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的黑眉飞入鬓角,一双带着光彩夺目的凤眸微眯,修长的眼睫毛整齐又繁密,投下一片阴影,更加魅祸绝世。
健挺的鼻梁,性感的凉唇微抿,散发着一种隐密却又张狂,性感而又妖冶的绝世,如瀑布般滑顺扬长的头发,用一个精致神气,却又不俗的紫冠挽起,垂落在身后,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风儿吹向敞开的胸前,更添一抹无法言喻的魅祸无双。
男子的姿容并不显女人,并不会给人一种女子娇羞美丽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让人想要服从倒追的念头,当然,这样的男子,是女子心目中的爱慕对象,是她们愿意膜拜的归宿,男人更是奉他为主,忠心无二,赴汤蹈火,因为,男子身上有这种魄力和资格。
可是,再多的美女,也没有一个入他的眼。
假若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男子,恐怕也只有“蓝颜祸水”这个词了吧!
花情深嘴角勾起一抹邪狂的笑,当真是光彩夺目,任何美丽的东西都不如他的一分一毫,周遭的花儿瞬间黯然失色,仿佛世间只有他是如聚光芒,万丈四射的人。
看来,这女子不简单啊,哈哈,这生活不会如以前一样枯燥无味了吧,女人,爷我记住你了。
“李郸,给我查一下这女子的身份,爷我貌似对她有一点兴趣了,惹了这张齐一家,就拍拍屁股走人,爷我的丹药店还得收拾收拾她的烂摊子,哈哈,够胆。”
花情深话虽如此,俊美的脸上却是一脸快意的大笑,陈如陆灵所想,这些事对他来说,还真不是问题。
李掌柜毕恭毕敬的答应:“知道了,爷。”
他可是很久没见自个主子这么开怀大笑过,今天真是怪事连连,不过他可不敢说,别看主子表面无害,其实是个狠厉霸道的主,只要触了他的逆鳞,杀无赦。
不过,要查这姑娘的身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看来得费些时日了。
回到陆府,陆灵带着小玲悄然翻墙进府,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换下身上的衣裙,戴上原本的人皮面具,便吩咐小玲去准备午膳,自己坐在桌边,思索着怎么对待这层傻子的身份,毕竟不能一辈子都顶着这个“头衔”过日子吧。
“小姐,前面大夫人那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连老爷都在那里呢,听一些丫寰议论,二小姐和三小姐生病了呢!”小玲摆弄着午膳,说话间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小姐,这可真是好事呢,叫她们平日嚣张欺负小姐,现在生病了吧,她们活该,小玲听到这消息可真是高兴,嘿嘿。”
“哈哈,没想到咱家小玲还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啊,不过,你家小姐我就是喜欢呢!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陆灵吃着饭菜,一脸的无害。
“想啊,小姐,不会是你干的吧!”小玲惊呼一声。
“你忘了,昨日她们来找虐,我又岂能不给点礼呢?那陆芸中了我的‘迷碟香’,可是要傻愣上几天了,还有那陆雪被我下了‘痒痒粉’,也要倒霉一阵子了,开心吗?我的傻丫头。”陆灵一脸坏笑,捉弄这些虚伪的女子,她可不会手软。
“呀,小姐好生厉害,小玲好佩服,嘿嘿……”这主仆俩,还真是投了相同的恶趣味呢!
“走,去瞧个开心。”吃完午饭,陆灵和小玲便来到了前院,陆芸的“芸梦阁”。
一些丫寰婆子都恭恭敬敬得侯在外面,等着里面的老爷的命令。
呵呵,这阵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生了什么大病,病入膏丸了呢!
陆灵冷哼,刚要踏进门,却被陆芸的丫寰秋娟拦了下来,“大夫正在给二小姐就诊,你们就别进去了。”
这话小玲听了可不乐意了,这小丫寰居然敢这样跟她家小姐说话,还真是找抽。
小玲冷笑,“呵呵,秋娟,谁给你的狗胆,敢这样跟我们家小姐这样说话,你只不过是一个丫寰,居然敢以下犯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陆灵斜眼看着小玲,不错啊,这丫头胆子大了不少,孺子可教也,不过,陆灵的眼神随即黯淡下来,装回一副傻傻的模样。
秋娟本来被小玲这样呵斥,还有一点害怕了,转眼看向陆灵,一副傻女孩模样,真是可以玩弄的主,以前她可没有少欺负她。
这会,秋娟的肆意更大了,“哟,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子,你也有资格在这训斥我,还是滚回你们的‘水灵宛’吧!别打扰我们家二小姐了。”
秋娟压低声音说给她们主仆两听,她知道老爷在里面,并不敢大声说出来。要知道,这位老爷还是很疼爱这傻子的。
小玲气结,她最讨厌别人说她家小姐的不好,她家小姐可是谁都比不上的,想着刚要大声辩驳,却被陆灵拦下了。
陆灵傻气的脸上故作生气,“小玲,这只狗真烦人,把她带下去收拾收拾,记住,别让她再乱犬吠了。本小姐不喜欢。”笑话,一个丫寰,居然也胆敢欺负到她头上,还真是和她家小姐一样,傻的没药救。
“是,小姐。”小玲拽着秋娟往后走去,秋娟一个不察,也被小玲拽走了,传来掌脸的声音。
嗯,这丫头干的不错,陆灵抬步走进陆芸的闺房中。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墙上挂着栩栩如生的花草图,还有各式各样的装饰物,三角鹿鼎燃着沁人心脾的药香。
陆芸躺在床上,粉色的衣帐挡住了她,一只纤细柔嫩的手伸在外面,大夫正坐在床头细心给她把脉。
旁边站着刘婉莹和陆家主陆明,当然还有满脸起了水泡的陆雪,这肯定是痒痒粉起的效果。
容颜对于女子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况且还是这么一个女人,现在陆雪的眼睛已经哭的肿成不像样子了,脸上是惨不忍睹的大浓疮,模样有多惨就有多惨,她只能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因为大夫也束手无策。
这一点,陆灵很是自信,她下的毒,除了高人和始作俑者自己之外,没有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