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笑嘴角一抽,嘿,他这下毒好像还有理了一样。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又不会跑了,上一次咳,那是个意外。
她能不跑吗?一夜醒来发现自己把自个儿的师父给睡了,心脏病都差点儿给她快吓出来。
她当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半路上又遇见了一个漂亮的男人,索性就直接去浪了半年。
谁知道刚踏进北离就被师父给逮住了,然后
就直接把她给绑回了出云谷。
“切,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算计的我,禽兽。”木子笑忍不住吐槽,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把持住上了师父。
结果呢啊,简直是魔鬼。
手上一个用力,将喋喋不休的某个小女人直接给抱了起来,尉迟夜寒微笑,“嗯,待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
他记得,前面不远就是西楚了,到了京城,他会让她知道的,禽兽两个字是动词。
京城是天子脚下,一般闹事的人都是些脑残。
就比如眼前这个。
“呦,小妞儿,长得不错嘛,跟爷走,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年轻的公子哥儿打着折扇,向木子笑道,笑的有些猥琐。
一脸懵逼的盯着眼前的人,木子笑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这张脸本来就长得嫩,最是容易欺骗人。
那青年被这声哥哥喊的那是心神荡漾,然后听见木子笑的话,又笑出了声,“这是自然”
尉迟夜寒靠在一旁的墙上,看着她开始表演。
他家笑笑又调皮了。
看着青年伸出手,想摸她的脸,木子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伸手一扬,一把毒粉直接扑向那青年。
不出三秒,那青年便止住了呼吸,七窍流血,面部泛着黑色。
拍了拍手,木子笑冷笑一声,“呵,丑东西。”
也不看看她是谁。
这时候尉迟夜寒才走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道,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危险,“哥哥?嗯?”
都没有唤过他哥哥。
木子笑一言难尽的盯着眼前乱吃飞醋的男人,忽然,灿烂一笑,这种感觉让尉迟夜寒心里开始打鼓。
说起来,她师父貌似比刚刚那个男人还虚长几岁,意识到这个问题,木子笑一本正经道,“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你好像是叔叔。”
尉迟夜寒,“”
很好,他待会儿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叔叔,什么叫哥哥的。
说起来也是,他今年已经二十七了,而木子笑才堪堪十六,好像,真的是大了些?
尉迟夜寒有些怀疑人生,当然,年龄问题并不代表他会对这个小姑娘放手。
瞧着他那副模样,木子笑痴痴的笑了两声,“师父不是说要去找国师大人吗?”
可问题是国师住在皇宫,那里面守卫森严,她与师父怕是不好踏足。
事关木子笑,尉迟夜寒严肃了许些,想要弄明白为何那具尸体是中了春风笑死的,就必须弄清楚那具尸体是谁。
有玉佩在,相信君执很快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