……只能……”
在朱九荫的气势下,朱香筠终于后悔了,她不该带着朱静宁出来的。
“所以,你只能鸠占鹊巢,爬上了自己从没见过面,名义上却是自己哥哥的床,连祖母也只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成全你,而你呢,逼死了祖母,还逼死了我母亲,看来,让你们改头换面的好好生活是太对得起你们了。”
“你胡说八道,你妈是自己病死的,你……”
朱静宁忍着压迫,气急败坏的说道,只是刚说到一半,便又和上次宴会上时一样,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只是这一次,朱发荫直接运用灵力压制了她的声道,让她永远也说不了话。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永远也不要说了。
病?不过是因为流产落下的身虚,何至于病死,更何况她还曾学过医。
当初看在到底也是朱静双亲生父亲的面上,对她们还是太过仁慈。
如今想想,朱启明将自己的财产宁愿都花在素未谋面的村民身上,也不愿意留给她们分毫。
他应该也彻底放弃了她们吧。
即如此,她又何必留情面。
“九荫,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放过静宁吧,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朱香筠跪在地上恳求道,她不该为了钱就来这的,不该存着侥幸心理,以为朱九荫还是之前的朱静双。
朱九荫不再理她,只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片刻,进来三个穿着黑衣的男子。
为首的人,有着如鹰一般的眼睛,正是暗一。
哪怕是炼气期四层的文香书面对他的眼神,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总裁家的阴阳师有点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