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羽直接绕过宋珉挡住自己的手臂,来到司徒媚面前。
“司徒姐,我已经有夫君了,和他并不熟识,所以请司徒姐带我上楼吧。”
司徒媚用狐狸眼看着宋珉鬼魅的面具,咯咯的笑了一下,柳叶眉微弯。
“没想到宋公子也有被嫌弃的一”
罢,司徒媚再一次用手摸了一下湘羽的脸蛋,微微一笑。
“宋公子也算是我的恩人,人家可没有理由阻止他上楼哟”
司徒媚便扭着腰肢上了楼。
湘羽犹豫了一会,虽然自己到江州调查这件事不易让其他人知道,但是只是作为一个初到江州之人,对江州发生的事情表示好奇,想来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于是湘羽也没有在开口拒绝宋珉。
司徒媚上楼,轻轻一挥手,推开了自己的房间。
一股迷饶香味扑面袭来,房间的装饰如司徒媚身上的气质十分相符。
司徒媚随手提起桌上的酒壶,拿起酒杯,向自己软榻走去。
司徒媚先是摸了一下软榻,而后直接坐下,抬起自己长而白皙的美腿,双腿交叠,轻轻地放在软榻之上,整个人卧在了软榻之上。
司徒媚这一卧,可谓是风光无限,身上的薄纱裙子完美贴合她的腰线,将她绝美的腰线展示出来,红色的纱裙更是衬托得司徒媚的皮肤雪白。
湘羽看着眼前的一幕,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句话,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绊的春水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姐姐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司徒媚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了一杯酒,红唇微启,酌了一口。
“这种病也是十几日前才开始流行的。在此之前江州原本也算是一个富庶之地,这“留情缘”之中也是人满为患。可是自从江州来了一个自称是州主亲戚且吃喝嫖赌无所不做的男子后,江州就开始变了,他才来江州没有几,江州就开始流行出现这种专门咬饶秽物。”
湘羽一下子就抓住了信息的重点。
“司徒姐可记得那饶模样或者知道那饶名字?”
湘羽焦急地询问道。
“模样?”
司徒媚仰头思伏了一会,而后又酌了一口酒。
”是一个长相十分粗狂,身材十分魁梧,言语露骨的男子。至于名字嘛?”
司徒媚眼眸低垂,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玩弄这手中的酒杯。
“我从来不记落荒而逃之饶名字。”
湘羽看着司徒媚此时眼中的不削就知道一定是那个人觊觎司徒媚的貌美于是打算调戏她,结果调戏没成反被胖揍了一顿。
罢,司徒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将酒杯递给湘羽。
“公子你不必“姐姐”的呼人家,这“姐”二字未免气俗套而且与人家的气质明显不符合,所以你可以直接唤人家的名字或者叫人家司徒媚姐姐或者魅姐姐”
湘羽摆手拒绝了司徒媚递给自己的酒,而后她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那块她捡来的玉佩,将玉佩递给司徒媚。
“看媚姐姐这酒楼的装饰和风格想来媚姐姐一定招待过不少达官显贵之人,不知媚姐姐可否见过这块玉佩?”
湘羽知道司徒媚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自己也没有害羞地直接“媚姐姐,媚姐姐”地叫司徒媚。
司徒媚对于湘羽对自己这新称呼倒是满意于是酌一口之后,看向了不湘羽手中玉佩。
司徒媚看到湘羽手中的玉佩后,脸上魅惑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司徒媚直接放下手中的酒瓶子和酒杯子,将自己修长白皙的双腿从软榻之上抬起,脚尖着地,光着脚踩着木地板向窗前走去。
就在湘羽跟在司徒媚身后向窗户走去时,原本正认真玩弄这手中空空如也酒杯宋珉突然眼神一变,用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紧闭地房门。
宋珉用余光扫视一眼后立刻收回了目光,唇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用自己修长的玉指玩弄着手中的酒杯。
司徒媚走到窗边,撩起她窗前的红色绣花的帘子,弯腰将这个上半身趴在窗沿上,向外望去。
“你手中的玉佩可是从那人身上的得来的?”
司徒媚眼光落在不远处。
此时外面已经是正午,烈日灼烧着街道,原本聚集在街道上的秽物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湘羽和宋珉解决掉的那些秽物身边全是死掉的蛊虫。
湘羽顺着司徒媚所知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一个秽物正抱着自己的手臂心翼翼地蹲在房檐形成的十分狭的阴影处。
那秽物嘴巴大张着,露出自己满口的带血的牙齿。
那个秽物正是嫌弃湘羽太过丑陋而没有对湘羽下口的那个秽物。
“原本只是一个文文弱弱见了血都要害怕得晕过去的读书之人,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茹毛饮血的怪物。不过你别看他嘴上满是血,那血一定不是红墨水就是某种红色的颜料,所以他才一直将嘴巴给张开着不敢合拢。”
司徒媚看着蜷缩在阴影中的秽物,狐狸眼中没有了魅惑,美眸子中甚至流露出了一丝丝心疼之意。
湘羽收回落在远处秽物的目光,转身看向自己身旁趴在窗沿之上和自己齐高的司徒媚。
“媚姐姐认识他?”
司徒媚放下帘子,趴在窗沿上的身体起来,转身向软榻走去。
“你手中的玉佩是州长儿子邵学所佩戴的,就是躲在阴影中之人。”
司徒媚卧于软榻之上。
“你若是向调差江州为何突然起了这种病,或许可以从邵学身上入手。”
司徒媚将抬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手放下,拿起不远处的酒杯和酒瓶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抬头,一饮而尽。
“邵学是胆子极之人所以即便是变成了秽物也定然不敢吃人,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他一定会在夜晚降临之后回到州长的府中找吃的。”
湘羽看着司徒媚如此清晰地分析邵学可以肯定司徒媚一定十分了解。
虽湘羽觉得眼前漂亮的姐姐不会欺骗自己,但是她对司徒媚得话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件事关系自己外祖父的生死,所以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司徒媚将手中的酒杯给放下,轻轻地撩了一下湘羽的下颚。
“妹妹,不用胡乱猜测,人家只是觉得若是再让这病在江州横行几日,恐怕人家也只能沦为那些秽物的口中之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