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韵在丹峰待了半年的时光,丹师大比才勉勉强强的进入了三十二强!
药韵也成为了西北群峰唯二的金丹期炼丹师,在上一场比赛当中,药韵和同在西北群峰的红婵相遇。红婵败出,药韵侥幸入选。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药韵也是真正的感觉到了吃力了。红婵那一场比赛当中,一组十位炼丹师当中竟然有着三位炼丹师铤而走险使用灵火干扰其他炼丹师。
药韵实在是有一些无奈,炼丹师的比赛当中原本就不应该有着这样的互相伤害。
但是按照丹师大比的规则,这最后的三十二人会以一对一的方式比赛。
这样一对一的比赛模式,简直就是直接默认了这些参赛的炼丹师是可以在赛场之上利用自个儿的优势攻击对方的。
药韵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默认规矩,但是药韵如今已经参加这样的比赛,好不容易走到了如今自然也不会再想着一退缩的事情了。
最差也只不过是输了这场比赛,可是如果是按照之前药韵自个儿以为的难度。如今若是输了,药韵可能还会有一些遗憾。
但是在真正的见识到了丹峰举行的这场的丹师大比真正的难度,同时也了解到了同级的炼丹师的水平。这会儿,药韵若是真的输了。药韵也不会再感觉到有什么太多的遗憾了。
所以药韵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理解,但到底还是接受了这样的一个所有人都默认的规则。
三十二名金丹期的炼丹师当中,其中一十一名炼丹师都是丹峰本峰的。
便是这一次的西北群峰,也只不过侥幸进了药韵和“厚朴真人”罢了。但是这样的结果,依然被“明仁真人”那位派过来管理筑基期炼丹师的师弟所惊喜!
药韵对此也是有一些不理解的,真的需要这么高兴吗?
“药韵真人不是西北群峰的管事人,自然是不了解的。”“明尚真人”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药韵的不理解。毕竟这会儿他也是高兴不已的,毕竟西北群峰已经好些年没有人闯入三十二强了!
便是“厚朴真人”也算不是第一次参加这场比赛了,但是说实在的。这其实也不过是“厚朴真人”第一次入选了丹峰举行的丹师大比。
而这场比赛的名次不仅会为炼丹师带去其他的荣耀。更重要的是,西北群峰将在未来的十年当中。可以向“上清宗”的丹药资源分配者的“丹峰”获取更多的有关炼制丹药的资源。
这对于一直看着自家师兄平日里总是那般艰难的哄着“上清宗”五大主峰,只求在一些资源分配当中为西北群峰寻得更多的资源利益的“明尚真人”而言,实在是一件让他激动不已的事情。
所以虽然之前一直因为药韵在自个儿之前接管了这群筑基期小炼丹师们,“明尚真人”一直都不怎么愿意给药韵好脸色看的“明尚真人”这会儿见着药韵,是真的一点儿成见都没有了。
“大师兄这些年……但凡西北群峰能出上那么一两个争气的苗子……也不可能平日里要些个道讲入门令都得那般的艰难了。”很显然的是,“明尚真人”是真的很心疼他们的大师兄“明仁真人”的。
而在西北群峰,虽然很多交着山峰供奉的时候,很多的峰主都对于“明仁真人”并不能够理解。甚至因为“明仁真人”的职责,常常对其辱骂和造谣。
每年的供奉“无为峰”肯定是要截留一部分的,但是实际上大部分都是要上交到“上清宗”的。
而“无为峰”得的那么一小部分,说实在的,压根儿就不值得自家师兄这般尽心尽力的。但是“明仁真人”还是硬生生的把这份职责尽力的做到了完好的,可是这其中的苦与难其实从来都只有他们这些师兄弟可以看得到。
“明尚真人”是真觉得自个儿的师兄“明仁真人”实在是太难了,所以西北群峰的人获得了这样的好成绩。“明尚真人”才会这般的兴奋与高兴,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家师兄日后的路可能会好走一些。
而对于分配“上清宗”丹药资源的“丹峰”而言,整个“上清宗”当然不可能够每一个炼丹师使用。而每个地儿的炼丹师也不是一样的多,炼丹师和炼丹师之间的资质又不一样。
所以“丹峰”只能是出现好苗子的地方多分配一些资源,让他们能够培养好苗子不断的成长。对于那些没有什么太多好资质或者只有那些前途有限的炼丹师的地区,“丹峰”自然会少分配一些这样的资源。
毕竟“丹峰”在实际上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帮助所有的炼丹师成长的,他们更多地是希望将资源倾斜在那些天赋极高的炼丹师身上。
毕竟“丹峰”真正天赋极高的炼丹师才有可能成长为“上清宗”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甚至有可能推动“上清宗”更进一步的成长。
所以即便是西北群峰的“明仁真人”和“明尚真人”感觉到了这种不公平,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
只能来期待西北群峰会出现某方面的天才,然后带动西北群峰的成长,为西北群峰争夺更多的资源。
而如今的“药韵真人”和“厚朴真人”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明尚真人”自然在不会给药韵脸色看了。
药韵虽然也不是很在乎这点儿小把戏,但是说实在的。别人对自个儿保持着善意,总比别人对自个儿保持着恶意好的多不是吗?
