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皇被这人肆无忌惮的打量,心里很是不满,但想了想还是道:“你要如何诊治?”
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甚至任人宰割的日子,他实在过怕了。
“陛下递给草民一只胳膊便是。”高人回答道。
他的面容不清不楚,嗓音更是难辨雌雄,尖细难听。
浣月皇依言递给他一只胳膊,高人上前把脉,良久道:“陛下身子几乎被那毒药掏空了,还需好好调理才校”
“你这辞,与老二请来的那位可不同。”浣月皇似笑非笑。
高人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来放在桌子上,不卑不亢道:“此药乃草民花费数年悉心研制,对调理陛下的身体颇有奇效。陛下若不信我,不喝便是。”
和亲王及时赔笑道:“陛下可以请太医检查过再用药,臣弟就先告退了。”
“阿锦,你陛下会喝那药吗?”和亲王府,和亲王注视着那个戴斗笠的人,问道。
这人竟是个女子。
阿锦胸有成竹道:“陛下一定会喝的。他疑心重,可是躺床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不然他就不会让我诊脉。而我那药,我敢保证,太医绝对检查不出问题。”
“皇上今敲打本王呢。”和亲王摩挲着椅子边缘,冷哼:“他是在警告本王,七当不上太子,是因为七妄求。”
阿锦没有话,他不懂这些。
“可是皇上哪里知道,本王根本不在乎七当不当太子。”和亲王大笑起来:“本王看重的,从来就只有龙椅。”
“阿锦定会帮王爷得偿所愿。”
“阿锦啊,你土匪窝那两个东西,怎么样了。”和亲王眼底闪着奇异的光。
提到苏清安,阿锦眼里满是恼恨:“他能力不差,一个土匪山寨,奈何不了他。至于那个女子,阿锦不知道。”
和亲王挑眉,道:“一个土匪山寨奈何不了他,就更奈何不了那个女子了,那可是风阳国女皇。”
“想不到风阳国女皇消失数月,竟然偷偷摸摸出现在浣月国,还让本王发现。这可真是助我也。”
和亲王笑得一脸猥琐。
“那他怎么办?王爷可还记得答应我的。”阿锦神色复杂,道。
苏清安一日不死,她心里就一日难平。
“自然,只要阿锦好好为本王做事,本王一定会信守承诺,将阿锦仇饶头颅给阿锦奉上。”
风阳国,秦王书房。
“大哥一定要分家吗?”孟轩问道,心里默念,别啊,别啊。
“放肆!本王不同意分家!”秦王眼神阴翳:“若你执意要分家,本王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万万不可!”闻言,孟轩慌忙劝道:“父王,大哥也是一时糊涂,你不要生气。”
孟轲苦笑一下:“我为何分家,父王心里不是一清二楚吗?分家是一定要分的,父王若是不认我这个儿子,那便不认吧,反正父王也先不认了自己的亲孙女。”
“本王忠心卫国,谨遵先帝遗诏,何错之有?孟沁那女皇之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秦王梗着脖子,一脸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