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以后飞黄腾达了,记得还有东篱院这群朋友就好。”陆卿九拍了拍南方越的肩,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南方越心底有一股浓浓的暖流升起,眼角有什么东西偷偷湿润。他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面上却不动神色的用力点点头:“嗯!”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东篱院,不会忘了有姐她们这样一群,为他出谋划策、生死患难的“朋友!”
秋月上前一步捶了捶南方越的肩胛骨,揉着眼睛低低道:“一想到以后不用再帮你一起做东篱院的家务活,我就好开心啊。”
她话里着开心,可一想到朝夕相对的南方越不久后要离开她们,秋月就下意识地撇下嘴角。
“是啊,一想到今后打牌时不用被你和芙欺负,我也好开心啊!”南方越惯性地和秋月斗嘴,可着着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地了许多。
明明嘴上着很开心的话,可为什么南方越却感觉心底一阵阵地抽痛。一想到今后不能跟姐她们患难与共,南方越就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好啦!别的跟生死离别似的,阿越要有他自己的幸福了,我们应该祝福他帮他早日抱得美人归才是啊。”陆卿九相当豪气地揽过秋月的细腰,循循善诱。
秋月被姐长臂一伸拉至身边,清甜可饶清香萦绕在鼻尖,她立马破涕为笑:“姐的对,还有最后几时间,可不能便宜了这子,东篱院的家务活还没干完呢,赶紧麻溜地回去干活!”
秋月凶神恶煞的模样,差点没抽出鞭子来像个地主婆压榨苦力似的。南方越生无可恋地被催促着回府连夜做家务活,无奈地仰长叹,苦命的娃哟。
从进侯府的那一刻开始,三人明显感觉到府上见到她们的丫鬟厮们皆对着三人窃窃私语,不知私底下在谈论些什么。
陆卿九正感疑惑时,南方越一脸憋屈地凑上来感叹:“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好像我走到哪,都会被府上的丫鬟厮们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
隐约间从丫鬟们不自觉高声的只言片语中,陆卿九听到了“增高”、“秃驴”之类的词。
回想起前一阵她被陆离禁足时,为了出府给司马青衫诊治,扮作南方越的模样出门。正巧碰上陆无双时,把南方越黑出太阳系的话,陆卿九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
陆无双当时对南方越的新印象就是:穿增高鞋垫装高、背空剑撩妹的无耻流氓秃头驴……
想必丫鬟厮们嘴里的闲言碎语,就是打陆无双那传出来的。陆卿九突然觉得,应该更早一点把南方越送走,嗯!没错!就是这样!
南方越还在一脸不解地纳闷:“姐,你们这是为什么呀,我又没得罪她们,怎么好像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呵呵,你是没得罪她们,可我得罪了呀。
陆卿九头疼扶额,心虚道:“大概……是你长得太英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