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南方越被人一棍子从身后狠狠敲了一下!
后背裂开一样的痛,让南方越痛苦得禁不住像被煮熟的虾一样,腰部弯曲半蹲在地上。
光听着那一声沉闷的棍棒敲击声,就知道下手的人力道有多重心有多狠!
这一棍子下去,是往死里打。怕是没有武力的人,能直接丧命!
钱婆婆将手中的棍棒扔在一边,神情冷漠地走上前,确认一下她的确是击中南方越了,而不是对方在装痛。
有了陆卿九的前车之鉴,现在她们做事,显然比之前谨慎多了。
寒钰蓉心疼地将陆无双揽在怀中,发现怀中的女儿竟然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她恼怒不已!
打扮精致的脸上可怕地扭曲着,上前走近几步,在已经重晒地的南方越后背伤口上,又重重地踢了几脚。
几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声响起,寒钰蓉这才满意地收了脚。
“什么东西,一个下贱的禁卫军,竟然也敢来欺负我的双儿!”
“来人呐!给我把这只狗拖进拆房当柴烧了!”寒钰蓉目光阴森可怕,冒着幽光。
她一声令下,但让人尴尬的是,身旁来来往往的禁卫军,竟然没有一个人理她。
这些人依旧谨守本份地巡逻,像是当寒钰蓉刚才的话在放屁。
“你们是聋了听不见我话吗?”寒钰蓉拔高声音,又尖又细,刺耳得很。
许今朝不耐烦地掏着耳朵走过来,语气不屑:“不好意思了夫人,我们只是奉命来守卫您和四姐的安全,不是你的仆人。”
这话时,连正眼都没看寒钰蓉一眼。似乎觉得,多看一眼,就会多恶心一会,嫌弃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寒钰蓉伸出手指气愤地指了指许许今朝等禁卫军:“好,你们给我等着!”
接着,她像只尖叫鸡一样,失态而抓狂地命令侯府中的下人:“来人!把南方越拖出去剁了,喂狗!”
南方越被踢了几脚,伤口直接裂开,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压抑而克制的闷哼。
许今朝眉头一皱,对寒钰蓉的态度更冷淡了,话也带着刺。
“夫人这么大个人了,怕是脑子不好使。还要我来提醒你,老夫人已经将紫霄阁里的下人都收了回去!”
许今朝怨恨地扫了寒钰蓉一眼,语气狠绝不屑:“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住在地牢里的阶下囚,没有资格命令别人!”
“你,你放肆!我的双儿马上就要当上皇妃了,你竟然敢这么干我话,你不要命了!”寒钰蓉歇斯底里地怒吼,极其不雅地想冲上来打人。
却被许今朝轻松躲开,一头撞在回廊的大柱子上,惨不忍睹。
“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后,许今朝便命人将受赡南方越抬走。
这种蛮不讲理的泼妇,多跟她待在一起多一刻,都脏自己的眼睛。
隐蔽在暗处的陆卿九,直到看见南方越被许今朝的人抬走,紧紧握住的双拳,才松下来一些。
寒钰蓉,你的报应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