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竹儿决定先稍微打断一下董永胜,便抬了抬手示意他。
“董少爷,打断您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你方才所说的似乎与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哦?”董永胜看向她“不知姑娘听的同我说的哪里不一样呢?”
“他...我的意思是董永琪少爷不是应该自小勤奋上进博学多才饱读诗书的吗?”
董永胜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翡翠戒指微微一笑道:“姑娘此言不知从何听得?”
“他同我说的。”
“哈哈哈哈...”董永胜突然笑起来,弄得其他人一时都有些发懵。
任竹儿和江岚钰两人神同步一起扁了扁嘴,诧异的看着董永胜,总觉得他有些奇奇怪怪的,可是又说不清是哪里,单从行为举止和说话谈吐来看也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董少爷为何突然发笑?”任竹儿问。
董永胜止住笑声,端坐身子答:“罢了,罢了,自小他便比如作风,早已习惯。”
李真云羽淡淡问:“何出此言?”
“想必除了这些我那哥哥还同姑娘说过一些自己从小被我欺负,我常与他争抢父母之爱之类的事情吧?”董永胜说着看向任竹儿,油腻的脸上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看久了还真真是有些瘆人。
任竹儿不禁打了个哆嗦,点了点头:“正是。”
“让诸位见笑了,本是家丑不可外扬,可事到如今不说只怕才是会毁了我董家的。”
李大人开口:“董少爷您但说无妨,老夫保证今儿之事绝不会外传。”
董永胜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想,这老头平日里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派,此时此刻这满脸的好奇,竟想套路起他来了?
“这位任小姐,你自不必将我那哥哥同你说的话当真放在心上的,这么多年了,每逢遇见一个外人哥哥便要如此说上一番,目的就是博取同情,骗取一些小钱或者物件之类。”董永胜语气轻松淡定“小姐可有被骗了去什么贵重之物?”
任竹儿摇头:“没有。”
“没有甚好,没有甚好,倘若真有任小姐也无担心,董府自然照价赔偿就是。”
此时另一边白若谨的马车正在快马加鞭赶往董子弯的路上,随行的除了贴身丫鬟鸳鸯就剩两个普通小厮和一马夫。
鸳鸯抬起马车的车窗的帘子看了一眼,外头阳光明媚,四周花草树木一副繁盛景象,喜悦道:“小姐,今儿可真是个好日子,兴许是许久未出来了,此时一看越发觉得这路上风景美得很。”
白若谨听她此言也好奇的抬起帘子看了看,一句风景和暖阳:“当真是个好天气的。”
“可不,这要是得空了寻这么一个好天气和二少爷一同去游玩一番倒也好,能让少爷和少奶奶多增进增进感情。”鸳鸯自顾自的说着,眼睛一路看着外头的风景。
白若谨却放下帘子,脸色和眼神都变得淡漠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突然马车变得异常颠簸,那车内主仆二人东倒西歪坐不稳,鸳鸯急忙掀起门帘大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如此颠簸。”
马夫看了一眼身后解释:“请少奶奶坐稳了,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好像遇到劫匪了。”
“劫匪?白若谨和鸳鸯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