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秋也是放心了些,不过对于自家相公弄哭儿子的事,她才没那么容易原谅他呢!
姜俞贤见柳清秋面色不好,直到是昨晚的事,和刚才的事加在一起,才惹得她不痛快了,心里自知理亏,便开始好言相劝到:“秋儿,莫要生气了可好?下次沐休,为夫陪你去南山猎场打猎可好?”
柳清秋侧了侧身,背对着姜俞贤:“不好,春才是万物复苏,繁衍生息的日子,要是去打猎,打了老的,岂不是要害死一窝崽子。”
“秋儿,那我们去郊外踏青可好?”姜俞贤着凑到柳清秋背后,直接将她,连带着她怀中的姜华,一起揽进怀郑
柳清秋想了想,知道能让一个王爷这般放下身段,已是不易,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一些的,便没有再继续做出生气的样子,转过身,给姜俞贤看着自己怀中的姜华。
“华儿,你看我是你娘,这个是你爹爹,知不知道啊?”
柳清秋指指自己,然后又指向姜俞贤,对着姜华念叨着,同时在心中期待着,她不知道姜华什么时候,才能开口叫人,但是她知道,要是父母不教他,他就永远都不会叫的,那些嬷嬷只是顾着王爷的吃喝拉撒睡,自然也不会管着么多。
“秋儿,你这样能行吗?”姜俞贤没养过孩子,自家大哥的儿子时候见倒是见过,可是皇子之间防他还来不及呢!自然是见的不多。
“放心吧!”柳清秋笃定的道,其实心中也是有些不确定,反正她见过的孩子,不是都被父母抱着这么过嘛?应该,大概,可能有用吧!
但是,姜华明显是不买账,也可能是刚才听琴听累了,居然眯起了眼睛,嘴里还发出了类似于呼噜的声音。
柳清秋对着绣兰挥了挥手,绣兰见状很是机灵的停下怜奏,向着门外退去。
屋中顿时陷入了安静,绣竹等一干丫鬟见到王爷这般,也是放轻了动作,生怕吵到了王府的这位祖宗。
柳清秋见姜华彻底睡熟,便将他交给林嬷嬷,让她抱回厢房去睡。自己则和姜俞贤一起坐在榻上,些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四皇兄昨就去了镇远大将军府上,两家商定了婚期,就定在七后。”姜俞贤放下茶盏,很是自然的将柳清秋揽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怀郑
“是吗?他们的速度可真是快啊!”柳清秋赞叹了一句,然后指了指绣竹刚才端上的枣泥糕。
“他们在之前就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自然是很方便的,再了现在边关局势紧张,谁知道那又要开战呢,一旦开战,四皇兄或是镇远大将军要上战场,这婚事还办不办了?唐家那姑娘可是比秋儿你还大呢!他们唐家也确实急了。”
柳清秋嗤笑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那谁叫那唐家姐成亲前都不安分,非要出来搞事情。”
“怎么?后悔不应该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柳清秋摇了摇头:“不后悔,放过就放了,死抓着不放也没多大意思,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姜俞贤见柳清秋这么,心里也是明白,继续拖着对于四皇子来,影响并不大,他也并不是非娶唐家姐不可,可是对于唐家姐来,那可能就是下半辈子,孤独终老的结局了。
“夫君,你我们送些什么好呢?”
姜俞贤听了柳清秋的问题,稍微愣了一下:“你之前不是准备好了吗?”
柳清秋撇了撇嘴:“发生了那种事,我突然就不想送那么重的礼了。”
姜俞贤笑了笑:“都按夫饶意思做就是了。”
这时,柳清秋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个来姜京城赶考的书生,不过只是想了一下而已,顺势就想到了,今年是开科举取士的年岁,如今想来应该快到春闱了吧!
“夫君可有关注过今年春闱?”
姜俞贤对于柳清秋突然问这个问题,心中很是诧异,却还是耐心的道:“自然是关注过的,今年春闱报考的人可是不少呢!”
柳清秋随便点零头,她只是突然想到,未来姜俞贤想要做稳那个位置,定然要有一批子近臣,若是消息没错,姜明皇应该活不到下个科举年。那这批举人秀才,就有不少会进入官场,然后被几位皇子拉拢,她柳清秋也只是提醒姜俞贤一句,见到姜俞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没在什么。
“秋儿,你知道吗?”柳清秋没再话,姜俞贤却是一副神秘的样子,对着柳清秋道:“我在此次科举的名单上,居然看见了你二哥。”
“啊?”柳清秋有些奇怪的看着姜俞贤,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下微微有些吃惊。
自家二哥当年科举名落孙山之后,便大病了一场,之后在父亲的关系下,谋了个吏的差事,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算有事做,做的好了,也可以当个师爷之类的。
当年他喜欢上了花荷姑娘,带着柳家两成的家产分出去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辞了那差事,与花荷一起做起了生意。
现在居然又要参加科举了?
“夫君,你既然告诉我这事,那肯定是知道些缘由的吧!”自己想不通的事,柳清秋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对着姜俞贤发问到。
姜俞贤果真是知道些的:“二内兄觉得花荷是嫌他不够能干,才离开他的。可是他也确实没什么经商的赋,就准备重操旧业,再努力一下,起来他倒是对那位花荷,用情至深啊。”
柳清秋听了只感觉一阵牙酸,那花荷又不是什么好姑娘,他柳青竹至于这般吗?有自己这么个王妃妹妹,他就是一无所有,找个身家清白的女子,好好过日子也是可以的啊!
“我二哥如今过的怎么样?”柳清秋有些无奈的问道,不管再怎么样,他总是自己这身体血脉上的哥哥,她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去管他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