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白若不甘心的小声叫了一下白冀,天君怎么没有说她和太子的婚事。
当初不是示意说今天宣布她和太子订婚的吗!
白冀却已经明白了,不像女儿那样沉不住气。
瞪了一眼白若,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太子殿下,如果没有什么需要,老臣就告退了”
白冀恭敬的对风迟行了一礼。
“仙君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风迟依旧儒雅尊贵,让人如沐春风。
白冀带着白若刚刚走出封君台,白若就忍不住了急了起来。
“爹,天君他不是说……“
“住嘴!天君也是你能随意置喙的,这是天庭!“
白冀低声呵斥,打断了女儿的话。
“若儿,你要记住,没到最后,就不算输!“
白冀满含深意的看着白若。
“是,父亲,女儿记住了!“
对,这才刚刚开始,她还没输,风迟一定是她的!
封君台上,风迟的贴身侍卫无痕,随后对一众侍卫婢女吩咐
“你们都退下吧”
“是”
然后无痕也行礼默默退下,只剩下倾狐和太子风迟在这封君台。
“倾狐,别来无恙啊”
风迟也学着倾狐毫无坐姿的模样坐在倾狐对面。
“怎么?你现在愿意做太子了?”
“真羡慕你可以一直这样随心所欲”
风迟倒了一杯酒,自顾一饮而尽。
倾狐听他这样说,也就心知肚明。
风迟这样的人,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清冷执着。
他们之所以结识,也是因为都不喜权势之争。
但是风迟是天君唯一的孩子,又和倾狐不同。
他们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了,那时倾狐的父王还没驾崩。
在一次游历途中,两人偶然相识。
一个风清朗月,一个张扬邪魅却能坐在一起品酒论八荒。
其实对于倾狐来说,墨邪是脾性相投的兄弟,而风迟更像同命相怜的知己。
“难以想象你君袍玉冠,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侍从”
倾狐回想着刚刚天君走时的那一幕,假如风迟变成那个人,肯定会生不如死吧。
“其实没什么难以想象的,只是时间问题。我父君告诉我‘看我君临天下’是她的遗愿”
“.....”倾狐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她是风迟的母后,也是天君唯一的妻子。
在生产风迟时不幸去世,风迟对这个母亲一直心怀愧疚,有负罪感。
不管天君说的是不是事实,风迟都会遵从。
因为他想尽一切可能去减少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倾狐理解他,所以不再问。
两人默默的喝着,过了一会,风迟有些犹豫的看了倾狐一眼。
“今日那女子...当真是你为冥尊找的婢女?”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倾狐不答反问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酒友,知己,刚结识半月”倾狐也不隐瞒
“那为何宴会上你....”风迟满脸疑问的看着倾狐
“咳.....”倾狐一下被呛到,他能说他是卖友求荣吗,也太无耻了,不行,不行。
“呃....这个嘛,有点复杂,不便相告”
“浅月,她叫浅月?”
“嗯,怎么?你认识?”
倾狐看风迟这一脸怪异的表情,以为他和墨邪一样,也和那丫头有什么‘故事’呢。
“不认识,你知道她和冥尊什么关系吗”
“这个真不知道”风迟的追问让倾狐好奇不已
“你这是看上那丫头了?”倾狐一脸八卦和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