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羽墨把噬魂散倒入杯中的时候,林晚荣已经把手心的噬魂散打开。接过林羽墨递过来的杯子,林晚荣娇憨笑道:“妹妹你看,外面有UFO。”
林羽墨楞仲了片刻,ufo是什么东西?出于好奇,林羽墨和小玉顺着林晚荣手指的方向看向窗外。
窗外空空如何,什么也没有。
林晚荣眸光转冷,飞快的把握在手心的噬魂散放进林羽墨的杯中。
待林羽墨转回目光时,眸底又是一片痴傻的娇憨。
林羽墨柳眉微蹙,催促道:“姐姐,快把茶喝了。”
冬天的衣服很厚,古代的衣衫袖子更是宽大。林晚荣把杯子送到唇边,当着林羽墨的面把茶喝了下去。
只是茶喝的太急,有些茶渍沿着嘴角流出。
林晚荣娇憨一笑,用袖子擦拭嘴角的茶渍,顺带把含在嘴里的茶尽数吐在袖中。
林羽墨眸底满是鄙弃,朝小玉使了个眼色,小玉点点头,扭身走出了厢房。
二人坐了一会,林羽墨提议:“姐姐,已有许久不曾逛过街市,不如我们走着四处逛逛。”
清澈的眸底荡漾着浅而淡的笑,林晚荣极力压制住飞扬的嘴角,轻点颔首。林羽墨苦心安排这一切,自然要给小玉通知太子的时间。若不然,待会怎么欣赏好戏呢。
若林羽墨知道等待她的即将是万丈深渊,她可还会有这般的雅兴?
出了林府,两个人手挽着手,往京城最热闹的街市行去。
两个人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走在路上,很是引人侧目。
林羽墨很是得意,她常常顾影自怜,放眼天下,谁又美得过她林羽墨。倘若她是林震的亲生女儿,以她的家世,什么好男儿配不上。
小玉气喘吁吁的从街道的那头跑来,看见林晚荣和林羽墨,目光不由一亮。
林羽墨忖度小玉那样子,就知道事情成了。待小玉走近,低声问:“什么时候来呢?”
小玉心虚的看一眼林晚荣,回道:“马上。”
林羽墨抿唇一笑,握着林晚荣的手心,沁出了薄薄一层汗。林晚荣一旦和太子行房事,她就会告诉林震和二王爷。
最好,林晚荣死在太子的床上。如此一来,林震大怒,二王爷就可不费吹灰之力的扳倒太子,她亦可称心如意的嫁给二王爷。淡淡道:“姐姐,我们找个客栈歇歇脚吧。”
林晚荣点一点头,含笑看着林羽墨,林羽墨此刻心中必定是翻江倒海,遏制不住喜悦之情吧。待林羽墨和太子颠鸾倒凤过后,林羽墨肯定想不明白,使用在她身上的恶毒计划,怎么反是林羽墨自己中计。
就算林羽墨怀疑到她头上来,她不过是个痴傻儿,林羽墨肯定会认为是太子对她下药。昼时,林羽墨恨死了太子。
想到此,明媚的笑从林晚荣眸底扩散,就连眼角眉梢,也沾染上了喜色。
只可惜,林羽墨一门子心思幻想在林晚荣被太子玷污,她取而代之嫁给凤萧的喜悦中,未曾发觉。
二人来到醉仙楼,林羽墨故意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个位置很点眼,从一楼上来,抬眼就可以看到她们。
林晚荣闹着要掌柜把客栈最好的糕点和吃的东西端上来。
因待会计谋就要得逞,林羽墨的心情也很是愉悦。
糕点端上来的时候,林晚荣娇憨的吃了好几块。
林羽墨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落在楼梯口,见穿着黑色蟒袍,脸色苍白虚浮的太子走上来,遏制不住的笑了。
太子也看到了林羽墨,浮肿的双眼打量着她,朗声道:“林姑娘,你们姐妹怎么在这里。”
林羽墨笑回:“姐姐闹着要出府玩耍,料不到会碰上太子。若太子不嫌弃,坐下吃一杯茶如何?”
太子坐在林羽墨身边,就连正眼都没看林晚荣一眼。鼻子在林羽墨身上嗅了嗅,惹得林羽墨一阵厌恶,不可遏制的皱起了柳眉。
太子浑然不觉,陶醉道:“羽墨姑娘熏得什么香,”又附在林羽墨耳边悄声道:“日后嫁入太子府,本宫要日日闻着妹妹身上的香入睡。”
林羽墨脸涨的通红,待要骂太子,唯恐惹怒了他,坏了处心积虑预谋的计划,少不得忍着。
林羽墨人比花娇,脸颊酡红的模样更是叫太子欲罢不能,恨不能即刻把林羽墨推倒在床上翻云覆雨。按捺不住的搂住林羽墨的手臂道:“好妹妹,哥哥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娶进太子府。”
林羽墨的眸底喷发出愤怒的火焰,不知是被太子气的还是怎样,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无。不仅如此,一股燥热由小腹升起。这股异样的燥热,令林羽墨的心很不安。
林晚荣狼吞虎咽的吃着糕点,故意把嘴巴塞得满满的,每说一句话,糕点屑就喷到太子的脸上,痴痴傻笑:“太子,男女授受不清,不准离羽墨妹妹这么近。”
太子被林晚荣恶心到了,她嘴里嚼到一半的糕点黏糊糊的随着嘴巴上下龛动,他作呕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的女人,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占用土地。”
敢骂她!林晚荣眨巴着纯洁的眼眸,打断太子:“那我到底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呢?”
太子气噎,这么白痴的问题,也只有她林晚荣才问的出口。
深深的吸了口气,太子咬牙切齿:“如果你能滚开我的视线...”
林晚荣委屈的红了双眼,愤怒的把桌子上的糕点和小菜全部泼到太子的脸上身上,气呼呼道:“人生双腿就是用来走的,只有太子这么白痴的人,长腿是当摆设,和个废物一样用滚得。
一个废物,活着浪费空气,死了占用土地,不如拿根绳子吊死在树上,让秃鹫把腐烂的尸体吃了,既不浪费空气,也不占用土地。”
太子银牙暗咬,这该死的白痴女人,用他的话堵他的嘴。还把糕点和菜倒得他满脸满身都是,这口气要是咽得下,他太子是白当了。朝立在一侧的侍卫道:“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