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皇宫深处,竹林雅轩。
西顾惊世骇俗地望着,在自己右手食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纱布的主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她的头向左偏了偏,低声询问:“杨关,主上这几是怎么了?”
这种往自己手指上缠纱布的情况已经连续三了!!
“主上每次请稔神医过来治疗时,不都会放血嘛,所以……”杨关含糊不清,
“你当我是傻子吗?”西顾冷冷道:“放血的伤口主上哪次有在意过、包扎过?怎的偏偏这几便一反常态开始包扎伤口了。”
若只是寻常包扎下伤口,那倒也并不奇怪,但诡异的是手指上针刺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伤口,主上他竟然将整个手指都缠得厚厚实实的!
这种做法,就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他手指受伤了似的。
西顾面露担忧:“三前主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杨关吞吞吐吐,“好像是从三前主上见过稔神医开始的。”
“又是那条死鱼在捣鬼!!!”一提到稔时屿,西顾就变得狂躁,一点就着。
西顾提着手中泛着乌光得宝剑,一脸凶相地夺门而出。
杨关早便习以为常,反正只要是关于稔神医的事,西顾同志就极易暴走。
竹屋外,西顾右手拎着稔时屿的衣领将他抵压在半人高的栏杆上,另一只只握住剑柄,剑锋架在稔时屿妖孽般诱饶光滑脖颈上。
稔时屿丝毫没有被威胁的危机感,反而如闲庭散步般懒散地晃悠着腿,那张能颠倒众生的妖魅脸庞上,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笑意。
“原来西侍卫竟这般关心本神医的身体状况呀,知道本神医最近过度劳累腰不好,便冥思苦想想了这种姿势为我疗伤,啧啧!西侍卫果然用心良苦。”
“你!”西顾听出他话中的调戏,霎时脸色通红,别过脸啐了一口:“无耻!”
整流连花丛柳巷的无耻下流之徒,竟还恬不知耻地出自己腰疼!!怎么,他这是在炫耀吗?混蛋!
“,主上这几日因何反常?”西顾冷着脸,剑锋直指稔时屿眉间,孤清冷漠的姿态。
“原来是为了这事找我啊。”稔时屿妖娆的瞳孔泛着涟漪:“那个冰块自从前几问了我,该如何再返回同样的神识境后就开始抽风了。”
“你才抽风!你全家都抽风!”西顾利落地反击他。
“得得得!是我脑抽风行了吧,你跟一个脑抽风的人在这了半话,可见你脑子也是个废的。”
稔时屿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冰块还需要他医治,西顾再怎么看他不顺眼也不敢真正伤他,
西顾抿紧嘴唇,冷冽而清高,自她心头窜出一股无名火向四肢百骸蔓延,跟这个卑鄙下流的花花公子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面临着被气炸的危险。
而且跟这种顽劣不堪的人话,经常不知不觉地就被他带偏,西顾不喜欢这种感觉。
西顾转过身背对稔时屿,后者的目光肆无忌惮游走于她的美背。
她有一副修长窈窕的好身材,雪藕般柔软的玉臂,秀长的纤纤细腿,紧身黑袍下有着让人垂涎三尺的柔美曲线。
可惜跟她那不解风情的主子一样,木头桩子一块。
不趁着现在年轻有几分姿色打扮打扮,反而穿着那套奔丧似的黑裙,粉黛未施,不屑珠钗,整日里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像守寡了几百年的怨妇似的,脾气暴躁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