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后的大卡浑身充满力量,精神抖搜说:“你带着我,竟闭着眼跑出了那座死村!”
二卡和大卡回到市里住了酒店,两人便根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搜集的情报分析起了这一串事件的起因,是一个叫miya的小女孩每晚都来梦里让二卡救她,她是一个在世间漂泊了年而迟迟无法投胎的孤魂,原因可能是有未完成的心愿或者因为某些事情无法投胎,只有去寻找她的父母才能问清原由,在她的记忆中去过一个小村庄,那里的人们因为她的到来而遭到毁灭,嫉恶如仇。死里逃生的他们却只得到了一个微小的消息,miya是被领养的,这样的话更需要找到miya的养父养母问清楚。
大卡说:哎,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的养父母呢,那村子反正是问不出来,那些冤魂杀了我们的心都有!
二卡:只有等梦里再问问miya了。
第二天一起床,大卡便急着问二卡昨晚梦里的事情,二卡失落的说:昨晚她没来……
大卡:是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才没有来,你也不是每天都会梦见她的。
二卡:嗯,再等今晚吧。
可是一连好几天,二卡都没有梦到小女孩,竟担心了起来:怎么会,不可能好几天都不来找我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卡感觉到事情的蹊跷,想到了哪天从鬼村逃离鬼打墙的时候,二卡竟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便问道:那天你是用什么方法逃出鬼打墙的?
二卡被问愣了: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你带着我逃出来的呢!
“不是的,是你当时拿着木棍,突然扔掉,让我跟着你走”大卡说着又把当时的情形还原了一遍。
二卡咽了咽口水说:我一点都记不得了。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大卡:当时你好像对我说了句miya也跟着我们来了是吧。难道是她!救了我们?!
二卡:你的意思是说事miya带我们逃出的鬼打墙!
大卡点了点头:百分之0的可能性!
二卡攥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那…就她一个人在那里?那些冤魂的目标可是她啊!
大卡拍了拍二卡肩膀说:我懂你的心情,你现在肯定超想去救她吧,可是我们不能去!那个村子阴气特别重,可能连有些道义尚可的神婆神汉都降不住,蓝蓝给我的玉佩,她从小就带在身上,吸收人体日月的精华,应该算上等的辟邪玉器,到哪里也直接碎掉了。我们去了肯定是找死!
二卡沉默的点了一支烟,哦了一声。抽完便去睡觉了。
大卡看着他失落的背影,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大卡也很想去救那小女孩,可是他们俩并没有能和鬼魂相抗衡的能力,来这里的初衷主要是找二卡,现在二卡找到了,小女孩的事情应该可以告一段落,准备准备就该起身回国了。
一早起来,二卡已经不在床上了,留了个纸条,上面写着:虽然不属于同一世界,既然找到我帮忙,我不能见死不救。
大卡骂道:“艹,真tm都不要命了!”说完拿起外套冲出了门。
坐公交车到离那最近的一站,下来也要走个半小时。
天空云彩压的很低,雷声隆隆,马上会有一场大雨要降下来。
大卡全程跑步前进,想尽快追赶上二卡,已经找到了二卡,再分散的话怎么办,一边跑着一遍播着他的电话,可是仍然打不通。
这条公交线路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需要翻过一个小山坡才能到达村子,在山坡上,看见了独自前行的二卡,大卡生气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脑袋上说:你大爷的!别tm的搞个人主义!想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吧!
二卡看见大卡能追过来,心里特别开心,说到: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大卡很蔑视的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哗哗哗,雨开始下了起来,渐渐增大。大卡出门前也没有看天气预报,两人都没有带着伞。
翻过这个小山坡,就能看见前方那烟雾笼罩着犹如地狱般的死村。
雨越来越大,两人只能冒雨前行,土地被雨水打湿,踩下去一脚的稀泥,大卡说:你想好咱们怎么对付他们了吗?咱们现在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用啊!
二卡:管他呢!到地方在用一次梦境过阴,我tm的就不信了,咱活人还怕他!
大卡无奈的说:哎,你的心还真是……
没等大卡说完,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连同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呼救着:二卡……救……
走在前面的二卡转过身,发现了不见的大卡,以及地面上深陷下去的大洞。二卡朝着下面大喊:大卡!你在下吗?
此时二卡身旁的土也开始下陷,连同他一起掉了下去。
………………
二卡一把抹去脸上的泥土,发现自己掉到了地面下方,抬头看去,雨水夹在着泥土一直往下掉落,叫醒了一旁的大卡,大卡甩了甩头上的泥土骂道:祸不单行!尼玛在这种小山坡也能发生滑坡,我也是醉了!
二卡说:这高度恐怕咱们是怕不上去了,看这里不像是自然塌陷的地方?
大卡看着周围,竟发现一个小甬道,连忙说:喂喂,你看,这边有一个通道,不知通向哪呢!
两人实在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径直走了进去。其实也别无他法,又怕不上去,只能试探另一条路了。
在这黑黑的地下道中,延伸至前方的不知是什么,探索的意义就在于未知,一个未知的事物和领域,才能激发探险家的潜能。虽然大卡和二卡不是探险家,目前的处境不得不逼着他们去探险。
前方竟有了一束幽暗的光源,两人兴奋的跑过去,以为找到了出口。才发现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刚刚那光源竟然是一个小小的灯泡发出的。
二卡疑问:这地下怎么会有电灯?难道这里有人住?
一个苍老的声音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说到:可算,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