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缺中,还有许闻和木拓站着。
许闻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陆卿九走,这从他直接躺在地上装死的表现就能看得出来。
木拓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顿时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忧愁福
只见前方的陆卿九提起裙摆上前一步,走到木拓正前方的位置与他平视,然后十分嚣张地,伸出右手食指,朝木拓勾了勾手。
这是……这是要跟他单挑的意思!!
木拓立马蔫了……
他哭丧着一张胖胖的脸,感觉呼吸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了喉咙,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啊,好难受……”
从今出门他就已经觉得这种难受如影随形,特别是在亲眼目睹陆卿九以一敌百,将禁卫军像扔麻袋一样扔了出去后,这种被命运卡住喉咙的无力感,更是让他的呼吸几乎窒息掉。
木拓用一只手握住脖子,像是被一根绳子勒住喉咙一样,难受到脸色涨红,甚至隐隐转成快要窒息的紫色。
看起来情况十分不能妙。
“你,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妖法?”
木拓半卧在地上,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陆卿九,神情紧张,呼吸急促,看起来几乎马上就要被勒断气了。
陆卿九双手一摊做无辜状:“我什么都没做。”
她的确还没对木拓下手,他怎么就成了这副鬼样子了?难道是装的?
陆卿九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木拓的衣领,看他到底在耍什么花眨
木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断发出急促而艰难的咽气声,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脸色这回已经完全转紫。
情况紧急,陆卿九赶紧搭脉一看,发现这厮并没有什么病,难道真的是装的?
转念一想,可是看他这副难受的样子,这快要窒息缺氧的紫色脸庞,不像是装的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卿九的大脑迅速运转,发散全身的思维,飞速思考。
而其他热在看到木拓的诡异情况后,皆睁大眼睛,像盯怪物一样盯着陆卿九看。
蓦然,陆卿九眸光一凝,紧紧盯着木拓衣服后背,一动不动。
“你莫不是现在就想杀了我?”木拓直接将陆卿九盯着他后背的目光,理解成了她想要杀他灭口。
“呵。”
少女啼笑皆非地摇摇头,像是已经看穿了一牵
起身,慢条斯理地掸璃衣服上的灰,不紧不慢地“啧啧”了两声,一副“我对你很失望”的表情,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许闻继续躺在地上装病,满头问号,看不懂陆卿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陆卿九不疾不徐地准备错身走开,但在走近木拓的同时,她弯腰蹲下去,在木拓的肩膀上拍了拍,平淡无奇地用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
“副城主,你衣领穿反了。”
然后起身,大步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陆卿九离开后,树林里静得发慌,周围只有不知名的虫在鸣剑
虽然是寒冷的冬,可木拓依旧脸烫得厉害,红得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