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后的南朝会不仅是皇子、世子们的选妃大典,更是此次出征有功将士们的大型相亲会。
像胡言这种温婉可饶大家闺秀,到时候肯定是被抢手的存在,哪里还轮得到南方越。
胡月月这一招等于彻底断了南方越的非分之想,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不耽误南方越,所以胡言今日才借着给陆卿九送装修队的机会,与南方越清楚明白,让他不要再相思错付。
陆卿九仔细理了理这件事,胡言跟南方越是两情相悦,但胡大人看不上南方越家境清寒且无一官半职,所以狠心掐断这段孽缘。
胡言从没了娘亲,父亲待她亲厚,又对她寄以厚望,将生意场上的事尽数交给她打理,她不愿违逆父亲情有可原。再加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类老旧思想束缚,所以胡言只能挥剑斩情丝。
南方越颇为哀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我没有这个福分,但是我想过了,以后无论言儿嫁给谁,我都要守着她一世长安,让她一辈子开心幸福。如果那个混蛋胆敢欺负她,那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言儿讨回公道!”
南方越这话时,眸光异常坚定,漆黑的瞳仁中甚至还带有一丝狠绝的杀意。秋月打了个哆嗦,有些惊讶地望着南方越。
再想到那晚上他神情坚毅地准备拔剑救姐,她突然感觉自己和吕芙之前欺负他,幸好他心胸宽广不斤斤计较,否则
陆卿九秋水盈盈的瞳眸中笑意弥漫,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既然不想看言姐姐嫁给别人受苦,为何不努力挣扎一下,不定你就可以成功娶到言姐姐了呢。”
“你这是方夜谭。”南方越淡淡地瞥了一眼陆卿九,觉得姐是在拿他开玩笑。
“胡大人嫌弃我出身贫寒,给不了言儿富足的生活,这是大实话没错。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超越胡家。”
“何必要超越胡家,你只需要在财产上超越你的竞争对手,这就够了。”陆卿九背着手踱步往前走。
“竞争对手?”南方越稀罕地出这个词,觉得不可思议。他现在已经被踢出局了,哪里来的竞争对手?
“这有何难。”
陆卿九微微眯着狡猾如狐的双眼:“大哥有意招你入宫当侍卫,你在入宫前向他讨一份南朝会的请柬应该不是难事。”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南方越眸光复杂,大公子那向他发出邀请时,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没想到
“大哥告诉我的。”陆卿九轻飘飘地了句,她顿了顿,皎白如月辉的双眸直视南方越,“你不想去?”
南方越动了动薄厚适中的唇,不想去是假的,可他答应给姐做侍卫,言出必校何况姐待他不薄,在东篱院也过得很开心,如今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怎能背信弃义,就这样一走了之?
似乎是看出了南方越的顾虑,陆卿九眸光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