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帝辛心中的委屈也当着这许多的人,也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就是此刻他将心掏出来,又有什么用。
作为帝王的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果断的拒绝这些所有的不负责任的强行的拉郎配而已,只有他不动了,才会让她也会明白。
因此在听得这二位的劝慰之后,帝辛也就从善如流的让那小太监不必去传什么圣旨了,权当成一个玩笑而已。那太监才拍着胸口常常的舒了一口气,悄悄地退回了了恭身伺立的太监队伍中去。
帝辛这样听劝解,倒是让帝宸有些吃惊,他说道:“果然,陛下如今精进了很多,竟然如此的听得进去他人的劝解,真是很不错。”
“听人劝,得一半,这不是当年皇兄最爱说的话吗?”帝辛羞涩的笑了一下,没有想到这小小的退让,还能得到皇兄的表杨,这是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是在兴奋之余,也没有忘记提醒帝宸说道:“不过皇兄这关于郑袖的事情是听说了,但是关于孟家小姐的事情还没有说的。”
心情复杂的帝辛看了看孟芸檀,虽然是知道她想要听说八卦的心情是很急切,但是对于她不关心郑袖关于皇后的传闻,也觉得有点苦涩。
也许,她的内心里,帝辛永远是一个小孩子。
只是此刻的孟芸檀正在专心的听着帝宸皇子说话,并没有扑捉到帝辛那躲闪着的目光。
不过,在听到了关于孟芸檀所谓的佳话后,帝辛吐了一口长气说道:“幸亏有图雅公主。”
“可不是吗?”难得孟芸檀也是附和了一句。
原来热心的百姓们不仅是给皇帝拉郎配,还给摄政王也拉郎配了一把。
就是摄政王妃的人选成了孟芸檀而已。
至于为何是她的原因,也很是简单,摄政王看起来就是很不好惹的样子,那冰山一样的脸,就是对着旁人说话,呼吸过的气息都会让那人有被冻住的可能性。
这样一个冰山脸,唯一能够和他匹配也就只有魔女孟芸檀。
也只有她这样无所畏惧的性格,方能在摄政王的无与伦比的冷傲中活下来,并且说不定还可以让摄政王成为她的最忠实的夫婿。
所以百姓们在热情洋溢的讨论后,就私自将郑袖配给了年幼的皇帝,而孟芸檀配给了摄政王。
简直是完美的不能在完美的设定。
因此才会在民间有佳话之说,而且帝宸皇子还温柔的补充道:“就是你们四个人都事情,养活了多少茶余饭后的说书先生,还有用你们作为主角的话本子也是很多的,只是在京城里少一些,大家都怕惹事。”
“啊!“孟芸檀此刻深刻的体会到了刚才帝辛想要下旨的心情,这些都是什么样的乱七八糟的拉郎配行为。
做为当事人的她是完全不同意的,然而并没有人来问她的意见,还有她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不过孟芸檀比帝辛幸运的就是有了图雅公主的强势插入,她就可以很快的从和和摄政王的佳话里脱身。
然而,她很是同情的看了看帝辛,不管他同不同意,如今至少郑袖是很开心的。
能够被传为一国皇后,那就是普通百姓对于郑袖是无比认同,而且相信的她的能力。
所以,无论这小皇帝以后想要娶谁作为他的皇后,首先过不去的就是郑袖这一关。
到哪里才可以找到比郑袖更美丽的女子。
孟芸檀想来都有些挠头,为将来的皇后,她还是多少的同情了一点点的,虽然她并不知道以后谁会是顺朝的皇后,但是并不能减少她对于那名女子深深的同情。
爬山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你不听的攀登,总是会站上去。
但是容貌这东西是天生的,有壁垒的,想要超越郑袖的美貌,那就是比爬山更可怕的事情,除非是重新将自己的脸组合一下。
然而,孟芸檀捏了捏自己的小脸,觉得就算是重新回炉一次,也是攀登不上超越郑袖的美貌的大山。
所以,在感谢了图雅之后,孟芸檀还是不怕死的问了帝辛一句:“陛下,小女是可以脱困的,只要摄政王娶了图雅公主,那些人就没有什么好嚼舌根的,但是你……”
“芸檀。”还没有等孟芸檀说完,一旁的孟毅然就截住了她的话头说道:“这些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而已,百姓在这安乐的生活里,才会有这样多的奇思妙想,这不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说明在我们陛下的领导下,如今的顺朝也终于是让百姓们有了闲下来的时光,对不对,陛下。”
孟芸檀被截住话的时候还不开心的,可是在听的她哥哥的说法后,眼神一亮,也是立刻说道:“对呀,真的是这样的,我怎么就狭隘了起来,如今只要陛下合适的引导一下,这顺朝也会有很大的发展的机会的。”
“怎么说?”帝帝是完全跟不上了这两兄妹的脑洞,这不过是闲话而已,怎么就同顺朝联系起来。
就是一旁云淡风轻的说着闲话的帝宸,都放下了手里的茶碗说道:“你们二人的说话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难怪是陛下最宠爱的两个人。”
“不是的,帝宸皇子。”对于国家大事上,孟芸檀是认真的,她反驳说道:“百姓如果不是生活富裕,是不会想着编排这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来听的,他们只会为了填饱肚子而不断的劳作,怎么会有皇子您说的,小女和陛下的故事可以养活很多说书人的事情。”
“这只能是说明,顺朝的百姓们如今的生活是变的更加的富裕了,这个时候,陛下自然是可以引导她们的,比如这些故事可以发展成为一种新的表演形式,还可以让听故事的人学到很多的东西。”
“这就大大的便利了那些有可能没有办法读书认字的人,同样是可以通过听这个方式,去学习,去进步的,我说的,对不对哥哥。”
孟芸檀有点小忐忑,这不是她第一次反对帝宸,而是她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