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黑袍解开,直接是让得那两团挺翘地娇肤,失去了束缚,调皮的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咽了一口唾沫,梁辰手指触上那平坦如玉般的小腹,然后轻轻游动着,在这般亲密地接触中,梁辰自然是忍不住的有些心荡。
随着小腹位置斗气的输入,云韵俏脸上的酡红也逐渐减退着,泛着粉红的肌肤,也是缓缓的回复着正常的雪白。
小腹按了几分钟,梁辰赶忙将黑袍撩上,然后又从云韵的玉腿处,将黑袍逐渐的掀上,对于这种部位,梁辰可真不敢放肆,在点到即止之后,迅找准位置,赶紧闭上眼睛,用斗气疏解着云韵体内的火。
在梁辰闭目之时,石床上的云韵,玉手却是微微紧握了起来,修长地睫毛,不断的颤抖着,一抹似羞似怒地表情,在脸颊上一闪而逝。
片刻之后,梁辰终于是大汗淋漓的移开了手掌,将黑袍移下,剧烈的喘着粗气,转过头望着俏脸已经回复正常神色的云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梁辰松气之时,体内因为替云韵压制火而大量消耗的斗气,顿时差点被火再次冲出,脸庞涨红着,梁辰微弓着身体,望着那趟在石床上没有丝毫防备的美丽女人,他脚步忽然有些忍不住的前踏了一步,低头望着那娇艳欲滴的诱人红唇,眼瞳中闪过一抹炽热,然后缓缓的低头。似是感受到了那越来越近的灼热呼吸,云韵玉手也是悄悄紧握了起来。
然而就在云韵准备着自防之时,即将到达的呼吸却并未贴近脸颊,在略微寂静了瞬间之后,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猛的在山洞中响起,在巴掌声响起后,灼热的呼吸逐渐远离,一阵有些踉跄的脚步声,逐渐跑出了山洞。
在脚步声消失之后,石床上的云韵这才颤抖着睫毛睁开了双眸,望着身体上有些凌乱的黑袍,美眸中又是一滴泪珠不争气的滚落而下,虽然她清楚最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可梁辰那通按,却是完全等于把她的身子给看了个精光。
以她的身份,平日鲜有人敢放肆的正面注视自己,更别提被人在身上一通乱摸,想着自己保存了这么多年的身体,便是在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夺了去,云韵便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抓狂感觉,
失去了斗气,云韵似乎也比往日少了一分清冷与不近人情,那种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似乎是犹如被暂时的封印在了意识深处一般。
若这放在以前,云韵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拔剑,将梁辰砍成十段,当然,如果她斗气没有被封印,就凭梁辰胡乱配置的那点药的效力,也根本不可能让得云韵神智有半分的模糊。
躺在石床上,云韵贝齿紧咬着红唇,俏脸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从山洞中奔出,梁辰对着不远处的瀑布疯狂的跑去,体内蔓延的欲火几乎让得他浑身犹如火炭一般,脸庞涨红的再次跑出一段距离,轰隆隆的水声,便是传进耳中,迎面扑来的湿润空气,也是让得梁辰略微舒畅了一点。
“噗通!”望着出现在眼中的湖泊,梁辰犹如一条鲤鱼一般,径直的跳跃了进去,身体沉在水底,任由冰凉的湖水侵蚀着滚烫的身体。
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回气丹丢进嘴中,顺便咽下几口湖水,梁辰在湖底盘起了双腿,然后运转着斗气,开始驱逐着火。
随着湖水侵蚀与斗气的缓缓回复,梁辰身体上的滚烫正在逐渐的退却,体内翻腾的火,也是悄然隐退。
“扑通。”平静的湖面,一颗人头忽然的破水而出,梁辰抹了一把脸庞上的水渍,抬头望着那高升的烈日,全身有些无力的呼了一口气,缓缓的游到岸边,身体贴着岩石,不断的喘着气。
微眯着眼睛望着天空,梁辰舌头忽然舔了舔嘴唇,云韵那蕴含着高贵的美丽容颜,再次在眼前浮现,先前在山洞之中,本来高贵得犹如女神般的存在,却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最诱人,最放荡的撩人姿态。
轻声苦笑着摇了摇头,梁辰知道,不管以后如何,这让得自己第一次尝到女人味道的她,将会永远的烙在心中,难以抹去。
“唉…”莫名其妙的叹息了一声,梁辰从湖中爬起来,然后带着许些忐忑对着山洞缓缓走去。
在即将到达山洞之时,梁辰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嘀咕道:“她应该醒了吧?”
握了握手掌,梁辰举步走进了凉爽的山洞,目光望向石台,却是一愣,本该躺在这里的云韵,却是消失了身影。
脸庞上闪过一抹慌乱,梁辰快走了几步,刚欲大声呼喊,脖子忽然一凉,一把奇异的长剑,泛着许些森寒,紧紧的贴着喉咙之处。
身体骤然僵硬,梁辰眼角向后瞟去,只见一身黑袍的云韵,正手持长剑,俏脸冰寒的立于身后。
凉爽的山洞之内,女人将长剑贴在少年喉咙之上,情景诡异而危险。
喉咙上传来的冰凉之感,让得梁辰浑身泛起了细小的疙瘩,缓缓的抬起手,似是澄清般的苦笑道:“我可没有对你做那事。”
闻言,云韵冰寒的俏脸上泛上一抹晕红,心中狠狠的想道,你的确没做那事,可你所做的,与那事能有什么区别?
美眸闪烁着,然而云韵玉手中的长剑,却并未有丝毫的移动,目光微动,却是忽然瞟见梁辰脸庞上那有些通红的巴掌印,显然,这便是刚才山洞中响亮巴掌声的传出之地。
盯着那有些滑稽的巴掌手印,云韵冰寒的目光中微微柔和了一点,良久之后,出一声颓丧的叹声,无力的收回长剑,对着山洞内部走去,在与梁辰搽肩而过时,淡淡的道:“今天的事,我们都当做没有发生吧,不然传出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立在原地,望着云韵那曼妙迷人的曲线背影,梁辰闭着眼吐了一口气,嘴角溢出一抹无奈的苦涩,的确,这种事本该忘记,以她的身份比起来,自己的确是犹如那坐在井中的蛤蟆,虽然因为天鹅的落难,侥幸的一亲芳泽,不过当天鹅回复之后,浩瀚的天空,才是她的归属,而蛤蟆,却依然只能蹲在井中,仰望着天空。
斗皇,那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或许梁辰能够有机会踏过,不过至少,不是现在,而且,这位骄傲的高贵女人,也不可能会相信,一名仅仅斗者实力的少年,能够踏上那个层次,即使他的天赋不弱,可这并不是成为斗皇强者地必然条件。
“春梦了无痕啊…”低声摇了摇头,梁辰也是缓缓走进山洞中,望着那冷淡的脸颊,闭眼溶解封印的云韵,耸了耸肩,也是在一旁坐下,闭目修炼着斗气。