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高年级学长和光头壮汉的注视下,郭浩洋开启了在战神学院筑器分堂的苦修!
巨锤高一米五,至于多重他不知道,反正侧面用正统的大陆文写了“蚁皇”二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质地非常的坚硬。用正统剑全力一劈,在上面甚至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反倒是剑刃卷了!
得,这下子得去找人修了。
不过……
这里就是筑器堂,等什么时候有空了还能拜托师兄师姐帮忙改造一下!啧!美滋滋!
想着,将正统剑放回剑鞘,郭浩洋开始正视起这柄巨锤起来!
要用他挥锤五千下!
简直比本体武学堂的测验还要困难,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筑器分堂的顶楼,三个男子正将气息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你至于和一个孩子怄气嘛?把蚁皇锤挥动五千下,怕是这个学年结束了都还差一半!”
“都你古垣老兄是最不近人情的一个,怎么?现在反倒是我们哥俩成为了那个大恶人了?”战神无忧笑道。
“我那叫恨铁不成钢!哪能和你们两个比啊?”
“这不是狠,这是磨炼!”
“得得得,我不过你们两个,这孩子也就这样了,我先走了!”古垣没好气道,整个人化作一道虚影消散在楼顶。
而战神皓和无忧同样对视一眼,离开了楼顶。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离开了两分钟后,一声巨响在院落内响起!郭浩洋面红耳赤的躺在地上,嘴角露出一抹自豪的微笑,身边的蚁皇锤已经离开了原本属于它的位置,斜倒在旁边。
而刚刚的那声巨响,就是它苏醒宣告这个时间的咆哮!
“没想到这蚁皇锤这么重,光是这一下便将我的力气全部抽光。不过刚才的拿一下,怕是六品武者都不敢抗住,实在是太厉害了!”
如果蚁皇锤有着人性的话,一定话虎躯一震,因为旁边的少年正目光如炬般盯着它,仿佛是落入凡间湿了身的仙子。
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郭浩洋看着自己的手臂,他能完全感受到,巨锤砸向面前一米见方的金属块时,体内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部打开,安静流淌的血液也瞬间沸腾了起来!难道真的是老祖宗显灵,让他这个已经:不知道隔了多少辈的冥王宗后人再次崛起?
“不对,父亲曾经过,我体内似乎有着那些饶血脉,虽然很薄弱,但至少还是有的!难道我砸向的拿一下,让它开始苏醒了?”
想着,郭浩洋宛如瘾君子一样,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握住锤柄,体内元气全部爆发出来,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随着挥锤的动作而运转起来。
“啊!”
“砰”
又是一连串的声音炸响,安静之后,只剩下一个略显有些癫狂的少年躺在地上,看着空傻笑。
从最开始的一个时挥动两锤,郭浩洋似乎开始逐渐掌握了运转蚁皇锤的方法。凭借着自己微薄的元气,一次次的蚍蜉撼树,而每次成功之后,似乎树上的树叶就会掉落一点。
在那名老师的刻意安排之下,只要郭浩洋不离开院落,每隔两个时,就会有着人将煮好的饭食端过来给他。而他倒也乐得如此,至少不用刚刚挥锤挥脱力,还要去后山觅食。
看着碗里的东西,随便一样都是非常昂贵的营养品,二话没,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砰!”
“砰!”
“砰!”
为期七的拜课,现在是第三,经过了昨下午和一夜,郭浩洋已经足足将蚁皇锤挥动了两百次!从最开始平均十五分钟一锤,到现在平均五分钟一锤。在这期间,每砸响一次,仿佛体内的血脉就沸腾一次。
这种感觉像是会成瘾般,让郭浩洋迫不及待的想要挥动下一锤!
清晨,炼金堂许多学员过来学习和训练,而站在院落中间的郭浩洋似乎成为了一个风景线一般,瘦弱的身子不停的挥动着和自己完全不匹配的蚁皇锤,每次落下都有着剧烈的声浪,让那些同为炼金堂的学员们不得不悄然后退几步。
“砰!”
“砰!”
“砰!”
“砰!”
“快点!快点!再快点!不够!还是不够快!加大力度!”
“砰!”
郭浩洋心中疯狂的怒吼,手中的动作也更加迅猛起来,在挥锤的过程中,郭浩洋居然掌握了借力打力的方法。当蚁皇锤落下后反弹起来的势能,在稍加一点自己的力量转换为更加强大的威力,这一发现,瞬间让他的速度提高了不止几倍。
一锤又一锤,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郭浩洋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些送饭的学员的目光,也从开始的怜悯再到震惊一直变成打心眼里佩服。作为筑器堂的老学员,他们不是没有能力去挥动他,而是没有那个毅力!
五千锤!
看起不多,但是真正的打起来的时候,那般枯燥无味,才是让人绝望的原因。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郭浩洋看似在磨砺自己的意志,在和他们的老师怄气,可实际上全都是因为身体的血脉在促使着他的成长。
看似砸的只是一个金属块,但每一下,都像是在捶打自己的身体,从最开始的弱不禁风,骨瘦如柴,再到挥动比自己重达数倍的物体,这就是人体的潜能,也是蚁皇锤真正的作用!
第三,挥动了八百锤!
第四,挥动了一千六百锤!
第五,挥动了两千两百锤子!
第六……
“砰!”
当最后的一击狠狠的砸在金属块上,郭浩洋仰长啸,宣泄着这几以来的各种情绪!五千锤!他真的做到了那名老师的要求!
看着蚁皇锤的锤柄,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那些,都是郭浩洋自己手掌的鲜血!他没有保护自己的手的方法,每一次将元气护在手掌,可挥动的时候,却瞬间破裂,好在身边有着大量的疗伤药,很快就能够恢复过来。
可即便如此,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好在他都坚持下来了。
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古垣,郭浩洋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有气无力道:“二零一五届旁听生,东区一班郭浩洋,见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