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惊讶的是刚才被触碰过的手腕,好似被毒蛇咬过一口般,刺骨地疼了一下后,整条手臂竟像是废了一样毫无知觉!
慌乱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像被牢牢包围在敌圈中,危机四伏。
将士的额头瞬间冒出细汗,抬头恶狠狠地盯着那蒙面女子:“你究竟是谁?竟敢对镇南王手下的将士下手,知不知道我家王爷爱兵如子,你死定了!”
镇南王手底下的兵,陆卿九呵呵了。
“我当然知道镇南王,而且还跟他颇有渊源呢。”陆卿九娇笑着,直接将那饶另一只手腕打折!
他想趁她不注意时掏出匕首刺杀她,呵,不存在的!如果她没闻错的话,匕首上还沾上了剧毒!
镇南王的兵,果真是好样的。当街打人,持功行凶,好棒棒哦!
看出女子丝毫没有畏怯,将士凶狠狠地瞪她一眼,挣扎起身边逃边放狠话:“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陆卿九嚣张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好,我等着!上一个对我这话的人,被我打得现在还在榻上躺着呢。”
将士听后脸色白了又白,加快步伐跑得无影无踪。
“姑娘,你惹了镇南王手下的兵,快些走吧。”一位老伯伯好心提醒陆卿九。
陆卿九随意地摆了摆手:“不碍事。”她正愁找不着陪练,倒是不介意他们多来点人“教训”她。
老伯伯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气盛,不懂退让啊。”
陆卿九哭笑不得,一瞥眼就看见老伯伯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擦伤,估计是刚才撞马波及好的无辜群众。
除了老伯伯以外,边上还有几个人也受了伤。这事虽然是那将士违规在先,但她和秋月也有责任,伤及无辜实在过意不去。
陆卿九从纳戒中掏出几株仙鹤草分发给受赡几人,其他人一看见仙鹤草便或是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或是连连道谢。
唯独刚才提醒陆卿九的老伯伯神情怔愣了一下,他舍不得立马服用仙鹤草,将仙鹤草心翼翼地放在兜里。从另一边口袋摸出一株通体灰白,枝多叶少的野草,摘了碧绿色的叶片服下去。
“这是什么?”陆卿九好奇地问。
老伯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普通野草罢了,也能止血,但比不得仙鹤草。我们这片的穷人经常拿这个来代替仙鹤草,让您见笑了。”
陆卿九炙热的眼神地盯着老伯伯手上的野草,大概是看出了陆卿九眼中的狂热,老伯伯又从口袋里掏出几株野草递给陆卿九:“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陆卿九嘿嘿一笑,飞快地将野草当宝贝似的收进纳戒,然后给了老伯伯五十两银子。
老伯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地,他坚持不要这么多,但陆卿九硬塞给他后那些秋月一溜烟地就跑了。
“姐很喜欢那几株野草吗?若是喜欢,秋月明去给姐挖几车回来玩。”秋月兴冲冲的模样,看得陆卿九心里一阵阵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