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端菜的时候,心里想:这三人人模人样的,可惜就是牛批大王。开口闭口就是几亿,说的是欢乐豆吧。
晏彦问:“华英普联赴港市,代码9988发行价格,每股发售港币188。”
顾熙迩:“通过全球发售新发行5亿股普通股新股,以及额外发行7500万普通股新股的超额配股权。”
晏彦:“嗯。”
顾熙迩:“全球发售完成后,你把持股结构给我看一下。”
晏彦:“大概是这样:你持股百分之二十五点八,我持股百分之六点一,蔡**持股百分之零点二,其他高管持股百分之零点九,公众持股百分之六十五点二。全球发售后,你仍然是最大股东。”
顾熙迩看着陆陆续续进来的顾客。
晏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你确定在这里讲这些?”
顾熙迩:“……”
温影温声细语:“没关系,就算别人听到了,也只会认为我们是在吹牛。”
“………”
“………”
顾熙迩夹起筷子,“面呢?”
晏彦对着厨房吼:“面呢?”
温影:“面到最后来。”
顾熙迩:“哦~~”
随后用筷子夹起羊肉送进自己嘴里。
他吃相极其优雅,即使是在大棚里。
晏彦边吃:“周翊斐在马尼拉的场子是你捣的?”
顾熙迩:“嗯。”
晏彦:“是不是因为他抓了温影?”
温影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抬眸看着顾熙迩。
顾熙迩闷头吃东西,没有回答晏彦。
晏彦:“他在马尼拉的partner今晚就到江海。姓樊。”
顾熙迩打断晏彦的话:“面不错。”
温影:“咸香中弥漫着一丝清甜,极富弹性的面条在香气里穿梭,吸饱了那肉汤之后,散发出特别的面的美味。”
顾熙迩抬头看着温影,眼神尽是宠溺。
“傍晚早点打烊,让圆圆送你回去。”
温影听出不对劲,一般他都不会让圆圆送自己:“那你呢?”
顾熙迩:“我也陪你。”
温影:“嗯。”
顾熙迩眼神温柔,好像在他的身边不会有任何危险。
晏彦:“她车子坐不下三个人,你开我车吧。”
面的热气扑腾扑腾的。
顾熙迩:“好的。”
晏彦:“这面条是真心不错啊!”
顾熙迩:“嗯。”
晏彦:“晚还来。”
顾熙迩:“行。”
他又转过头对着温影说:“这两天不要乱走,我和圆圆都陪着你。”
温影:“嗯。”
回到买手店。
顾熙迩和晏彦聊着天。
一个下午,就这样安静的度过着。
冬天的傍晚,萧条。
晏彦伸了个懒腰:“天快黑了!我都饿了…”
顾熙迩握着咖啡杯:“不是说还去那家吃菜吗?”
晏彦附和:“好呀好呀。”
这一次,是四个人坐在晏彦车。
世纪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车子拐进小巷,温影停下。
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还铺陈着密密麻麻早就发黄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还是中午的那条路。
这条巷子只有一盏明灯。
“下车吧。”
晏彦很绅士的对圆圆说:“穿过巷子就到。”
“咚咚咚………”
突兀敲窗声。
三人侧目:“交警?”
她放下车窗。
呲呲呲~~~
“交警”突然拿出喷雾对着温影的脸。
“啊~~”
三人面色一紧,顾熙迩连忙在副驾驶抱住温影的头。
紧接着,车轮胎被扎爆。
“不要怕。”
晏彦连忙从后座把窗子放去。
于此同时,这条阴暗的巷子头和尾涌出十来个拿着刚管和砍刀的黑人。
顾熙迩打开手机,声道:绞杀。
一声令下,巷口的车子里下来三个身影。
其中就包括“king。”
来人的身手非常了得。
king拿出口袋里防身的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番,在对方的右臂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的白色衬衫,而对方的惨叫声更是响彻整个街道。
“晏彦,我和你下车。圆圆在车保护好温影。”
“好。”
“是。”
温影眯着眼睛胡乱中抱住顾熙迩:“我怕……”
顾熙迩:“别怕,解决了他们我送你去医院,眼睛不会有事的。”
顾熙迩和晏彦解开安全带,跳下车。
顾熙迩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对方的脸,对方一个小弟,直直的飞了出去,连续撞倒了好几个小弟。
而温影在车问圆圆:“对方来了多少人?”
圆圆:“目测十五人,7人带钢管,8人带刀,不排除带枪的。”
温影一着急,眼泪都快出来了。
圆圆:“没事,king和我交过手,他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足矣。更何况顾先生也是很厉害的。”
温影:“嗯嗯。”
圆圆护着温影:“你的眼睛不能哭,没多大事情,可能现在觉得有点疼,一会儿去医院,清洗一下。”
温影哀声祈求道:“圆圆你能下去帮帮熙迩吗?”
圆圆观察四周的情况:“他们能搞定。”
温影闭着眼睛:“那你下去再帮帮顾熙迩,不能让他受伤。”
圆圆:“可是顾先生让我好好保护你。”
温影:“我躲在车里,没事。”
圆圆踌躇一会儿。
“好,你呆车里。”
温影:“嗯。”
温影只听到外面噼噼啪啪的声音。
这时,突然有人开车门,温影眯着眼睛,模糊中只见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放在车门。
温影惊慌失措的往后躲。
而那只手的主人却颇有风度,也颇有耐心,她不动,他也不动。似乎就这么等待着她的答复。
良久,温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
她要推开车门,而对方却快了一步,为她开车门。
来人握住了她的手,却并未握的太紧,仿佛是怕捏痛了她,竟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错觉。
温影低着头,眯着眼睛,由他牵着,她努力睁开眼睛,奈何却不停的流眼泪。
下车的时候,心念一转,脚下微微一绊,一声惊呼,身子向前倒去。
来人立刻反手一扶,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