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尘看到梁辰拿着这块金属牌傻笑,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梁辰,你是不是没见过玄阶斗技乐傻了。”
梁辰忍着笑道:“师父,练这斗技是不是要先自宫?”
药不尘相当不解,不知道梁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练斗技要自宫?”
梁辰无法解释只好含糊的道:“没什么师父,就凭着这名字我决定练了。”
梁辰盘膝而坐,将斗气运行到手掌,一股淡蓝色的斗气将金属牌紧紧包裹,不多时金属牌开始神奇同化为淡蓝色的斗气灌入梁辰的脑中。
斗技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现在梁辰的脑中,梁辰集中精神迅速记忆着每一个动作。
药不尘还是第一次看到梁辰如此的认真,不免感叹道:“大哥,这孩子资质很好,如果以后都是这样认真用功,我们的大仇一定能报。”
药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只是可惜,我的焚诀和异火尚无人能继承,如果能够找的传人那咱们就算不能报仇,也是可以安心了。”
两人静静的看着梁辰闭目凝思,眼神中充满了疼爱。
某一刻梁辰睁开双眸,眼露精光,身体不自觉按照脑中的记忆闪展腾挪,将一套化骨绵掌施展的淋漓尽致。
药不尘非常满意,不无炫耀的对着药尘道:“我敢说以梁辰这么扎实的斗气,配合这套掌法同等级中无人可敌,就是碰上比之高上三段的也可一战。”
药尘却摇摇头道:“世间险恶,只凭这斗之气四段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我看我们也无需急于一时,再给他泡几天灵液,等他斗气有所突破,斗技纯熟一些再走也不迟。”
没等药不尘说话,打完一套掌法的梁辰抢着道:“师父师伯啊,放平时有这么舒服的澡天天泡着,打我我也不会走的,可是我师父萧成临终交给我的小玉瓶附带的纸条写着家主萧战亲启,我想肯定是重要的东西,不能耽搁啊。”
药不尘大手一摆,打断梁辰的话:“梁辰,已不急于这一时,你认为万蝎门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这里虽然距离加玛帝国石漠城很近,但我相信万蝎门肯定会在边境等着你,就凭你现在的实力肯定是九死无生。”
梁辰听到万蝎门就联想到蝎仁等三人的模样,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凉嗖嗖的,师父说的没错,那万蝎门肯定是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的,就凭自己的实力估计只要一露面,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梁辰换上一副恳求讨好的模样道:“师父说的有道理,徒儿也是突然感觉自己以前确实疏于修炼,正好趁此机会多多用功修炼,争取以后不给师父们丢人。”
药不尘此时感觉有些头疼,这个徒弟人是不错,就是这心思转的太快了,有点跟不上了。
每日里梁辰只知道在缸中泡着极其舒适,他哪里知道如果这些灵液让世人看到就算是斗皇强者口水也要流到脚面上。
能碰到一位炼药师能为之炼药,强如斗皇强者都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赔上好大一个人情。
更何况还有一位是更加罕见的凝练师,这经过两位大师炼制的丹药,别说是一缸,就是随便一颗那都是天价。
梁辰又经过十天的灵液浸泡,感觉到自己的斗气始终无法凝聚,梁辰拼命的想把斗气凝聚在一起,可是斗气仿佛在和自己作对,不但无法凝聚,反而向着全身经脉四处游弋。
“梁辰,不要压制斗气,你的斗气已经十分紧实,保持平稳心情,去引导斗气,你这是要突破了。”药不尘叮嘱的声音在梁辰耳边响起。
梁辰气沉丹田,双手结印,放空思想,引导斗气走遍全身经脉,梁辰全身变得红润,缸中灵液因为梁辰的牵引而旋转产生旋涡,无数的灵液化成白雾钻进良辰体内。
某一刻,梁辰感觉体内已经没有一丝地方可以再容纳斗气,斗气充满整个身体,让梁辰感觉马上就要炸裂。
“啊”的一声长啸,让梁辰感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
体内的斗气又重新凝聚在一起,只是比之前体积要大的多。
梁辰伸了一个大大懒腰,感觉身体都是轻了许多。
梁辰抬眼看药尘和药不尘,正盘坐着对着自己笑,尤其是那不尘师父笑的格外开心。
梁辰好奇的问道:“师父,我是不是又变帅了?”
药不尘这次没生气,而是笑着道:“臭小子,你再帅也不会有师父帅啊,不过恭喜你一次突破就连跳两段,达到了六段斗之气。”
梁辰不敢相信,狐疑的道:“我刚才是突破了两段?我的天啊,我真的是好厉害啊,不过这样跳跃会不会不好啊。”
药尘手捋银须笑着道:“梁辰,你早就可以突破了,可是你偏要去压制斗气,直到现在压无可压,只得突破。不过像你这种体质连跳两段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加上我们特制的灵液,你的斗气已经锤炼的非常紧实了,你不用担心。”
梁辰当然是高兴了,这突破的感觉原来可以这么爽啊。
梁辰道:“以前突破怎么没有感觉,这突破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这次药尘和药不尘都是选择了无视,药不尘更是抛来了白眼。
说话间,药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沉声道:“山洞外面有人来了。”
梁辰一愣接口道:“怎么会,我已把洞口隐藏的很好了,而且这个山洞本身就很隐蔽,怎么有人找到这里。”
山洞外确实来了人,一男一女,都是和梁辰相仿的年纪。
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不过身材高大,样貌清秀,隐约已经有了几分帅哥的潜质,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份阴沉之气。
少女虽然并算不上绝色,不过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却是蕴含着淡淡的妩媚,清纯与妩媚,矛盾的集合体。
两人都是一身火红色装束,胸口间一个烫金的“萧”字引人注目。
两人用手中兵刃,不断在树丛间挑拨,一路上低着头似乎在搜寻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