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过来时,要么抱怨腰酸背痛,要么磨磨蹭蹭拖到黑了才回去。
南母又开始倚老卖老,阴阳怪气地讽刺胡言不懂得体贴长辈,不挽留姐姐在家里住。
还什么胡言仗势欺人,把南方越当狗一样使唤,瞧不起南家人,大姐脾气等等……
这话虽然不是当着胡言的面的,可她明目张胆地跟府里的下人灌输这种愚蠢思想,严重影响南府风气。
总归是传到了胡言耳朵里,于是善良的胡言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为了让这个家和睦,让南母开心,胡言又开始退让,在一次南家又故意磨到黑才走时,开口挽留其住下来。
没想到这一开口,后面就刹不住车了,南姐每故技重施,在南府混吃混喝,胡言又不好直面赶人走,只得忍着。
这一住,就是像是生了根一样,挪都挪不动。整除了白吃白喝、尽情享受,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南方越好几次想要跟母亲和姐姐干一架,胡言却因为心软不忍心,每次都拉着。
南家姐姐不仅和南母一个好吃懒做的德行,外加还打牌九赌钱!
又一次输个精光后,竟然偷了胡言放在以前居室内的地契出去抵押!
南方越知道这事后大发雷霆,和两人吵得昏黑地,还直接让两人走!别待在这!
南母和南姐变卖这段日子在胡言这偷摸拿走的物件,这才将地契赎回。
可因此,南方越生了好大的气,不但自此之后没给南母一个好脸色,还拒绝跟南姐话,就差直接将两饶铺盖收拾了赶出府去。
但毕竟南方越纯良忠厚,骨子里的正义感让他再怎样也做不出这种事。
南母见南方越处处护着胡言,心中大吃二媳妇飞醋,认为儿子对自己态度冷淡,全是因为胡言的出现,才抢走了南方越对她的爱。
于是对胡言那是恨之入骨,处处为难。
胡言念在她是老人家,是长辈。从胡月月对她的教养有一条就是要尊老爱幼,所以胡言只好委曲求全,日日忍受两人对她尖酸刻薄的讽刺。
没过多久胡言就怀孕了。
怀孕本是一件喜事,可自从地契事件后,南方越就和南姐冷战,一句话都不曾对她过。让南姐将心中的这份怨恨全部转移到胡言身上,认为是胡言从中挑拨,才让两人关系决裂。
所以在胡言怀孕后,明知道洞房之夜有落红,女方没有失身的情况下,却仍然四处散播谣言,胡言怀的是山贼的种!
而南母更是过分。
在胡言怀孕后,看见南方越对胡言比以前还要上心好多倍,当成一个宝贝宠爱有加,独独对她这个生他养他的母亲冷漠。
心中嫉妒和不平衡,让她抓狂。殊不知南母对胡言作出的种种,南方越都看在眼里,所以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因此,让南母在外头人问起来怀寓野种时,三缄其口。希望借舆论的压力,让南方越休了胡言!
不让这个女人再来分走儿子!
把她赶出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