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渐渐的飘落,言墨在前面快速的走着,诚服和诚恩在他的后面,紧紧的跟随着。
言墨看了一眼逐渐暗淡的天空,这天上的雪,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于是他开始快速的加紧脚下的步伐。
可是,这里终究是雪山,和走在山路,以及平地上,速度,完全是不一样的!是,困难的。
他们一边快速的走着,一边,四周的张望,不放过一丝的角落,细心,仔细的观察着。
诚恩好像看到了,高兴的大叫道:“主子,主子,我找到了!”
于是,言墨和诚服循着诚恩所指的方向望去。
原来,那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像极了,一个动物的洞穴。可是,现在眼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现在,此时此刻,能给他们的选择,实在是少之又少的啊。
其一,在外面选择继续的寻找,直到找到另一个的,安全且稳妥的地方。
其二,就是选择停下来,直接的走进这个像是动物的洞穴,进去躲雪。
除了这两个选择之外,还有第三个的选项存在吗?
可是,单单是这两个选项,这两个的选择,也是有着危险性存在的。
那就是,如果舍近,而求远的话,那么你根本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另一个,可以让你躲雪的地方。而且雪越下越大,谁也不知道越来越临近夜晚的时候,在这雪山上,是否会发生雪崩。更何况,他们三人的身上,已经连一点点的食物,都没有了!
如果此时,还选择继续的行走,那么无异于是,走在了,在和阎王相会的路上找死。
第二种的选择,就是,当下。
做了当下的选择,在自身还有力气,气力充沛的情况下,走进这个未知的山洞去。倘若真的碰上什么凶猛的动物,就算一个打不过,但是,他们,可是有三个人啊!
俗话说的好打架的时候,如果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找几个,还会打不过吗?
最简单直接的说明,就是筷子,一根筷子,一用力就断了。但是,如果是几根呢?如果是一大把呢?
到那时,就算你两只手都用上,那也是无法折断的!
团结就是力量!
诚恩看到言墨走在了他和诚服的前面,于是立刻的,在雪地上小跑起来,冲到了言墨的前面。
不知前路是否安全?不知山洞会发生,以及存在何种危险?怎能让主子,以身范险呢!!
言墨看着一下子冲到他前面的诚恩,看着他不断的向前走着,心中淡然:原本的陈恩,终于回来了。
在他们身后的诚服,看着已经跑到前面的诚恩,风雪中让人看不出他的眼神。但是随后,他也开始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慢慢的,提速的,诚服走到了言墨的身边。慢慢的,快速的,诚服也走到了言墨的前面。
看着前面快速走着的两个人,感受着越来越冷的寒风,渐渐变大的雪花,越来越暗的天空,他的心,此时此刻,是复杂的。纠结的。以及……
言墨再次的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他的心,此时此刻,有了一丝的迷茫,一丝的,一丝的动摇!
但是,即使是一丝的,即使是一毫的,一个短暂的瞬间,言墨的眼中,因为这样的片刻,这样的瞬间而震惊!而懊悔。
他停下前进的脚步,拼命的摇了摇自己的头,用力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当他再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他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的迷茫。更看不到动摇的神色了。有的,只有无比的坚定!
言墨紧紧的跟上,走在前面的诚恩,以及诚服的脚步。
终于,他们三人来到了山洞的洞口。
诚恩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诚服和言墨。诚服也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在他身后的言墨。
言墨看向他们二人,思考了一会儿后,他举起了自己的手,他将自己的手,指向诚恩,然后,向着左边一拨随后指向诚服,然后又向右一拨最后,指向自己,然后,直直的指向中间的位置。
诚恩和诚服心领神会,好似完全明白了,言墨动作所指含义一般的,齐齐的点了点头。
言墨在看到他们二人都点了点头后,低下身,从自己的裤腿旁,取出一柄不短,却也不算太长的匕首。随后紧紧的将其握在手中。
诚恩和诚服见言墨已经都准备好了。于是,他们也分别,从自己的身上,拿出各自的武器。
三人都将各自的武器,拿在手中之后,言墨,诚恩,诚服更在互看了一眼之后,对彼此点了点头。就开始轻手轻脚的,蹑手蹑脚的,向洞内走去。
借着洞外的光亮,在初进洞之时,还能看的清楚,但是,越往内,越看不清楚了。可是,好奇怪的是,这个洞,在他们已经走了一段之后,却是仍旧没有任何的动物呢?
更奇怪的是,这个山洞,好像很长,很长,直到现在,他们三人都没有走到底。
于是,言墨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弹了弹自己的匕首,在听到声音后,在他两旁的诚恩和诚服也停了下来。
诚服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不一会儿,洞内就有了光亮。而且这光亮,越来越大,最终洞内,被照的通亮。
言墨看着洞内的一切,却发现,和普通的山洞,没有任何的不同。左看又看,上看下看,全部都是石头罢了。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雪山上,会有这么长的山洞。是的,这个山洞很长,因为,在他们的前面,依旧有前路!
可是,他想不出,在这雪山之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动物,需要这么长的山洞呢?
似乎是看出了言墨的困扰,诚服看着言墨说:“主子,虽然我们走了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动物的迹象。”
“可是,这个山洞,却还是可以向内继续走的。只是,我认为,主子,我们既然只是来这个山洞躲雪的,那么,走到这里就可以了。无需再继续往前走了。”
言墨看向诚服,一脸若有所思的在思考着。
可是,另一边的诚恩,显示出了他的不悦,他看着自己的兄长,对着诚服说:“哥,难道你忘记了,我们这次是为何要来这雪山的吗?”
“你难道忘记了,主子来这雪山的最终目的了吗??”
“虽然前路未知,可能是凶险万分的,但是,也可能,向我们此时此刻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
“如果单单只是因为恐惧,而半途而废,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上雪山呢!!”
“你说是吧主子?”
圆尾白墨何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