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各个团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便可以对据守在入口的敌军实施最猛烈的打击!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想要杀光宗方明的十万多人,显然不太可能,所以参谋部拟定了一个方案。”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黑熊平原的三个最大的制高点,而且环环相扣互相成犄角之势,能够充分发挥我们大规模炮火集群的优势。暂且给他们标注为一号高地,二号高地以及三号高地!”
“攻下这里,那么第二军对我们的进攻,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孟娇阳看着关酒的介绍,在看了看地形图,这个地方确实是最好的防御点。无论是构筑长期工事还是以此为据点,对正在持续增兵的宗方明军团进攻都可以得到充分的保障。
“好!就按照这个办法!开始进攻!”
“是!”
很快,进行先锋打击的陆航团开始缓缓朝着后方移动,同时也在监视宗方明军团动向。他们已经撕开了进入黑熊平原的口子,从这里,大军就可以陆陆续续进入平原内构筑防线。
同时后面的那些炮火才可以得到真正的发挥威能,毕竟入口往后的地界过于狭对面只需要出动一个师,就可以对他们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要知道,最恐怖的不是满天箭矢,而是悍不畏死的冲锋。
只要宗方明多来那么几次,孟娇阳的防线绝对会有所动摇。
这是不争的事实!
当余鼎兴的二师开始朝着前线进发,十个大队将已经损失惨重,并且吓得近乎肝胆俱裂的一师残兵给换了下来。可是还没有等他们能够站稳脚跟,天上的陆航团武装直升机机群便开始了大规模的火力打击!
一妹妹高浓缩榴弹炮砸在他们的头上,剧烈的火光冲天而起,无数身穿坚硬铠甲,以及胯下战无不胜的坐骑被撕成碎片!
“快快快!一班向前突进,二班三班侧翼掩护,其余的人注意四周安全!”二师一团的某位排长正带着自己的部下开始进攻。
前半段路简直就是如履平地,除了对面的阵地上充斥着敌人留下的尸体,以及大量被轰炸成碎片的血肉外,就再无一物了。
作为全排的先锋,一班所有士兵的眼里除了警惕和紧张之外,更多的则是兴奋。突然,所有人的耳边想起班长撕裂般的咆哮声:“所有人隐蔽!剑雨来啦!!”
咻!
咻!
咻!
早已在阵地内做好防御的余鼎兴的二师,射出大量的弓箭,这些抹了毒药的弓箭,挨一下估计就得当场死亡!虽然琴音阁为每个人都配备了防弹背心以及头盔,可是至少有些地方的防护还是有着欠缺的。
“啊!我的腿!”
一班战士小王被一根跳箭射中,巨大的冲击力直接陷入了数厘米之深进去!
“小王别怕,我来帮你!”
“班副别过来,班副”
当一班班副准备冲过去的时候,敌人的第二波箭雨再次袭来。好巧不巧的是,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两枚弩箭直接射在他的身上,一枚直接射肺叶!
“连长!敌人的弓箭手群在我正前方五百米开外树林后面!请求炮火支援!”
有着牺牲,才有着胜利,两波箭雨的打击之下,最先冲在前面的一个连直接阵亡了两个班的战士。因为每个箭的上面都涂抹了剧毒,所以不存在什么伤员的说法。随后,后面的部队开始为他们制作防弹盾牌。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报仇才行!
“趴下!炮击来”
砰
砰
砰
连长的声音还没有说完,身后的炮群开始疯狂的怒吼。后方的炮兵各个脸上带着横肉,将自己的怒火注入到了每一枚炮弹之中,随后通过面前的巨大大炮,送到远方敌人的阵地上。
尽管现在已经开始天气转冷,但那些运送炮弹的士兵们全部都是穿着背心,脸上布满了汗水。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感到疲惫,反而眼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因为只要多大出一枚炮弹,多炸死一个敌人,前面经常和他们谈笑风生的兄弟们,就可以少受一点伤,活下来的几率也会更大一点。
“继续进攻,发现敌人军群立即汇报!”
坐镇后方的一团二营营长打开手中的传呼机命令道。
很快,刚才还猫在掩体后面的士兵,开始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蛙跳战术,依次推进,三三制战术,互相掩护。这些他们在军营里面演练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战术,现在运用到了真正的战场上。
才会觉得这玩意儿真的是保命好东西!
不过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在发愁了。
派遣军第二军二师师部,一身黑色军装的余鼎兴现在真的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原本以为靠着弓弩手可以阻挡对面进攻的速度,可没想到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放了两波箭雨就彻底玩完了。
弓兵大队所在的阵地,变成了一片火海,而那些士兵也彻底的变成了一堆碎肉,沦为这片大地最为滋润的养分!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师长,现在怎么办?敌人又在开始前进了,如果堵不住缺口的话,敌人一定会源源不断的派遣部队进入这里,到时候我们根本无法像军主大人交代啊!师长”
“好了!”
余鼎兴最烦的就是别人拿上面的人压自己,更何况先还是在自己的战场上,哪怕他忠于宗方明。但真正到了作战的时候,你要么信任我让我来,不信任我就不要让我上,敢指手画脚的一律撵出去。
看着面前敌人正在推进的战报,余鼎兴眼中闪过一丝狰狞,头上青筋暴起怒喝道:“通知前线部队,把敌人给我放进来,既然他们想要平原,那就在平原上面和他们干一仗!”。
“师长这样不好吧”
“少废话,老子让你去你就去!把七八九十大队的队长给老子找来,然后你要么自己滚去军法处认罚,要么你就自己滚去军部找军主告老子的状!不过我永远只有一个理由,你特么的不配当老子的副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