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她肯定是会处置的,敢往她的宫里塞人,活得不耐烦了。
“那便谢谢陛下了。”将橘子掰成了小瓣放在了桌子上,花瑟笙并没有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过去了大半。
“太后可要看看这个?”楚江离将羊皮卷展开放在了桌案上,那上面绘着花纹,是花瑟笙再也熟悉不过的了。
君执的目光越来越冷,修长如玉的手指收紧,楚江离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把这张图给花花看。
目光一寸寸冰冷,花瑟笙眼底的温情消失,纤细的手拂过那羊皮纸,“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曼陀罗。
这已经出现了许多次的东西了,冷笑了一声,花瑟笙站起了身,微微侧目看向楚江离,“曼陀罗。”
楚江离知道她来自什么地方,也清楚那里的图腾是曼陀罗,现在都拿到她的面前来了。
只假装不知道她话语中意思,楚江离将羊皮纸合上,“太后多虑了,这东西是御史今儿个在早朝时交给朕的,这事国师也知道。”
将君执也给拉下了水,楚江离什么都算的很准,将机会递到了花瑟笙面上,只是
他低估了花瑟笙对君执的信任。
“哀家知道了,陛下若是没有别的事便请回吧。”就算阿执没有告诉她,那也一定是有理由的,她会怀疑楚江离,也会怀疑唐陵唯一,不会怀疑君执。
神色蓦然冷却,楚江离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还是急切了,原以为花花已经足够信任自己,可是现在楚江离才知道,她的这份信任在对上君执的时候,简直不堪一击。
原本还想说的话,全部消失在了喉咙中。
这时候,暗七的身影从窗户外闪了进来,“属下参见主子,娘娘。”
暗七的到来,打破了室内的幽寂。
冷哼一声,花瑟笙坐回了椅子上,只听见楚江离沉声道,“什么事。”
直觉告诉他,暗七要汇报的事情与花瑟笙有关,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楚江离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思维怪圈。
面对花瑟笙时一次又一次的挫败也让他开始迷茫。
可是
他放不下的。
那些曾经的温暖与柔情永远都在他的心底徘徊。
花花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任我。
为什么,你唯独忘记了我。
有一瞬间,楚江离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都给抛弃了。
暗七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被一道锐利的视线给盯上了,连忙低下了头,“回禀主子,号钟有下落了,在洛河郡主手上。”
主子派人查探了许久,今儿个他才得到消息,号钟就在西伯侯府。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桌案上,也衬的花瑟笙本就诡秘的神色越发冷漠,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
“你说,在洛宓手上?”平淡的声音中没有任何起伏,不过身旁熟悉她性子的两个人都知道,她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偷她的东西,活的不耐烦了。
暗七浑身一个瑟缩,只觉得气氛莫名有些恐怖,“是。”
主子让人去监视洛河郡主,也是偶然发现那把号钟在洛河郡主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