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在认真的思考,他需要十分认真的对待,和决定。
是十分慎重的一个决定。
因为,他的这个决定不是可以随便,就决定的。因为,前方是有着未知的危险,风险存在,更重要的是,若因自己的不慎重,从而导致了诚服和诚恩的牺牲,那么,这个决定,就是错的。
他心里十分清楚,无论他的决定是什么,诚服和诚恩都会陪着自己的。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更加需要慎重。
前方未知,两条人命,自己看重的,在意的,深深在乎的二人。
言墨的眉头紧锁,诚服和诚恩看出了他在思考,于是,在一旁静静的站着,安静的等待着。
终于,言墨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眼中,有着无比坚定的神采。他看向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诚服和诚恩,对他们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让我们选择。”
“因为,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食物了。再加上,这所雪山,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充饥的食物。所以……”
“第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睡上一觉,明天天一亮,我们出洞,回去。”
“第二个选择就是,现在,此时此刻,我们顺着这个山洞里的道,继续的向内走,看看究竟到哪里?是怎样?”
“只是,我们对这个石洞,一无所知,就目前仔细的观察过后,虽没有发现任何的危险之处,更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不同的地方。但,再向内,就不知是祸,还是,福了?”
言墨说道这里之后,突然的停了下来,他转而认真的看着诚服和诚恩,一脸严肃的问他们:“我现在,想先听一下,你们二人的意见。”
诚服和诚恩在听了言墨的话语之后,彼此对视了一会儿,仿佛心领神会一般的,一起蹲下了身,齐齐的,都半跪在了地上,双手叠握抱拳,恭敬的回答道:“以主子马首是瞻,以命令视为天命,卑职,末将,觉悟二话!”
言墨好似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一般的,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下一刻,他的脸上露出了,别有意味的笑容。他看着他们,微笑的说:“你们先起来吧。”
“是!”诚服
“是!”诚恩异口同声的说。随后二人,都从地上站了起来。齐齐的看向一旁的言墨。
言墨看着他们,微笑着说:“现在,不急着向内洞走。也不急着做决定。因为,现在,我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诚恩看到微笑的言墨,听到他的话语,于是,急忙的询问说:“主子,为何不想现在,就前进呢?为何不现在就决定呢?还要问什么问题呢?”
“不过,不管主子您要问我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在听到诚恩的话后,言墨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而看着一旁的诚服。只见诚服,正用十分谦卑的眼神,看着他,随后说:“但请主子示下!”
言墨对着诚服也点了点头。
他说:“你们二人,是否还记得,前几日,我们在另一座雪山上的事情?抓捕猎物,拿来做食物。”
诚恩立刻的大叫道说:“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了!”
诚服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言墨看着他们二人,随即在他的眼中,有一道亮光,快速的划过,消失,遍寻无踪。
他十分严肃的看向二人,对他们说道:“我不记得了。不过,既然你们都记得,那么,现在,讲讲,我听一听,然后,再做决定好了。”
说完话的言墨,也不等诚服他们的回应,便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上去。
诚服看向诚恩,而诚恩也恰好看向了诚服的这一边。在对方的眼中,他们找到了,看到了相同的眼神:疑惑。
不过,还是在相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
诚服看着言墨,用十分认真的态度,开始讲起:“我们初次踏上那个雪山的时候,和这座的雪山,是完全的,不同的!”
“因为,在那座雪山上,我们能看到植物,看到花草,以及,可以看到动物。如雪豹,岩羊,旱獭,雪兔等动物。”
“那是在想找些吃的时候,记得当时的主子,您说,我们带的食物都已经没有了,所以,需要去打些猎物来吃。所以,我和诚恩就和您一起,去在雪上上寻找。”
诚服见言墨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他转而看了看一旁的诚恩。
诚恩对着他,点了点头,于是他继续的说道:“我们和主子一起开始了在雪山上的寻找。不记得找了多久,我们没有找到兔子,没有看到其他的动物。”
“但是,在一处,还能看到草的地方,我们远远的看到了,一群的岩羊。”
诚恩立刻的插话道:“是的。就是岩羊!”
诚服看了一眼诚恩继续的说道:“在当时,我和诚恩,原本打算上前去抓捕,狩猎的。但是,是主子您,阻止了我和诚恩。”
“记得主子,您当时说:岩羊是一种,高度警觉,警惕性,很高的动物。一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有所察觉。”
“于是,我们选择了,一动不动。等待着您的指示。”
听到这里的言墨,终于有了反应般的,看向诚服,对着他点了点头说:“对。你,继续。”
在得到了言墨的反应后,诚服继续的开始说着:“您指示我们要在这里选择,选择的静静的,十分,万分的安静的等待。”
“您说,选择不同,结果,就必定会不同。”
“终于,我们在您的指示下,等待到了。有因为吃草,而落单的岩羊了!”
诚恩快步的冲上前,一把抓住了诚服的衣袖,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对哥。你说的不对!当时落单的,足足有四只羊呢!!”
看着诚恩认真的眼神,诚服仔细的开始回想。在认真的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转而看向言墨。
只见言墨对着他点了点头说:“他说的没错,的的确确是四只。”
诚服无奈的叹了口,对诚恩说:“接下来,还是你讲吧。”
“因为,我只记得,明明是两只岩羊才对啊。怎么会是四只呢??”
诚恩看向脸上充满疑惑的兄长,在心中笑了起来。这下在主子的面前可丢脸了哦。
可是,没等诚恩高兴一会儿,下一刻,言墨的话,让他的笑意顿失。
圆尾白墨何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