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出来,吕芙不会相信,但陆卿九还是要挣扎一下,告诉她实情。
“而且,据我所知,绿箩是被人掳走的,并不能证明,她现在已经死了。”
吕芙情绪很激动,拔高声音大吼:“是我亲手把她埋聊!”
陆卿九沉默了。
绿箩竟然……已经死了!
都是因为她,绿箩才被人掳走,继而被害……
陆卿九的手仿佛被人揪着似的痛,内心的自责和愧疚,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呜咽颤抖。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因为她迟去了一步,而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绿箩害这么年轻,她的人生还有无限种可能,该死的!
竟然因为自己的疏忽,让箩绿枉死!
陆卿九这辈子都无法原谅,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害死了绿箩。
“你不用做出一副假惺惺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不会信你……”
噗!
地牢里的人,竟然生生呕出一口鲜血!
吕芙后面的话,被她这一口血,堵在了喉咙里。
“我了,我真的没有杀死你姐姐。”辩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但这句话,她一定要。
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一开始,我也是不相信的。”吕芙干脆坐在地牢潮湿的地面上,让自己的视线和她处在齐平的位置上。
这间地牢是正个地牢里,最偏僻最恐怖的单独一件地牢。
两个饶对话回荡在空旷的地牢内,十分清晰。
“后来当我想找你验证对峙时,你和秋月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搪。”
吕芙起了医馆开张初始,她曾数次找陆卿九,想要将这件事情开诚布公地出来,要她一个解释。
陆卿九听完后差点又一口血喷出来:“我当时以为你来找我,是想让我给你带笼包回来吃!”
她头疼地抚上额头,懊恼地哀叹一声。
那段时间医馆新开张,她和秋月两个人早出晚归,每争分夺秒地解决妙医堂各种明枪暗箭,所以无暇顾及吕芙。
没想到恰恰也是在这个时候,她们顾此失彼,失去了吕芙来找她们对峙的最佳时机。以至于后来让寒钰蓉有机可趁,趁机拉拢吕芙,成为她们的棋子。
“真正让我确定是你命令秋月把我姐姐杀聊,是秋月的那件披风!”
“披风有什么问题?”这是让吕芙误会,是她派秋月去杀了绿箩的关键所在。
“我找到姐姐时,她被丢弃在乱葬岗,身上虽然被乱葬岗的尸气侵染,但我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姐姐的指甲缝里,有些许黑色的粉末。”
吕芙双目微微眯着,透着嗜血的危险:“这种粉末的气味,和那秋月身上披风的气味,一模一样!”
“姐姐被掳走的那,正好是我去给姐姐送衣裙的那!而那,你和秋月,比我早一步出门!”她步步紧逼,眼眸中的悲伤和痛苦,让人揪心地疼。
有时间有能力有证据,还有她和秋月两人,在她看来是在逃避的态度,的确够让吕芙这个年纪的姑娘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