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私事而已,我自会处理!”
李闲随口回了乔天雄一句,然后朝周围那三个傻愣在原地的家伙看去,“你们不是要抓我吗?来啊。”
那三人面面相觑,又偷偷朝魏傅看去,别说是出手,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且不论这小子身手如何,那姓魏的老头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就是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这三人不吭声,李闲也懒得收拾他们,转而朝冯越走去。
见对方朝自己走来,冯越心里一紧,退却两步,撞上了缩在他身后的网红脸女子。
这女子正是他女朋友陈琳,此刻也是花容失色。
身为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冯越心里一横,很快镇定下来,有恃无恐的向李闲警告道:“小子,你可别乱来,告诉你,我爷爷可是城主府大管家,你敢动我,就是不把城主府放在眼里!”
他冯越虽不是什么豪门大少,但仗着爷爷的特殊身份,在西夜城也算吃得开,圈子里那些公子哥,多多少少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一听到城主府,门口围观的群众都是谈虎色变。
陈琳脸上的惧意瞬间一扫而空,讥诮的看向李闲,对方身手再厉害又如何,有乔天雄做靠山又如何,他敢得罪城主府吗?
显然不敢!
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城主府?”
李闲愣了愣,这城主府就跟以前的官府一样,是西夜城顶天的存在,至少在这西夜城内,是没人敢得罪的。
“没错,就是城主府!”
冯越眉头一挑,傲然挺起胸膛,一副吃定李闲的架势。
见李闲没作声,他自以为李闲怕了,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想打我是吧?来来来,有种就来打,狠狠的往这里打!”
他伸出脑袋,指着自己的脸,神气活现的向李闲挑衅起来。
“赶紧过来打啊,你不是目中无人,嚣张得不可一世吗,肯定也没把城主府放在眼里吧?”
陈琳也是冷笑起来,神气活现,得意忘形,一副吃定李尘的架式。
看到两人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连门口的群众都看不下去了,眼里满是憎恶。
当然,他们可不敢表现出来,得罪城主府这种事,他们想都不敢想!
乔天雄正心急如焚,自然巴不得冯越赶紧老老实实的躺下,给李闲打一顿。
可这家伙却一点也不配合,竟然还狗仗人势的把城主府搬了出来。
眼看这局势就要陷入僵持阶段,乔天雄哪里还看得下去,正要替李闲出头。
却在这时。
“啪!”
一个巴掌坚坚实实的落在冯越脸上,直把冯越扇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什么狗屁城主府?老子还真没放在眼里。”
李闲漫不经心道。
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乔天雄和魏傅也都大惊失色。
没把城主府放在眼里?
公然挑衅城主府?
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估计整个西夜城没有第二个人敢说这种话了。
冯越和陈琳直接懵逼了,本以为搬出城主府能唬住对方,却没料到,对方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他们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如木雕泥塑。
“狠狠打你脸是吧?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不过看在你诚心乞求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吧。”
李闲说着。
“啪啪啪……”
一连串响亮的巴掌声自冯越脸上响彻不停。
听得所有人胆颤心惊。
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在打冯越的脸,更是在打城主府的脸!
“你,你竟敢不把城主府放在眼里?你,你死定了!”
陈琳颤声道。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连城主府都不放在眼里的疯子!
李闲停手朝陈琳看去。
“你刚刚说我非礼你?我非礼你个球!”
李闲毫不客气,直接一脚踹在她胸口,踹得她硅胶炸裂,凶器变形。
陈琳尖叫一声,捂着自己那两摊几乎被踹成大饼的胸,满脸怨毒的瞪着李闲。
她从没见过这么凶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袭胸。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
你的心好狠啊!
你妈是铁心兰吗?
“瞪什么瞪,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和下巴也打烂!”
李闲面无表情道。
陈琳吓得这哆嗦,怯怯的收回目光,这家伙是跟硅胶有仇吗?
“滚吧!”
李闲抬手一挥。
冯越和陈琳哪里还敢停留分毫,慌忙夺门而去。
那三个龙套也都缩着脖子仓皇逃离。
接着,李闲又朝夏青柠看去,问道:“你找我有事?”
“我……我只是路过而已。”
夏青柠随便找了个借口,说着,也直接走人。
李闲这才施施然的朝乔天雄和魏傅看去,看到他们那焦急的模样,也便猜出了大概,随口问道:“找我救命的?”
听他这么一说,乔天雄和魏傅都是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
“是是是,犬子性命垂危,肯请小兄弟出手相救。”
乔天雄连忙请求道。
“把人抬进来吧。”
李闲也不哆嗦,直接吩咐道。
乔天雄和魏傅连忙出门,回到车上,把乔骏抬了下来。
来到店里,四下一扫,唯一一张躺椅都被砸烂了,只好把乔骏放在地上。
李闲看了看地上的乔骏,见其皮肤赤红,气息奄奄,头顶的血条已经快要见底了,也就是说,他马上就要挂了。
再朝他脖子上看去,还戴着那块血玉,毋庸置疑,他的高烧正是这块血玉引发的。
李闲蹲下身子,伸手将乔骏脖子上的血玉摘了下来。
没有了血玉作祟,乔骏的高烧很快开始消退,原本赤红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魏傅一看,连忙伸手摸了摸乔骏额头,眼睛一亮,惊喜道:“小骏的烧已经退了。”
乔天雄一听,也跟着伸手摸了摸,果然不像之前那般烫手了,悬起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难道小骏的高烧是这块血玉导致的?”
魏傅看向李闲手里的血玉,质疑道。
“没错,这块玉是至热之物,凡人触之不得。昨天我叫他把玉给我,他舍不得,现在好了,差点把自己小命交待了。”
李闲一脸贱笑,落井下石道。
魏傅干笑一声,心下无语,昨天你又没明说这玉有问题,张口就管人家要玉,谁又会愿意把自己中意的东西拱手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