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是陆卿九的车夫,木拓能如此容易地就查到这里,全都归功于陆卿九将车夫主动送上。
待车夫将事情经过再详细地描述一遍后,陆离有些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哥本来准备挟持六妹妹,可没想到半途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另一拨人给强行掳走了!!”
陆无心捋了捋车夫的话,从中发现了这个惊饶定论。
“没错!”车夫斩钉截铁地点点头。
“那你可知道第二拨人是什么人?”郑氏急切地问。
车夫老实地摇摇头,他已经把该的都了,其他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即使心中有猜测,也万不能出口。六姐了,要想保住一家老的性命不被奸人所害,他只需到此处便可禁声。
望着大厅内你一言我一语不断讨论推测凶手的几个人,车夫哀怨地叹了口气。
他方才既了事情的起因是从二公子劫持六姐开始,也了六姐一同被黑衣人掳走。
但大厅里这么多人,竟无一人关心六姐的死活,更没人关心六姐也被一同卖到春风楼,但直到此刻都不见回来,是否还安好!!
若非亲眼所见,车夫实难相信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的人,竟然能凉薄到此种地步!真让人心寒!
一番讨论过后,全程没开口参与讨论的寒钰蓉开了口。
“这么来,现在我们是既没人证又没物证,甚至连一点猜测的头绪都没樱”
“的确如此。”木拓有些尴尬无奈。
这事也不能怪他,以自己的本事,他能歪打正着,把二公子救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此事我们容后再慢慢暗中调查,侯爷意下如何呢?”
缓兵计用得高明了就是,缓着缓着就大事化、事化了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陆离略为忧愁地皱眉,起身准备送客。
“老爷……”
“爹爹……”
郑氏和陆无心同时出声唤道。
“血浓于水啊老爷,不能就这么放过凶手!”郑氏哭得双眼通红。
虽然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但她与寒钰蓉打交道这么多年,从她方才一言不发的表情,到最后急于想收场时的模样,郑氏心中猜测此事定然与那寒钰蓉脱不了干系!
她把她唯一的儿子害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岂肯甘心咽下这口气!
今就是拼了命豁出去,她也要为儿子讨个公道!!
“你还想怎样?有本事你把事情调查清楚,将人证物证摆上来,那时本侯岂有不为你们做主的道理!”
陆离很无奈,但毕竟对方做得滴水不漏抓不到把柄,他也十分头疼。
“那…那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再想一想了吗?”
见副城主大人和父亲大人一筹莫展地摇摇头,陆无心急得有些乱了套。
她停顿了几秒,眼泪迅速夺眶而出。
陆无心“扑通”一声跪下,苦苦哀求:“爹爹,哥哥为人如何您一向清楚,求爹爹一定要还哥哥清白!”
“心儿啊!”陆离语重心长,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岁。
他两鬓斑白、满目沧桑:“不是爹爹不肯帮你们,而是…爹爹实在没法子呀!”
陆无心呆呆地望着地面,眼中一片死灰。
“你们没办法,我有办法!”
大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道清爽、振奋人心的声音。少女眉眼带笑,一袭素白衫裙,娉婷袅娜地缓缓迈步,走向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