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王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左言。
“有那么不可置信吗?”周正哈哈笑道。
王龙有些懊恼的说道:“我不是光光震惊他要去做这种事情,我是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方法,难道我真的很蠢?”
王龙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周正摇了摇头:“自信点,把‘难道’去掉。”
王龙:???
“那计划便这样定下来,一会贞子来了,你们两个拉拉仇恨,我进电视里想办法。”
“可以。”
“听你俩的。”
看到王龙也如此爽快的答应,左言随口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这种事情你来更靠谱呢。”
王龙下意识的抹了一下自己的断臂:“如果不听周正的,我没的就不是胳膊,而是脑袋了。”
见王龙如此,左言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首先我并不确定进去多久,所以你们需要撑多久,就看实际情况吧。
其次里面的情况,通过电视应该能够看到,如果有需要,我希望能够帮我一把。”
对此,两人只是点了点头,此时的情况不需要两人说出什么郑重的承诺,太虚……
“那么,准备开始吧……”
左言说完后,转身走出了房间,在拐角处坐下,开始等待。
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破旧的电视机不出意外的亮起。
接着左言听到一声字正腔圆却不知所谓的怒吼:“八格牙路,你欧卡桑是个碧池……”
随后便是杂乱的脚步声。
左言重新走回那间屋子,看着播放在一口枯井的电视机,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伸出手向着电视内探去。
一股吸力突然出现,下一刻左言已经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
原来贞子每次出来,不是那么费力的。
左言查看着周围的环境,周围都是草木,身后一栋不大的房子,眼前便是那口枯井,右侧可以看到电视外的情况。
左言向着水井走去,身后却忽然响起脚步声。
“我还想着怎么让你进来,你却自己来了,很好……”声音有些轻柔,带着淡淡的兴奋。
左言没有想到电视里的世界竟然还有一个人,所以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左言便向右侧扑了出去,想要离开这个里世界。
咔……嘭……
通往外界的出口,在左言的面前如同镜子般出现裂痕,随后蹦碎开来。
左言扑空了,趴在了地上,匍匐在说话那人的脚下,缓缓的抬起头才看清,那是一位看上去温婉的妇人。
“你的反应让我有些失望,我本来还有些期待你我相见的画面,毕竟是‘夜’的推荐。”女人伸出手,准备将左言拉起。
左言却略过了那双手爬了起来:“你不会告诉我,你叫‘日’吧。”
“哈哈哈……这个开场白还不错。”女人笑的并不温婉,反而看上去有些……沙雕。
“你是来收我做使徒的对吧,我同意了。所以你可以帮我把贞子的骸骨毁掉吗?”
左言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这是和上个副本中老道人一样等级的人物,左言以为那个老道人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介绍来了一位这样的人物。
“有夜的推荐,的确是可以直接做使徒的,而且你还这么着急……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女人戏谑的说道,随后发现左言的脸上没有出现气急败坏的神情,顿时有些失望。
“你的本体不会也是个女人吧?”左言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们作为高等级的人物,会降临在这个副本等级最高的NPC身上,所以什么样子,并不能确定。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难以捉摸?”
“因为你逼事真多。”
“……”
“小子,首先你要知道我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兔子。而且你进入这个里世界的决定是很错误的,如果不是我,那么我降临的这个NPC会直接杀掉你,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贞子的骸骨根本不在这里。”女子淡淡的说道。
看着得意的女人,左言同样淡淡的说道:“首先你的比喻应该用蚂蚁,你用兔子显然兔子给你留下过什么阴影。第二虽然我没料到这里会还有一个NPC和贞子的骸骨不在这,但我想并不会影响我想做什么事情的结果。”
左言拉开衣服,里面竟然绑着一捆炸药。
左言原本也没想进来多逼逼,直接炸药炸井,看贞子慌不慌。
不知道是因为左言提到了他的阴影,还是因为左言反驳了他的每一句话,对方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你在挑战我?”女人的声音阴沉了下来。
“我只是在说事实,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道歉。”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女人小手一挥,竟然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左言:“……”
女人将眼睛迷了起来,笑着说道:“我听夜说,你自认为自己也算个艺术家是吧?”
“算?”左言看着女人,反问道。
“好,凭你这份气势,我愿称你为第二强的艺术家。”
女人随口说道,对于谁是天下第二,或者有多少个第二,他并不在意,只要知道自己永远是第一就可以了。
“那你准备怎么玩?”左言看到对方的样子,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既然你是个画家,我们就比画画。”对方淡然的说道,随后一挥手,两幅空白的画板凭空出现。
画板前,出现一张画着血红玫瑰的成品。
女人将一只画笔抛给左言:“就来个最基础的,临摹没问题吧?”
左言捏住画笔比划了几下,发现还算顺手后说道:“染料呢?”
女人马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既然都是艺术家,画出的作品自然要特殊一点,画的染料,就用……血。
而且这幅画在我精确的控制下,完全复制这幅画直至完成,你正好会剩下百分之一的血量,也就是说你只要画错一笔,哪怕画多了细如发丝的一笔,你就会死。
当然,我也是一样。怎么样?这种创作方式够不够艺术?”
左言看着那朵血色玫瑰,又看了看露出病态笑容的女人,笑了起来: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