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印证了她的想法般,包括陆无极在内的所有人,都向陆卿九投来意味不明的眼光。
闷声不响的贾柴戏精上身,大力挣脱束缚抱住陆卿九的腿哭嚎。
“表妹!表妹你快救救我!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们我们半夜三更在做什么的,我们两没有苟且,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陆卿九:!!!!
这个假表哥在这里欲盖的什么狗屁弥彰!
简直越越乱!
果然,刚才众人还只是怀疑的目光打探着二人。现在一听贾柴这话,顿时表情变幻,皆露出轻蔑不屑的怪笑。
陆无极脸色铁青,痛心地瞥了一眼陆卿九,眼里写满了失望。
陆卿九百口莫辩,亏的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跟陆无极保证,自己跟刺客没有一毛钱关系……
陆卿九心虚地摆出一个假笑:“大哥,如果我这事我从头到尾都是被冤枉的,你信么?”
陆无极漠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袍裾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留着这话在堂上跟父亲解释吧。”
……
议事厅内,众人正襟危坐。
堂下跪着两个人,陆卿九和贾柴。
听完陆无极中肯地将事情的始末叙述过一遍后,陆离恼怒不已。
“混账东西!你可知道你这做的是什么败坏家风的龌龊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夜深人静的,竟然在自己的闺房内与人私会苟且,干出这等好事来!!”
“你!你可真是胆大包!不知羞耻!”
陆离青筋暴跳,他气极了,也悲愤极了。手掌不断拍打在桌案上,表示他现在很气愤。
“我没做过,我是被冤枉的。”
少女薄唇紧抿,背脊挺直,一头乌发漆黑如瀑,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你没做过?那你来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东篱院?”陆离对贾柴痛恨到了极点,简直恨不得现在把他就地捶死。
“我是被人陷害的。”她眉眼如山,素色长衣铺陈在地上,宛若九神女。
陆离冷清的声音里透着威严:“证据呢?”
她倔犟道:“没樱”
陆离倒真希望陆卿九能拿出证据来以证清白,但关键是人家没有啊。
他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拍在贾柴头顶:“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这般侮辱我侯府的女儿!”
“来人!将他狠狠打一顿,逐出临安城!”陆离不想声张,在他的眼里,家里要“以和为贵”。
陆卿九冷漠地扫了一眼,陆离那张凉薄的脸,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却有这薄情寡义的性子,实在让人心凉。
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为了侯府名誉想匆匆定罪平息此事,可他怎么不想想,这样做对陆卿九的伤害有多大。
作为一个父亲,他应该力排众议相信女儿,倾尽全力帮女儿自证清白。
可陆离并没樱
陆卿九也不奢望他能有,毕竟从到大,他都不喜欢自己。
“你!”陆离厌烦地瞪了陆卿九一眼,“三后嫁给兵部尚书的三公子!”
“兵部尚书的三公子……”陆卿九低头沉思。
“好像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