更何况,药韵对于“明尚真人”还真没有太多的恶意。毕竟药韵知道“明仁真人”的这些师弟们,还是保持着一种比较乐意与其交往和善意的态度的。
虽然看着“明尚真人”这会儿是比较开心的,但是等药韵自个儿回了房间之后。她又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清楚地知道着。其实在这几次的比赛当中,除了那位缺席的“青苜真人”。其实自个儿并没有算遇上了什么太强劲的对手,这后面的比赛才是真正的困难。
不过药韵把玩着手中的那块被“金富真人”送过来的白玉石板,唇边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其实这场比赛便是真的输了,自个儿也是可以参加下一回的。啊。至少近几十年来,其实药韵是完全没有把握自个儿可能会进入元婴的。
甚至从药韵的角度来看,她虽然不断地追逐着往上走。但的确确没有精准的想着自个儿什么时候抵达元婴期,也没有做过什么太绝对的决定。
所以药韵这会儿走到了如今,已经是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了!
药韵感觉自个儿的时间还很长,自个儿这样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将会发生。不必一定要去追逐眼前这场比赛的。
药韵这会儿终于保持了一个比较平和的状态。但是幸好这个想法,谷裕礼是不知道的。否则这一会儿都谷裕礼,非得给药韵气死了。
毕竟这会儿他真的是在百忙之中,还在处理着药韵的事情。而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药韵在一种比较平和和公正的角度下继续完成他的丹师大比。
当然谷裕礼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完全不能够被关心着药韵的前途的“让闾真君”能够真正的理解。
既然药韵如今已经在这场丹师大比当中出现了颓势,何况再让药韵在这里面精疲力尽再去争夺那些完全不重要的名次呢?
这让“让闾真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去怀疑自个儿的大师兄,是不是有了一些别的心思。若是真的这般,自个儿就应该更快的给药韵,找到一个靠山才对。比如说自家师傅,在比如说是丹主。
但是丹主还真不是平常的内门弟子说见就见的,毕竟“上清宗”这五大主峰的峰主门都不是很清闲的。这使得他们的首徒常常代表着他们行走四方,处理各方要务。
所以如今的“让闾真君”也有些被谷裕礼大师兄所擒制了,“让闾真君”一时间完全见不到丹主。
而谷裕礼真的想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自个儿的原因。就是自个儿是自家师父唯一的嫡传弟子吧,平日里算是见自家师傅最多的丹峰弟子了。
但是那也不是说见自家师傅就见自家师傅的不是?若是这会儿能让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师弟,赶紧见了自家师傅晓得了真相,别来烦自个儿,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好吗?
然而,这会儿丹主既不是在闭关,也不是去哪家小师叔或者小师伯风上去做客了。
谷裕礼还真逮不着自家师傅来给自个儿做一个证明,所以只好放任着这位丹峰的“让闾真君”跟在自个儿后面了。
但是谷裕礼是真的想不通,自个儿都是因为化神道君了。就算是自家师傅又收了个又宠爱用喜欢的小徒弟,难道还能动摇了自个儿的地位不是?
这般想着,谷裕礼平日里和“让闾真君”说话间未免会带出来一些自个儿的想法。
但是人家“让闾真君”也是有着自个儿的看法和认知的“那上清峰如今不就是首席大弟子和关门弟子之间有了一场争夺吗?”
心里再想的坏一点儿,那万一就是看了“上清峰”的祸事。这会儿心里有了警戒,自然更加不愿意让药韵入了“丹峰”的门也是更加有可能的。
所以“让闾真君”为了增加对于谷裕礼大师兄的考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谷裕礼要求见丹主。
谷裕礼是真的忍气吞声地让他跟在自个儿后面。但凡他对于这些师弟们没点儿爱护之心,就这么一个元婴期的小师弟。谷裕礼都不能饶了他,毕竟无论从在“丹峰”的地位还是修为上,谷裕礼和“让闾真君”从来都是天壤之别。
可是谷裕礼自小是在丹峰长大的,对于丹峰的一草一木都是有情感的,更莫说是丹峰上面的这些未来的希望了!
谷裕礼是真的不喜欢欺压下面这些小的,就算此刻的他因为“鹤九”的事情早已经烦躁不已。但是对于这些个小师弟们,只要还没有触碰到自个儿的底线。谷裕礼总是想要放人一回,他不喜欢因为一些并不算是很大的小事为难这些小师弟们。
因为谷裕礼直观的表达不满,那么这个小师弟不仅会被自家师傅感到不满。就是丹峰你的那些喜欢从众或者景仰峰中强大的师兄们的那些其他小师弟们对于这个小师弟也会有了排斥和不喜!
这样的错误,谷裕礼幼时不懂事的时候曾经做过。但是如今的他,若是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不仅是枉费了自家师傅对于自个儿的栽培与喜爱,更是将自个儿过去的那些年岁都喂了狗。
谷裕礼是一个受到“上清宗”很多弟子的追捧,绝对不是他擅自利用丹峰的权威获得的。
从来都是他的宽容与照顾,才会让他在“上清宗”五大主峰的五位首席大弟子当中的口碑远远的高于其他四位首席大弟子。
而谷裕礼同时也是知晓药韵即将要参与丹峰的丹师大比的三十二强,想着药韵的特殊之处,还是不要再扩大范围的去传播。
等自家师傅回来之后,也好对于药韵的事情赶紧做出来一个决定才好。至少也要给丹峰其他等那些长老一个交代和说法,否则谷裕礼还真怕其他的长老或者哪个有天赋的师弟直接就先下手为强了。
这般想着,谷裕礼和这个一直跟着自个儿的师弟说道“你将药韵的特殊之处这般广而告之,峰主一时回不来,没有办法做下决定。你既然如此关心这件事情,不如先去照看一下药韵。也省得她被别地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峰头给抢走了不是?毕竟如今药韵的特殊之处,在你的功劳之下,如今也不算是一个多大的秘密了。”
“让闾真君”听了这个话,脸突然就胀红了。其实他并没有告诉过多少人,除了来寻谷裕礼,其实他也只不过透了一点儿口风给自家师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