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依然没有感受到自己有什么强者的气势，倒是听见老者这么一番言论，她瞬间明了了，自己在面对老者时的压迫感从何而来。

柳清秋：系统积分换的技能是没有气势的对吗？

系统：亲，恭喜您领悟到系统技能的缺陷之处。系统商城中的技能只是像游戏中的技能而已，在你使用的时候它就会出现，而不是直接赋予你的身体。所以即使你换到最高级也不会产生势。

柳清秋瞬间有些迷茫了，这么说自己兑换出的技能，都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那么脑海中只要想就可以调动的知识是真的吗？柳清秋突然有些怀疑这个带了一堆技能的系统是真实存在的吗？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不是都是虚幻的呢？或许自己没死，只是被海啸拍晕了，所以在做梦吗？

她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系统，技能的发动是由什么控制的？’

系统：亲，只要你想到，本系统就会帮你使用，就想你玩电脑游戏，按下技能键后，会通过键盘传入电脑后电脑人物就会使用相应的技能。

柳清秋心里有些不舒服‘系统，你就把我比作游戏人物吗？你是电脑？’

系统：亲，本系统只是用了宿主你最容易理解的说法哦。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本系统和电脑有相通之处。

‘好吧，那么系统你之前的玩家呢？或者之前控制者的游戏角色呢？’柳清秋低着头好像在思考着老者所说的话，心里却是再问着系统。

老者也没有去打扰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柳清秋。

系统：亲，你心里还是想称呼自己是玩家的，就别装了。之前的玩家自然是完成了自己的主线目标了啊。

“这么说主线之后你就要离开？”柳清秋不禁问出了声。

“怎么了？”老者听见柳清秋小声的嘀咕：“可有些感悟？”

系统：亲，您还是先努力完成任务吧，记得本系统的名字吗？在这里我的宿主，你就是女主。

柳清秋没有去管老者的问话，心里却是天翻地覆的掀起一片波澜。自从她在这个世界醒来，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就是系统的淘宝版提示音，或许以前还有些许紧迫感，她怕系统突然离开，而自己身无长物，在这个世界将会寸步难行。所以，她完成系统任务，换取了大量有用，或者，没什么用的技能。

如今五年多过去了，她逐渐的放松了下来，也已经习惯了有事找系统，没事也可以找系统的生活，她觉得即使系统消失，也只是少了个可以聊天解闷的对象。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无助早已消失，甚至在她看来只拥有现在的这些技能，也可以让她过得很好。

可是今天系统却不回答她的问题，让柳清秋觉的一旦自己完成了主线目标，这个系统一定会离开自己。同时它还会带走那些技能，因为技能的发动需要依靠系统。

‘系统你如果离开，我的一切是不是都会消失？’柳清秋有些沮丧的问道，本以为是一锤子买卖，那些技能直接会变成自己的东西，现在看来却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原来，那些东西只是自己借用的而已。

系统：亲，你的还是你的，你的东西系统永远也不会占有。比如，你的内力，有一部分是你自己修炼出来的，那些就是你的。还有你做过的菜肴，虽然可能会有些生疏，但是你做过了，你就会了。你会的东西就可以不依靠技能了，就像你原本会唱歌，那么即使不用技能你还是会的。

柳清秋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但是接着又是一个疑问出现了‘那么我又怎么知道，我是本身就会的还是技能的原因呢？’

系统：亲，这个请自行探索，不过用技能的感觉，和自己学会的技能，是不一样的。

柳清秋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知道系统会离自己而去，以及带走已有的技能，让她升起了一种紧迫感。虽然，她知道当上太后这个目标，至少还有十几年，可是想到自己以为能一直依靠的系统也不会一直伴随自己，心中就有些焦虑。

看来以后还算安逸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柳清秋抬起头，看着老者，心里想着，这人果真不凡，系统为他发布，自己也是在他的教导下，才知道了系统技能的漏洞，继而想到系统可能会离自己而去。她现在很庆幸，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间还不算太晚，她还有时间在系统的庇护下成长。

柳清秋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她对着老者‘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还请先生教我。”

老者看见柳清秋坚定的眼神，笑了笑，上前将柳清秋扶了起来。

“你能有这份心就行了，也别叫先生了，你和贤儿一样以后就叫我一声师父吧！”他身上的气势收敛，一瞬间就像个普通的邻家老爷爷一般。

柳清秋心里欢喜，从上次姜俞贤见到这位老人时恭敬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在姜俞贤心中地位极高，自己得到了老者的承认，在皇子府日后也会更加方便。

“师父”柳清秋顺从的叫了一声。

“嗯！”老者应答了一声：“你就接着蹲马步吧！这是基本功，一天一个时辰，绝对不能中断知道吗？”

柳清秋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看着自己还在打颤的双腿：“师父能不蹲吗？”

“你说呢？”老者的气势瞬间外放，让柳清秋感到汗毛倒竖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柳清秋只得认命的走到空地上，心里却是在吐槽，为什么别人家的老爷爷都是慈祥温和的，自己这个却是动不动就以势压人。为什么别人家的老爷爷是只宠一个人，自己这个好像还是把自己，当做姜俞贤的附带品。

突然，柳清秋觉得可能自己就是男主身边的红颜知己，或者恶毒嫡妻，又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好友秦渺殷，当时自己觉得她像是庶女逆袭的女主，难不成她会效仿一下杨贵妃？然后和男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