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黑溟商会的产业已经越来越难，修为提升得越快，每天消耗也是越大。小金二级的实力，却有三级的食量，全力培养两只灵兽，花销却实是大，千万灵石，不够支撑它们一年。

当然，张凡也可以给他们减少丹药供应，只是这样它们的实力增长就慢下来了，张凡说什么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算来算去，张凡身上能卖的好像只有那七枚金乌丹，现在张凡已经知道金乌丹的作用，它可以提升飞行灵兽的资质。

这样的好东西，张凡真的舍不得卖，这种东西，往往有价无市，有灵石都买不到。考虑良久，张凡决定把金乌丹外卖改为内销，卖给自己人也不浪费。

张凡认识的，能买得起金乌丹，又有飞行灵兽的，好像只有掌门元昊。又一次，张凡给孙长老发出了一条讯息，出售金乌丹。

孙长老几乎马上就回了消息，让张凡在原地等他。几个时辰后，宗门来人了，来的却是元昊本人，这大大出乎张凡的意料。金乌丹价值不一般啊，掌门都亲自出马了。

“弟子见过掌门。”张凡依例行礼，当然礼数是礼数，谈价钱的时候可不能含糊，即便是掌门，那也是一分钱都不能少。

“张凡，几年不错，长进不少啊。”元昊胖呼呼的脸笑看着张凡，眼神充满了慈爱，就像长辈看晚辈的眼神。

“不能心软。”孤儿张凡最受不得这种眼神，但是涉及到小白的口粮问题，不能退让。张凡在给自己打气。

“都是掌门教导有方，掌门前来是来取金乌丹的？”张凡觉得还是直入主题为好，拉家常谈感情说多了，不利于交易。

“嗯，先给我看看丹药真假？放心，不会亏待你的。”看到张凡遮遮掩掩的样子，元昊赶紧打包票。

张凡拿出一枚准备好的丹药交给掌门，后者看到这丹药，脸颊的肥肉都颤抖了一下，然后直接把丹药放进了储物袋。

“哎，掌门，还没说好价钱呢？”张凡有些急了。

“价钱随便你开。”

见掌门这么主豪爽，张凡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掌门，我听说几年前大原城拍卖会拍出一颗金乌丹，价钱是一百四级灵石。”

一颗四级灵石价值一百万一级灵石，一百颗的话，算下来已经算是一亿灵石，已经是天价了。张凡也是感觉要价高了，不过这只是开价，可以谈的么。

“嗯，这价格很公道，不过张凡，同门之间，不打个折么？”

“掌门说得有理，要不这样，给您打个折，算十颗四级灵石，您看如何？”

“嗯，价格很合理，不过上次你上交宗门的资源，已经不够供就赵灵儿的灵石丹药支出了。她的修炼速度你是知道的，消耗的丹药是别人的几倍，这两年我们估计倒贴了几千万的灵石了。”掌门说的也是事实，赵灵儿天赋高，消耗也多。

“掌门说得有理，那就按五十颗灵石算好了。”张凡想了想，忍了，五千万灵石也是一笔巨款了。

“嗯，你果然很明事理，不过赵灵儿接下来几年还是要修炼的吧，这个费用就先一起付了吧。”

“......”张凡无语了，这么算下来，他好像什么也不剩下了。只是总不能不让赵灵儿修炼了吧？

最后，还是在掌门大方免了林正和韦正的修炼资源之后，两人以一千万灵石的价钱做成了这笔交易。

“对了张凡，一千万也不是小数目了，我平时出门也没带多少灵石，要不”

“不行，这一千万没得商量了。”张凡眼睛都红了，这是要让他往死里坑啊。

“你别急啊，本来我还说我这边还有点先天灵液，把这一千万灵石抵了，既然你不要就算了。”掌门斜看张凡的表情，没想到张凡很坚定，就是不要。

“那就这样吧，本想让你省个几年修炼时间的，不对，以你的修炼资质，可能可以省个十年时间。既然你不要，那我还是给你灵石吧。”

“等等，掌门，什么是先天灵液？”

“也没什么，就是一种可以直接提升修为的水而已啦，对了，我现在给你付灵石。”

直接提升修为？张凡还是不信的，不过掌门说了，总得看看货再说，万一有用呢。

“先让我试试，有用的话我就和你换。”掌门好像不舍拿出一瓶灵液，交给张凡。这灵液看上去真的和水没有什么区别，张凡真的有些不相信这灵液有这么好的功效。

张凡也不废话，直接喝下了这先天灵液，没想到这平淡无奇的灵液，马上化成了海量的灵气，充斥他的经脉丹田。

这灵气跟平时修炼所得的灵气又不同，要湿润平和很多。张凡试着用无名功法炼化，没想到这一炼化，灵气马上就转化成了灵力，丹田内的道基马上就加了一层，张凡顺利突破到了筑基六层。

这太神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直接晋升一级，这修炼真的就是喝了一瓶水这么简单，如果张凡多买些这灵液，那岂不是能一夜紫府？

一千万灵石，换了一层的修为，对张凡来说，这简直太值了。

“掌门，这灵液还有么？我想再买点。”

听张凡这么一说，元昊都有点无语了，这货怎么还有钱，看来压榨得不够狠啊。只是这灵液可不是一直喝都有效果，即便是王通这样的天才，第二瓶就基本没效果了。

“有道是有，只是宗门开支庞大，我这可是不支持赊账啊。”

“掌门放心，钱不是问题。”说完，张凡在掌门瞪大的眼睛中，又拿出了一枚金乌丹。一枚丹药，换了瓶灵液，张凡实在美滋滋。

第二瓶灵液下肚，张凡的实力又增加了一截，到了六阶阶中期。第三瓶灵液下肚，突破到了六阶后期，又喝完两瓶后，张凡才达到七阶，这时，灵液效果已经差了很多。

张凡也不在乎灵石，又喝了一瓶，张凡修为又有提升，不过还是停留在七阶初期，成了筑基后期的修士。掌门看了张凡的举动，表情已经有些惊骇了，难道张凡天赋比王通还强？

连张凡自己都不知道，他灵液吸收的量比别人多太多了，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无名功法的原故。

“喝那么多灵液，没有不舒服吧？”掌门看张凡好像没任何问题，不过还是不确定问了一下。

“没有，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张凡非常激动，五瓶灵液，真的省了张凡的十年功，这笔交易太值了。

有这么大的收益，张凡兴奋异常，他又郑重给掌门行了一礼，搞得元昊很不好意思。如果张凡知道这灵液是掌门两百万一瓶买来的，而且还可以随时再买，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离开前，掌门给张凡交待了很多修炼的注意事项，同时叮嘱他一些安全事项，甚至拿出了几瓶给小白服用的四级丹药后，他才快速离开。

只是掌门离开的方向并不是清源宗，而是往落日森林而去，看得张凡莫名其妙。

买了九瓶灵液，还有四瓶，张凡决定都留给赵灵儿。造化丹，是掌门留下给小白的丹药名称，四级灵丹，小白应该勉强可以吃。

一颗四级丹药，药性比两瓶青碧丹还强，张凡也只能谨慎给小白一天另喂一颗，一瓶丹药够小白吃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