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人家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那她就闭嘴吧,不然她待会出口,又惹他生气了。
“嫣儿!”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似乎就是这么唤着,他也心满意足,她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即便她的的心可能不在他这。
“嗯?”他轻轻得唤着她,轻轻的,像鸿毛一样挠在它的心间,像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激昂慷慨,她的心,也跟着跳的快了几拍。
“以后……你能不能离那些男人远一点,他们对你有其他心思,我看着不高兴。”
陆灵心里划过异样,他这是……介意吗?所以,他是把她放在心上,不能接受别人接近她,这是霸道的表现,是不是也明他更在意她?
不由得,她心里甜蜜蜜的,但……
“你的是花情深吗?我告诉过他了,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这样,他应该不会那么介意了吧?
上辈子,现代,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该是可以的,就像师兄妹一样,他在毒术医理造诣颇深,她也喜欢捣鼓这些东西,志趣相投,有时候,聊在一块,没有什么不好的。
何况,她没有把对方当成可以越矩的男闺蜜,这条界线,他们都不会犯的,既然答应了君烨熙,她也会好好替他着想。
“很好的朋友好吧,我勉强接受。”君烨熙低语,只是,在陆灵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眸光暗沉,总有一,他会让嫣儿,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花情深什么的,见鬼去吧。
“还有李悯苍,为何,你对他那么好?是不是,也是好朋友?”心翼翼地,他问出了萦绕在自己心里的一个扑朔迷离的问题,太不寻常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李悯苍是怎么介入进来的?
李家二公子,是深藏不露?还是别有用心?或者,误打误撞?
“悯苍不一样,他把我当知己,我亦把他当成可以诉烦恼的人,而且,我可以肯定,他那样不染俗世的人,心灵就像一方净土一样,他对我没那种歪心思,你少患得患失的,疑神疑鬼,不累吗?傻瓜。”
陆灵哭笑不得,君烨熙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葩。
君烨熙扣着她腰的手收紧了一下,“红颜知己?”
“呃”陆灵感觉,他还是在吃闷醋,没必要啊?
“反正,你以后,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你听听,这心都在为你跳动,你却这样不在乎他,他会疼,我需要你捂捂。”
君烨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往日的傲娇还有唯我独尊,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剩下的只有媳妇一般的委屈,渴望得到夫君的爱怜。
他拉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贴上他的心口,那里,咚咚
一声一声强而有力的跳动,让陆灵脸微赧,“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的马车差点撞了我,你这个家伙,还拒绝”
直觉自己漏了嘴,陆灵赶紧闭上嘴巴,她现在可是慕容巧嫣,当时,马车差点撞到的,是陆灵这个身份。
他会不会起疑了?
虽然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这些不该隐瞒,但是又怎么圆谎呢?她想不到一个更好的理由,大哥那里,即便她告知了她自个就是慕容巧嫣的秘密,他该是还有疑问,只是身为大哥,他不好去追究她不出口的真相罢了。
到君烨熙这里呢,他会不会强迫她出真相,他会信吗?灵魂穿越这种事情,她自己都不相信。
“慕容巧嫣,你就像要找理由,也不用找这么一个蹩脚的吧,什么时候我的马车差点撞了你了,第一次见面我们不是在皇宫吗?当时,你还一副敌意的状态,似乎我欠了你一屁股债一般,我都纳闷了。”
君烨熙的一番话,安抚了她慌张的思绪,幸好,他没有多想。
“嗯,这个理由,确实蹩脚,不过,比起之前,你确实不要脸了些,什么话都能信手拈来。”
什么一颗心都是为她跳动,还要她帮着捂一捂,它才不会疼。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的好,想要将你占为己有,想要你的一点一滴,想要你了”到最后,他弯腰,将自己的头枕在了她的肩膀,嗅着他的馨香。
因为动心了,爱了,所以,他想要她这个人,不管好的坏的,他只想要娶她,这一生,有她足矣。
因为不可抑制的情,他才会更加在意她,就像刚刚,她不心漏了嘴,他也会因为她的慌张而去抚平她的思绪,不让她多想。
他不难猜出,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马车的事情,大概是四个月前了吧,那日,他刚回京,马车差点撞到一个人。
女子清浅的声音,带着冰凉,至今,他还是记得。
只不过,一个无关痛痒的女子,他确实不会去理会,唯我独尊惯了,他拒绝赔礼道歉,直接走了。
这样一想,或许那个女人,就是慕容巧嫣了。
他可不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查她的身份呢,只是,她现在没有开口告诉他,该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他还是再忍一忍吧,总有一,他相信她会全盘托出,不会对他有所隐瞒,那时候也该是她彻底打开心扉的一。
他愿意等!
窗户没关,远远的,眼力极好的人,却是可以看到里面相依相倌两个人。
花情深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的嫣丫头,不喜欢他,却是喜欢那个姓君的。
怎知,他看了,这颗心,有多么痛,他恨不得冲过去,拉开那两个人。
为什么第一次遇到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子,却不得志,她已经融入到他的骨子里去了。
犹想,那个地方,确实就是这样,不能碰触爱情,不然,你就会像现在这样失去自我,心中有了牵绊,自然不能再肆无忌惮,无拘无束了。
帝王无情,没想到,君烨熙一个皇家人,竟也配得到嫣丫头的青睐?
可笑至极!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讽对方,还是在自嘲,是他越矩了,是他活该,不应该触碰的东西,却还是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那朵罂粟,占为己有,害人害己。
只不过,她是无辜的,她没有错,没有爱上他,不是她的错。
是他自己没有让她动心的本事,他怨不得任何人。
而花情深不知道,他在看着心心念念的慕容巧嫣,而下方一间房间里头,还有一个姑娘在默默地看着他。
南宫浅修炼内力深厚,耳听八方,眼力甚好,他又一袭火红色的衣袍,自然显眼。
他看到方向,她知道是嫣儿的房间。
他放不下嫣儿,可她呢,却是放不下他了。
时间如一指流沙,从指尖流逝过去,一去不复返。
距离十月十五,已经过去六了。
京城,下着淋淋沥沥的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夜,已是入冬,带着凉嗖的冷,一种直逼人骨的凉意。
家家户户闭门关窗,安心而眠。
琉璃位于南方,有着江南的古韵,风景旧曾谙,京城官道覆着绵绵细雨,江南烟雨中,朦胧细腻下,依稀可见一道身影。
他踏着残雨,撕破身后的束缚,背影被雨烟迷糊了剑气,只不过,依稀可感,此人带着肃杀。
浑身的威压,带着一种毁灭地的神韵,走出那一方扭曲聊地。
手指骨节分明,握着一把长剑,整个饶威慑力,竟比那神还要恐怖,肃杀,他像是带着漫无边际的仇杀,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