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正这么一训斥,战疫里忙拉起左邻往外走,他可是真的不好意思,听自家爹的墙角,出来不被人笑死。
战疫里向顾见琛睇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别听了。
可是顾见琛不乐意,“我不在这里守着,万一人家来人了撞见了怎么办?”
战疫里上前拎着顾见琛的衣领连拉带拽的往外走,惹得身后的斯德芬和左邻笑得抱成了一团。
“战疫里,你别这么野蛮好吗?你这样会吓了你的邻儿的!”顾见琛并不想向战疫里讨饶。自打认识后,两人都是这样交锋。
“再废话,我不介意一会让头狼把你送到蟒蛇窝。”战疫里赤果果的威胁着顾见琛。
顾见琛搞不明白战疫里明明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可是抓他衣领的手劲却大得惊人。
“你习过武?”顾见琛心的问着,他生怕战疫里真的一个高兴把他给扔蛇窝,战疫里的到做到让顾有琛心有余悸。
战疫里放开了顾见琛的衣领,一脸嫌弃的拍了拍手,“对啊,三岁开始的。”
顾见琛没好气的发着牢骚,“三岁习武了不起啊,我从就在无父无母的环境下长大。明明母亲就在身边,结果却要认为我养子。哼!欺负人!”
着,顾见琛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红红的,他是真的伤心和难过。
“我从身体不好,凡是跟体育有关的活动,我都未曾参与过。我也想像你们跑啊,跳啊……结果师父……不,是妈,妈我长得瘦,营养不足,所以我就……”
当顾见琛还要向战疫里继续诉苦的时候,战疫里把顾见琛圈进了自己怀里,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战疫里和顾见琛的脸不同。
“阿琛,对不起,哥哥不是有意让你想起往事的……”战疫里笨拙的拍着顾见琛的背,内疚的向顾见琛道着歉。
战疫里很少哄人,让他出声哄左邻也许会想到许多话。可是哄男的,这在战疫里以前的字典里是不曾有过。
战疫里在心里编排好了话语后,终是煽情的把话出来。
“阿琛,你以后有我,有爸,我们是打虎的亲兄弟,上阵的父子兵。你再不是那个无父无兄的顾见琛。”
顾见琛同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傲娇的战疫里这次竟对他出这么让人感动的话语,他紧紧的搂着战疫里大声哭了起来。
“哥,你就是我亲哥。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谁是哥,谁是弟了。我觉得当弟弟挺好的,有人疼有人爱。”
左邻和斯德芬两人站在旁像是看电视连续剧一样,因为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
“从今到世界末日,我们永远都是相依相系的亲兄弟,我会保护你,有我在。”
战疫里最后那句“保护你,有我在”,不禁让左邻想起多年前,战疫里对她过的话,“保护你,有我在。”
左邻看着紧紧相拥的战疫里和顾见琛,在旁动容的喜极而泣。想来战疫里已把顾见琛当成了自己所要保护和放在心尖上的人。
“兄弟就是漫漫人生路上的彼此相扶、相尝相伴、相佐。
在未来的日子里,你可以对我绵绵心语或大吼大叫,也可以对欢歌笑语或款款情意,快乐时的如痴如醉或痛快淋漓,得意时善意的一盆凉水。
在倾诉和聆听中,我们感知兄弟深情,在交流和接触中不断握手和感激。”斯德芬也被感动了,她随口念起多年前她学国语时到的兄弟情谊的句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这一次顾见琛和战疫里没有争执,而是相约相携进了厨房。
顾见琛他要洗心革面的跟着战疫里好好的学厨艺,而战疫里却他要好好的照顾顾见琛让他学会如何当一个疼饶好丈夫。
左邻听到后面觉得话不对,战疫里自己都是个未婚,还要去教顾见琛怎么做一个疼饶好丈夫,不觉得有些搞笑吗?
可是左邻只是在心中不喜,便未出来。战疫里跟她让她在外面待着,还是固执的不让她下厨。
斯德芬则是一脸不安的往厨房里瞟着,她生怕顾见琛把手切了,把手烤了,把手给煮了。
左邻回过神来发现斯德芬她时不时地裹紧外套,脚下不停地踱着脚,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安、急不可耐。
“芬芬姐,你这是怎么呢?怎么感觉你在如临大敌似的,你这是担心顾见琛?”左邻想来起去能让斯德芬紧张成这样的,恐怕在田庄的人里只有顾见琛。
斯德芬不安的看向厨房,“我是怕他手笨,把手给切了,煮了或是烤了?”
左邻莞尔一笑,“我的芬芬姐你这担心的真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家顾见琛是要被做成一盘菜,还烤了,切了,煮聊,安心吧,厨房里有疫里在,他会毫发无赡。我可以保证!”
斯德芬不确定的看向左邻,泯了泯嘴唇还是把担心了出来。
“你不知道他在厨房做菜方面真的很笨,很没有赋。你知道吗,以前我住在国的时候,见琛要给我烤牛排,差点把我厨房给点着了。你就他这么手笨的人,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左邻把手按在斯德芬的肩上,一脸认真的着,“芬芬姐,你不能害怕他做不好,就不让他去做。每个人都有第一次,谁第一次做菜做饭能完全成功的。
之前,疫里向我过他为了学好厨艺,手都被烫了好多次,常常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来。
芬芬姐,你啊就放下那颗心,像我一样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们为我们做的爱心餐就好了。”
斯德芬没有想到左邻年纪比她,但是很会攻心,也很会哄人。经左邻这么一后,斯德芬明显的感觉轻松了不少。
斯德芬一脸感激的看向左邻,“邻儿,谢谢你开导我。我这是关心则乱吗?”
左邻亲昵的捏了捏斯德芬的鼻子,俏皮的回着,“你这就是关心则乱,芬芬姐,现在是不是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