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属下先告退了。”叶铭笑着道,然后转身出去,到了门口的时候,由回过头来,貌似恭敬的道:“夜深了,小姐还要休息,闺阁之处,不便久留,王爷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的好。”
说完也不看成王黑沉的脸色,径自出了屋子,站在门口,望着满园的清辉,嘴脸勾起。阿瑾说的对,小姐不在的时候,家里太冷清了。
成王冷哼一声,看着许文澜偷笑的小模样,起身坐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牙齿在她的耳朵上啃咬着,含糊不清的道:“坏丫头,本王的热闹很好看?嗯?”
许文澜被他呼出的热气拂的耳蜗有些痒,躲闪着笑出声来,并不回他的幼稚问题。
成王磨了磨牙,微恼的沿着耳垂啃咬到她的嘴角,含住她柔嫩的唇瓣咬了咬,语气沉沉的哼道:“善解人意?嗯?阿澜觉得本王不善解人意吗?嗯?”
许文澜回咬了他一口,捧着他的脸,笑眯眯的道:“王爷不需要善解人意,只要善解我意就好了。”
成王面色温软起来,心里如同泡着温泉水,暖的厉害。把许文澜整个抱坐进怀里,下巴靠着她的头顶,哑声道:“磨人的妖精。”
许文澜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脏时急时缓的跳动,脸上满是笑意。
等两个护院抬了一大桶水进来,成王才放开了她的身子。
许文澜眼角无意的扫过去,吃惊的瞪大眼,嘴巴微张。好嘛,真是好大一桶水,估计三个她都能装进去了。她怎么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号的浴桶了?
两个抬水的护院临出门前,其中一个还冲成王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
许文澜望着冒着热气的这一大桶水,有些蠢蠢欲动,转身道:“你不走吗?”赶人的意味非常的明显。
成王也望了一眼热水,面不改色的道:“本王在外间等着。”迈着极其优雅的步子去了外间。
许文澜咬了咬唇,略有些小羞涩,不过还是扛不住热腾腾的水汽对身体的诱惑,往外间探了探头,退回来飞快的脱了衣服,整个人浸到热水里,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心里喟叹:还是回家好啊!
成王在外间听着里面的呻吟,身体僵硬了一瞬,揉了揉眉心,苦笑,看来他的定力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好啊,这流动拍打的水声,无意识的呻吟,对他都是个不小的折磨,却又很是不愿离开。
门被敲了两下,杨乐在外面低声道:“王爷,福总管让人送了一箱衣物过来,属下放门口了。”脚步声远去。
成王扶额,起身开了门,看着门口的大箱子,额角狠狠的跳了两下,面无表情的搬进屋里,很是淡定的关了门,坐了下来,
叶瑾送了饭来,放在了外间,就退了下去。
成王等的有点久,里面也没了声音,皱眉,起身走进几步,隔着屏风轻声叫道:“阿澜,可好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任何回音。
“阿澜,阿澜……”
成王的语气略有些急迫,还是没有回应。再顾不得其他的,几步快速的到了内间的浴桶边上,堪堪捞住许文澜往水里滑下去的身子。
成王这会儿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被吓得魂飞天外,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正常,这才松了口气。匆匆拉过一边的大巾帕裹起她,抱起放到了床上,抽开巾帕,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睡得香甜,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许文澜手无意识的挥了挥,翻了个身,咕哝道:“别吵……困……”又睡了过去。
成王失笑,给她掖了掖被角。起身走了出去,将衣箱搬进内室,就着许文澜留下的还有点温度的水,快速的洗了一下,换上衣服,也不管这水的问题,坐到了许文澜的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身体瞬间僵硬如铁,他忘了许文澜没穿衣服,光滑细腻的肌肤摸在手里如同上好的丝锻,成王眯了眯眼,手指在细滑的肌肤上流连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认命的爬起来,到处翻找她的寝衣。他担心若是再不起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要土崩瓦解,化身成狼了。
在衣柜的一个抽屉里,翻到了几件前面两片布,后面带着带子的小巧的衣物,不明所以的打起来研究了一会儿,想了想许文澜的身体,貌似知道是穿哪里的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放了下去,又忍不住拿了起来,塞到了白色的寝衣里面。
另一个抽屉里还有几件造型怪异的小裤,成王微红着脸,研究了一下,拿了一件出来。
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挥去心里出现的做贼心虚的想法,淡定的抱着衣服向床边走去。本来是可以叫叶瑾过来帮许文澜穿的,只是这一刻莫名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样子,哪怕是个女子也不行。
到了床边,将衣服放到床头处,他坐到了床上,掀开了许文澜上身的被子,雪白细腻的肌肤透着微微的淡粉,纤腰不盈一握。
这一幕的视觉冲击让成王鼻间一热,呼吸粗重起来,抬起头来,顺手把被子又盖上了。
这么一冷一热的,许文澜就是睡得再死,这会儿也有了点醒来的迹象,睁着朦胧的睡眼,迷糊的问道:“怎么了?你不睡觉吗?”
问完了好像才反应过来什么,腾的坐了起来,指着成王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却不料被子向下滑了下去,整个上身都光裸的露在了空气中。
许文澜大惊失色,顾不得成王的问题,快速拉上了被子,重新躺了下来,把被子拉到头顶,死死的捂住。呜,太丢脸了,还能不能好好活了?
成王脸颊微红,忍着笑意,连人带被子抱住她,将她的头扒拉出来,安抚道:“乖,你在浴桶里睡着了,本王抱你到床上的,快起来把衣服穿了。”
许文澜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装死,成王一下下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也不催促。过了一会儿许文澜才闷闷的道:“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