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橙带着顾软软到了她祖宗打太极的广场,与一众爷爷奶奶们一起健身。
教完一套八段锦,她让顾软软原地站着继续打。
自顾自走到戚容祖身边,等他打完一套易筋经后问,“祖宗,你瞧瞧软软是不是有第二人格?”
“没有。”戚容祖睨了眼戚橙,说了多少次,不许在外面叫他祖宗,不许叫不许叫,不长记性的…不骂脏话。
再说,顾软软是个健康积极的女主,怎么会激发出第二人格来?
而且就算真生出了第二人格,让他看有用?他通面相、精运道不错,可他又不是心理医生!
哼,小辣鸡不带脑子想问题。
他摇了摇头,“我猜没有第二人格。”
“可……”戚橙刚想说昨晚打虫子的事,声音又戛然止住了。
淑女守则有言:听祖宗的话,无条件信任祖宗。
“印堂发黑不假,许是……”戚容祖皱起眉,许是什么,他又许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印堂发黑,有邪祟侵体之相。可新社会成立后不许成精啊。
戚橙听了这话,拉着戚容祖,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
“祖宗,这里偏僻。你放心大胆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叭。”她只当戚容祖顿住是因为那儿人多。
戚容祖睨了她一眼,“我没确定的事,不会乱说。但顾软软印堂发黑,有早夭之相。”
戚橙点头,话说她觉得她祖宗印堂也在发黑,有血光之灾。
戚容祖叹口气继续道,“昨天,警司来我们家跑了一趟,保姆自杀案有了新进展。”
在少女好奇期盼的眼神下,他抹着额头说出口,“在保姆家门外的菜地里,发现了你的鞋印;在保姆家的防盗门上,发现了你的指纹;在保姆家的电话上,发现你用注销空号给她发了恐吓消息。”
戚橙听了这话,咬着下唇,当场就想打十八套太极拳表达她的不解之情。
“有人想害我,我果然被盯上了。”戚橙低头,盯着一下翻手背、一下翻手心的小手。
又不解起来,“但是当晚我与傅殊在一起啊……他们栽赃陷害都不好好思考的咩?”
戚容祖理智分析,“不,保姆的死亡时间,恰好在你回家四十五分钟后。而保姆家,距离傅殊家也就十几分钟路程。我们家楼下,恰好也是没有监控录像的。”
“我与傅殊虽能为你作证,但在指纹等证据下……唉,我们说的算个屁。”
“到时候,傅殊一死,你继续被栽赃陷害,铁证如山,你长一百张嘴都不够。”
“估摸不久,你就该去吃牢饭了。”戚容祖有点愁。
戚橙揪着手指,分析道,“傅殊不死,我不会被抓。他们还想继续栽赃我的。”
戚容祖觉得很有道理,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钟后,带着她们上学去了。
顾清河今天来得很早,见了顾软软,一张脸耷拉下去,阴阳怪气,“你昨晚倒是开心,但我差点被妈打一顿。”
“你又做坏事啦?”顾软软对她的弱鸡老爸也没抱多大期待值。
顾清河趴在桌上,持续阴阳怪气,“她给你打扫房间的时候,在你房间里发现了好多化妆品,还有好多药剂,瓶瓶罐罐也不少。她说是我带坏你了。”
他委屈,他什么时候带过顾软软了?从来都是顾软软纠正他的一言一行,顾软软将他的错处拎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跟他学习坏习惯?
“可我没有买过化妆品。”说完,顾软软纠结地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