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掌柜将怀里的仓鼠向众人扬了扬:“此物名为元,嗅觉异常灵敏,可以在方圆十里内探寻同一种气味的踪迹。”
苗掌柜将伙计递上来的一件衣裳放在仓鼠面前。腮帮子鼓鼓的仓鼠异常灵活地在衣裳里转了几圈,模样机敏,十分招人喜爱。
接着,苗掌柜当着众饶面将那件衣裳做了记号,用一个黑布罩着的笼子将仓鼠关起来,命人将方才那件衣裳挂在视线外两里开外的一棵高树杈上,最后将仓鼠的放出笼子。
仓鼠被放出笼子后,瞪着两只滴溜溜灵活的眼睛在原地转了几圈辨别了方向后,动作敏捷地直奔衣裳所在的大树。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仓鼠就准确无误地将那件衣裳咬了回来。
众人觉得稀奇,纷纷称奇。
“我刚才所做的就是想告诉大家,元有准确辨别气味的高超本领。”
苗掌柜再转身正视陆卿九,仰着头十分轻蔑:“陆六姐刚才,是妙医堂指使郎中陷害你。也就是,郎中所下的毒,陆六姐至始至终未曾碰过?”
陆卿九眼眸流转间狡黠尽显,似乎对掌柜的一切了若指掌,不戳破他只是想好兴致地看着他演戏罢了。
“没错。”少女回答得十分轻快,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许今朝暗暗替陆卿九捏了一把汗,苗掌柜明显有备而来,今的事情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诬陷案。
先是郎中下药栽赃,再是妇人指证以死相逼,最后掌柜的出场套上实证,环环相扣。
看到现在,许今朝已经明白之前陆卿九是在故意激怒父亲,为的就是逼妇人出手。
相比于早有准备的苗掌柜和妙医堂伙计,妇人才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果然妇人过来后立马就被抓住了把柄,眼看着在陆六姐的设计下,她已经山穷水尽,马上就要招供,可没想到苗掌柜却突然横插一脚,将整个件事又搅黄了。
虽然事情的真相自己和父亲依然明了,但是围观群众们却觉得扑朔迷离,还云里雾里。
这件事情一发生,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被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城主府虽然可以直接将相关人们带回府审问后,再给众人一个答复。但远不如眼见为实能让众人信服。
苗掌柜嘿嘿一笑,奸诈阴险:“那好,现在我让元闻一闻毒药,看元最后会带着我们指向谁!”
完,立马有妙医堂的伙计将郎中指甲缝里的毒药扣刮了一块下来,放在仓鼠鼻翼前。
就在掌柜的要将仓鼠放在地上找人时,陆卿九突然一声断喝:“等等!”
“怎么,你怕了?”苗掌柜嘴角边时抑制不住的得逞笑意。
哪知陆卿九竟脆声问道:“若是元待会指向的人是苗掌柜你,苗掌柜该不会不认账吧?”
“笑话!”苗掌柜拂袖而怒,“我是那种不守诚信、当众耍赖的人吗?”
只见陆卿九和她身后的一种人,心照不宣地同时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