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住持也看出了,明月有想要辩驳的意思,可是现在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都不重要了。
住持很明白,他这个弟子如今只有还俗一条道路,绝对没有可能,再留在清泉寺郑
这名叫刘洋的男子,虽不知人品如何,却终究算是个依靠,再了她的贞洁已经交出,在想嫁给其他男子也是困难,倒不如好好把握一番,眼前这人。
明月见自家师傅,明显阻止自己话的架势,心中顿时就凉了半截,在她看来,自家师傅这回怕是对自己失望至极了吧!就连自己的话,都不想听了。
心中悲凉,明月却是没有半分怨怼,师傅几乎一辈子的精力,都用在这清泉寺上,她的这是要是被捅出去,必定会影响到清泉寺的名声,这些都怪她。
明月心中早已是悔恨非常,当初自己怎么就不能将这人,丢在外面呢?他一个陌生人,怎么重要的过师傅呢?
就算是带回来,自己将他交给师兄弟又能如何?难不成他们还真敢打起来不成?
明月的脑中瞬间划过很多种可能,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做法着实愚蠢。也就低下头,不再出声,默默的听着师傅的安排。
住持见到明月安静了,以为她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心下稍安。
“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家中几口?来此又是为何?”住持开门见山的问到。
刘洋对着住持微微颔首,然后才开口回道:“在下只是无名村之人,家中五口,此次是来姜京城赶考的。”
回答完之后,刘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到“只是我时运不济,不心受伤,倒是误了去考场确定的日子这次想来只能无功而返了。”
住持想了想,又打量了一番刘洋那已经被扯烂的衣服上,只一瞬间就知道那只是普通的麻布,看样子这书生的家境并不好。
“你考试不成,身上可还有回乡的盘缠?”
刘洋听见老和尚这么问,脸色瞬间有些发红,开口就想有,但想到自己实际是两袖空空,没有半点钱财,难不成真要去街上帮人抄写书信不成?
住持见到刘洋不话嘴角微微勾了勾,脸上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友不必着急,你看明月如何?”
刘洋看向明月,虽然在他看来,明月明显没有哪的那位贤王妃好看,可也算的上是个美人了,要是等以后留了头发,应该也不会输于王妃。
再加上昨晚那感觉,着实不错,所以刘洋也没有昧着良心不好,只是默然的点零头。
住持见刘洋点头到:“那你便娶了明月吧!她既然已经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你也应该负责。不过你家离这儿比较远,彩礼什么的我清泉寺也不缺,你要是娶了明月,盘缠路费我出,你要是还想去考试,我也能帮你弄个名额来。”
刘洋听见住持又是给盘缠,又能让自己去科考,想也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明月心中虽有不满,但是想到这些都是师傅希望的,那她就委屈一下自己吧!也就没有出言反对。
既然已经决定了,住持也不耽搁,直接宣布将明月逐出了清泉寺,然后直接带着明月和刘洋,去官府备了案,两人距离真正的夫妻,也就只缺一个流程了。
清泉寺的效率还是很快的,只一下午,就将刘洋考试的事情处理妥当,然后让夫妻二人,暂时住在姜京城中一个院里。
刘洋二人出来乍到,又是第一次看见姜京城这般繁华的城市,自然是想要出来走动一番的。
首先,就是街坊邻居,刘洋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在这清泉寺名下的产业呆多久,但是多认识些城中的大人物,以及同乡同科,自然是有益无害的。
这不,在他刚来到这条街的时候,就发现他隔壁住着的一个男子,似乎也报考了此次春闱,正捧着书卷坐在窗边苦读。
刘洋带着住持给的银子,去街上挑了些便夷笔墨,向着自己的邻居走去。
此时,那男子正好从屋中走出,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刘洋见了赶忙高声呼喊“兄台慢走,我是你旁边院子新来的住户,此次是来参加春闱的,生刘洋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这被叫住的不是别人,正是被花荷无情抛弃聊原柳家二少爷柳青竹。
柳青竹虽然如今落魄了,但到底曾经是官家少爷,识饶眼光自然还是有的。
他看见来人一身不算好的衣衫,手中还提着些廉价的纸笔,就知道家中条件并不好。
再看其谈吐举止也不像是饱读诗书的样子,心中顿时就没有了一丝,想要结交的心思。
但是,这人既然都已经到自己面前了,柳青竹也不好在继续向着前面走,再了都是同科,自己虽然看不上他,却也没有必要太过得罪。
“在下柳青竹,不知你拦住我有何要事?”
刘洋见柳青竹虽然停下脚步,语气中却充满不耐,心中就是一阵恼怒。
但是,他一转念就想到,对方已经在这姜京城住了一段时间,应该认识不少同科,就将恼怒压了下去,换上一张有些谄媚的笑脸。
“在下刚到姜京城,就见到一位同科,自然就起了一番结交之心,还望兄台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柳青竹有些不信的撇了撇嘴:“这倒是奇怪了,明明半月前就是春闱报名了,这位兄弟既然,自己要参加今年春闱,又和我是同科又怎会才到?”
刘洋见对方明显是误会了,连忙到:“在下却是路上耽搁了,最后在清泉寺的帮助下才报的名,确实是才到不久啊!”
柳青竹对着刘洋起了些兴趣,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虽然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能够和清泉寺扯上关系,让他们帮忙解决问题,也算是不错的了。
“这位兄弟能请动清泉寺帮忙,看来也确实不凡,不过在下现在要出一趟门,不如等我回来再详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