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的只在王府,这柳下惠也是个管家的位子,好像还和娘娘有些渊源,她绣竹可不敢使唤他。
“会不会太过于劳烦公公了。”
柳下惠见到绣竹这般,抬举自己,眼中没有半分对于自己这个阉饶不屑,心中很是高兴,面上也带了几分笑意,连连用着自己那尖细的嗓音道:“不劳烦,不劳烦,都是为娘娘做事,我这心里舒坦着呢。”
绣竹见柳公公这么,也就不再推辞,听王爷的意思左右不过两三日,就要将娘娘接回去了,倒也不会让他太过于幸苦。
“至于明月姑娘就请自便吧!”绣竹看了看明月,想到她并非王府的下人,也就没有给她安排活计。
明月微微颔首:“我师傅吩咐了,你家娘娘在这清泉寺的这几日,若有需要都可以和我,我就暂时住在前面那间客房郑”
绣竹见这位明月姑娘举止文雅,进退有度,没有过多的干涉自己,对她也是生出了几分好感:“自然,我们对清泉寺也是不熟的,若是有事,定然不会与姑娘客气的。”
明月点点头,也不再和绣竹客套,直接转身,向着之前所的客房走去。
绣竹和绣菊两人,则是回到柳清秋的房门外,柳公公独自一人,回了清泉别院中,专门给下人准备的厢房。
柳清秋自从怀了身孕之后,就开始静养,最近又几乎是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月的时光,今这一折腾可算是累着了,一觉睡到了月上枝头,才悠悠转醒。
“来人。”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柳公公走到了柳清秋的床前。
“娘娘,您醒了,可要用些膳食?”
柳清秋见到进来的居然不是绣竹,或者绣菊,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转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态,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腹部,点头道:“还真想吃些东西了,柳公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柳公公微微低着头:“回娘娘,现在已经是亥时了。”
柳清秋有些惊讶于,自己现在居然这么能睡,但对着柳公公也不好什么,就挥手让他下去拿吃食了,自己则是又靠在床上,暗自猜测着姜俞贤将自己支出城到底要干什么。
“系统,你姜俞贤该不会要起兵谋反吧!难不成是害怕牵连我才让我出城?你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系统:亲,推荐您购买正宗野山核桃,多吃些补补脑子,价格便宜只要50积分哦!
柳清秋听见系统的回答,顿时没了想要继续话的欲望,这系统真的是不能好好做朋友了,友尽。
“吱呀!”
这时,木门被推开,一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在屋中响起,柳清秋试探的叫了一声:“柳公公?”
脚步声瞬间一顿,就好像是没有想到屋中还有人一般。
柳清秋见来人没有答话,心中升起了怀疑,知道来的人定然不会是柳公公。
她掀开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睡得有些散乱的衣衫,光着脚走下床,悄悄的向着脚步声停下的地方缓缓靠进。
屋中有一名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服,头戴文士巾,一副书生打扮,只是他的脸却是鼻青脸肿,没有一丝儒雅的气质,神色间也是匆匆忙忙,好像身后有人追赶般焦急。
他好像被刚刚柳清秋的声音给吓到了,此时站在房中,倒是有些进退两难的感觉。
柳清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书生,察觉到他是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心下稍安,也就没在隐藏身形直接朝着这书生走去。
“你是谁?为何深夜闯入本妃的屋中?”
柳清秋眼神凶恶,语气冰冷,本来想要震慑一番这闯入者,却忽略了自己现在刚睡醒不久,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再加上光着一双玉足,这形象语气丝毫起不到震慑作用。
那书生见到柳清秋从内室走出,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在她那巧精致的玉足上,停留了片刻,这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连忙低下头,口中不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色不异空,空即是色。”
柳清秋微微皱眉,这书生脑子不对吧!不过她也发觉,自己对着这书生好像没什么威慑力,索性也不在端着,又问道:“你为何要偷偷进我的屋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书生这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连忙背过身去:“姑娘还请将鞋袜穿好,另外,我坏了姑娘的清白,待我考取功名,定然会十里红妆对姑娘负责的。”
“扑哧!”柳清秋直接笑出了声,感情这书生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自称啊!笑过之后,柳清秋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这酸腐书生的是什么话啊!自己刚才不穿鞋,只是怕发出声音,惊动了闯进自己房中的人。
她柳清秋和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吧!什么叫毁了自己的清白?
一转念,柳清秋突然又想到,要是让姜俞贤听见了,这书生的胡话,怕是立刻就要将他杀了吧!
柳清秋见这书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也不着急,回到里屋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后才出来坐到了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看着这年轻的书生。
“负责就不必了,你也没对我做什么,再了我。”
“不行!”书生听见柳清秋的脚步声,知道她已经穿好鞋子,这才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柳清秋:“我怎么也是熟读圣贤之书的人,自然不能做那等始乱终弃的事。”
柳清秋正准备什么,这时柳公公却是端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进了屋郑
见到柳清秋好好的坐在椅子上,明显松了口气,可是看到屋中,居然有个陌生男人,又是一阵紧张。再加上这男子刚刚好像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老啊!要是让王爷知道了,自己可是完了啊!柳公公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要停止运行了,生怕柳清秋出自己不想听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