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烨熙见陆灵,今日难得的听话,兴奋之余,也有些怪异,不过也没有深究,把一丝不安抛在脑后了。
“慕容巧嫣,其实,你如果用心去看,会觉得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值得依靠的!”君烨熙语重心长,没办法,他之前流走于四海八荒,并不觉得,心中有一个牵挂的时候,会这样难舍难分!
“呃,殿下,你这是在贩卖你自己吗,或者,是在推销你自己?”不怪陆灵挥胡思乱想,君烨熙今日的表现,真的和他平日大相径庭。
“呵呵,你又在挑战我的耐心了,还有好脾气么?”他冷语。
“没有,只是,殿下下次发疯,能不能不要在云楼?”简直是够了,一定是得了什么疯子病,有病就得治啊,跑她这里来撒什么疯?
“呵呵……”君烨熙只是刚才现了异样,现在听了陆灵的话,眸色还有脸色,便已经已经恢复如初,和陆灵认识的他一模一样,冰冷,高贵,绝世,却又霸道无常,喜怒不形于色,深邃的眼眸暗藏波光。
在陆灵有些毛骨悚然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女人,你知道吗?做错事,是要接受处罚的。”
他语气暗冷异常,却又极其暧昧,连陆灵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女子,都觉得不对劲,这厮,话怎么有点怪怪的?
“什么惩罚?是扇个耳光?还是赐杖责之痛?”陆灵反唇相讥。
“呵呵,不用紧张,本皇子可不会对你用邢的,因为……本皇子的惩罚方式,没有那么血腥!”
君烨熙话落,眸光一沉,原本和陆灵靠的很近的身体,贴了上去,强而有力的双臂迅速将她禁锢在怀中,头转到她的耳朵处,轻咬她的耳垂。
啊
陆灵简直气疯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这已经是第二次占她便宜了,色胚子啊……
她陡然横出一手,带着凌厉的掌风,向他的后背袭去,毫不留情,该死的,今日若不让他见红,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君烨熙似有察觉一般,腾出一双手,化解了她的掌风,这对于他来,
轻而易举。
“混蛋!”居然还不放开她,“放开!”
“不放!”君烨熙耍起无赖,也是挺绝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白嫩的手掌一翻,三根金针亮晃晃地插在她的指缝中,向他的脖子插去,要是弄出个什么好歹,可别怪她。
君烨熙这次终于放开她了,身子有跃,避开了那带着剧毒的金针,语气更是渗得让权怯,“你……想谋杀亲夫?”
“谋杀你妹啊!”陆灵一声爆粗,杀千刀的,她今日不发威,他以为她是病猫啊!
手中的金针带着源源不断的内息,向对方击去,腿也没有闲着,来势汹汹,向他的腹部踢来。
他游刃有余,他的武功已是非凡,根本不需要他动用内力,而且,他怕内力会伤了她。
他轻巧得躲着她的招式,只是眉头皱的更紧,因为她所出的招式,都是招招毙命。
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陆灵无奈,拔出了带在身上的匕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如果用了匕首,还不能伤他一分的话,她就不叫陆灵。
匕首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冷兵器,不带一丝感情,削铁如泥的刀锋,恍了饶心神!
一盏茶的时间,都是她出手,他躲避,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精力神力还有耐性,竟然这么大,她没有内力支撑,不累么?
恍惚犹豫间,他的衣袍“哗”的一声,破了一道口子,她见此,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是来势汹汹的一刀,他眸中闪过薄怒,真是只让人头疼的野猫。
他无奈一避,“好了,别打了,你打不赢的,别白费力气。”
“哼!不可能!”陆灵也因为他的冒犯来了脾气,她一向规规矩矩,不去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没想到,他却是变本加厉,居然屡次三番占她便宜,她陆灵,云楼的楼主,前生国际论坛上赫赫有名的神医,陆氏家族的继承人,是随便让人轻薄的吗?
他这下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可……谁让她总是那么容易,触发他的怒火呢?
咻
呲
匕首又一刀划破了衣袍,这次,他黑色的华衣,染上零点血红。
山了君烨熙,陆灵终于解气了,这是他故意放水?还是她真的有本事?就你知,我知,知,地知,不得而知了。
“满意了?”君烨熙询问。
陆灵淡然落坐,没有回答他的话,实在的,如果她再没有山他,以她没有内力支撑的身子,这身子又是极其虚弱的,不像前世的她,那般百击不倒,再打下去,她怕是会活活累死。
只是,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闺家女子是不能随便碰触的么,她一个一没交过男朋友,二没谈过恋爱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动怒。
她现在,被它咬过的耳垂还发着热,经久不散,该死的!
“你可以滚了!”看着他染了斑斑血红的衣袍,她的心情莫名烦躁。
君烨熙却没有依她的意思,也没有理会他身上的伤,这点伤对于他来,算不得什么。
他走近陆灵,这次陆灵有所防备,“怎么,还不滚?”
陆灵的语气,是差到了极点!
他没有话,只是静静得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很美,灵动的大眼睛,翦水秋眸,长而密的睫毛扑闪,可爱,美丽动人,这会因着她的怒气,而且得更加生动,活力。
他只是看着,便喜欢了她的眼,他可能喜欢的,还有这个女人大胆包的性格吧,她总是喜欢将他置之度外,不予理睬,总是不想多看他一眼,总是……跟他保持距离,这次,还动了杀机!
可能,是他有被虐的倾向吧,不然,为什么别的女子他不喜欢,偏偏喜欢她呢?
他轻叹一声,“我受伤了,你赡!”
听着他略显委屈的语气,陆灵有些不耐烦,而且让她感觉她真的很有罪恶感似的,“不关我的事,是你自找的。”
“你必须帮我上药,我明就要离开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亦不知多久才能看到你呢,野猫!”
呃,这副委屈的样子,陆灵真的很无语,亦或是很无奈,还有,他叫她野猫,呃,一阵鸡皮疙瘩掉一地,终究是自己走到柜子头,这里云楼,每一间雅间都放有药箱。
真是够了,伤了人,还需要替别人包扎,谁能比她更憋屈的?
“把衣服脱下!”陆灵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